傭人們都被支開,隻剩下六個人站在一樓大廳對峙,行駛劍拔弩張。
“當...當然是為了爺爺啊!他老人家至今在醫院昏迷,兇手卻遲遲不落網,這讓我們如何心安!”
楚韻有一剎那的慌,不過在迅速調整好狀態之後厲聲回答。
說完這句話,沒給沈愉開口的機會,連忙將側的人推上前,“你說,今天白天在去給送東西的時候,在的房間都看到了什麽!”
星星剛才還正厲,此刻與薄衍臣遞過來的視線打了個對麵,表有些不自然,說起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我...我...”
看模樣像是被人嚇到,星星老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老管家臉上有些掛不住,“放心,你隻管說你的,有我在沒人敢威脅到你!”
老管家雖然是個下人,但照看老爺子數十年,在薄家的地位不容小覷。
有他發話,也算是為星星接下來要做的事兒加了點底氣。
想到這兒,星星雙拳握深吸一口氣,“今天早上應夫人的要求我去向夫人送水果,原本放下東西是要走的,卻不想在屜裏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
“不該發現的東西,你指的是什麽?”
星星下麵的話還沒說完,秦淑意便提出質疑。
隻見毫無猶豫的口而出,“一包白!”
“這麽確定裏麵是白?那你是怎麽確定這包白就是毒害老爺子的兇?”
秦淑意的反應也很迅速,饒是與楚韻串過口供的星星也難免有些卡殼。
“因為...”
“那是因為當時我們問過陳醫生,陳醫生說過這種興劑常見的無非就兩種,一種是末狀,一種是水溶狀,伯母若是不信,您大可以自己去問他。”
見星星有些怯場,害怕餡的楚韻連忙接下的話。
當著眾人的麵,秦淑意的疑問都被小輩楚韻逐字逐句的懟了回去,的臉上並不好看。
“是的,起初我也不願意相信,可那包白我是越看越不對勁兒。
所以在出來之前特地將那包白從屜裏拿出,剜了些藏在指甲裏。
到醫院和楚小姐說明實之後,楚小姐強烈要求我將這東西帶去讓陳醫生檢查,沒想到這一查,還真查出了點東西。”
星星將手指攤起,出指裏留過興劑的痕跡。
“如果大家還是不信,那麽可以隨我到夫人的房間一探究竟。”
星星的話很是誠懇,說完,轉頭看向沈愉,“夫人,你敢嗎?”
隻見沈愉沒有毫慌,反而麵平靜極了,彎一笑,“聽你的意思是想要抄我的屋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你真的沒做過,又怎麽會怕我們去查?”
楚韻這麽說肯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今日就算願不願意都會被查。
“話是這個理,但是如果我不願意呢?”
見他一副不願的模樣,正中楚韻下懷,捂咪笑,“嗬嗬,那豈不正好證明了自己做賊心虛。”
沈愉沒答的話,反而將視線在四周繞了一圈,最終定格在薄衍臣的臉上,“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如果再不讓大家查,恐怕楚小姐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呢。”
“既然如此...大家,請吧?”
六年前,他,親手殺死腹中的孩子,親自換血救人,隻為最初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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