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衍臣尚未恢複就要出院的緣故,傷口在移時有些滲。
回到家時更是浸了後整片後背衫。
剛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陳醫生恨鐵不鋼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將薄衍臣的傷口包紮完畢,秦淑意暫且留在床邊照顧。
陳醫生特地將沈愉拉到一邊兒,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夫人,爺的傷口不淺吶,若是在往裏深幾毫米就能殃及命!
這下可好,在醫院好不容易休養好的傷口又裂開,又得重新去養!”
沈愉瞥了眼此刻正喋喋不休的陳醫生,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您到底想說什麽?”
自然知道陳醫生醉翁之意不在酒。
聞言之後的陳醫生也不鋪墊了,直接進主題,“夫人,您也知道爺這人脾氣倔,我看老宅的這些傭們都去大老,隻有您才是最適合照顧爺直到康複的人選!
還有,您照顧的時候可千萬要仔細!養傷期間我希您還是多遷就遷就他,畢竟傷口在口,不能犯怒…”
沈愉的眼睛晦暗不明,看不清此刻的想法。
陳醫生其實心裏是很虛的,所以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閉。
不知過了多久,沈愉忽然笑了笑,“這是當然,照顧他是我的責任。”
聽到這句話,病床上的男人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角不由的上揚起來,就連秦淑意都看得出他此刻的心。
“切,別高興太早。”
話音剛落,沈愉的聲音便再次傳了傳了過來,“畢竟薄衍臣是為我而傷,就算是為了彌補我心的愧疚,我也會盡心盡力的去照顧他。”
“撲哧。”
秦淑意忍不住笑了。
將自家兒子的床被噎好,苦口婆心地叮囑,“這兒媳婦啊,跟你一樣倔,看來你往後追妻的路途漫漫吶~
老媽隻提醒你一句,孩子嘛,隻要萬事兒順著的心意來,再時不時的給一個驚喜,輕輕鬆鬆的就哄好啦!”
說完這些,秦淑意還不忘翻個白眼嫌棄似的看著他,“商這麽低,兒媳婦都搞不定,你還是我兒子嗎?”
因剛剛重新包紮好傷口,傷口又加了層強棉,薄衍臣躺在床上不方便起,更不方便解釋,他真是簡直有苦說不出。
薄衍臣皮子鬆了鬆,心想若自己真的順了沈愉心意行事,或許現在的兩人早就已經形同陌路了,怎麽可能還會有如今的場麵。
陳醫生叮囑完之後便同秦淑意一起出去商量接下來的治療適宜。
直到房間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後,方特助這才從門外走了進來。
“薄總,不出您所料,楚韻從警察局離開之後,直接去了海城找了楚貝。”
方特助的話猶在耳畔。
沈愉皺眉看向薄衍臣,“怎麽?你是知道了什麽?”
床上的男人不好開口,方特助正想替他回答,“哦,是因為薄總調查到…”
一聲巨大的聲響打斷了方特助的話。
二人扭頭,隻見薄衍臣將桌子邊兒上的一站臺燈打落在地。
警告的眼睛掃過方特助,嚇得人連忙閉上了。
沈愉的視線在二人上兜轉。
這薄衍臣究竟有什麽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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