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榮天主陪笑著說道:“需要我做什麽,盡管說。”
“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那人笑瞇瞇地說:“你當然能做到。”
“我們組織最近有一個滅星計劃,現在需要你做很關鍵的一環。”
海榮天蹙了蹙眉頭問道:“這滅星計劃是什麽意思?”
那人低聲說:“利用國慶節閱兵式製造混,然後將鍋扣給華清大學。”
“這樣可以一舉兩得。”
“華清大學的那些學生一個個都是憤青。”
“這事過後,上麵一定會把注意力都放在華清大學上。”
“對華清大學進行調查和肅清,咱們的人會在學校裏慫恿各位學生,然後讓學生遊行示威。”
“到那個時候整個燕京城就會起來。“
“這樣咱們組織上的人就可以趁機進研究所裏,把我們想要的資料拿走。”
這整個係列可以說是一環套著一環。
海榮天聽到這兒瞳孔了。
他確信:所謂的滅星計劃絕對不會這麽簡單,但這出來的一條線就已經夠可怕的了。
不管是哪一個環節,一旦要是功了,後果都不堪設想。
他想到這兒,閉著眼睛吞了口口水。
片刻後,他聲音有些尖銳地說道:“你們想要炸主席臺和我有啥關係?我又不是主席臺的人。”
“我現在不在軍部裏,隻是地方武裝部的人沒辦法幫你們。”
那人卻搖了搖頭解釋:“不是的。”
“我們準備了很多的定時炸彈,但問題是這些炸彈要如何送到主席臺那裏?”
“我們的計劃可能有消息泄。”
“以至於國安局和公安局的人兩方聯合起來,把主席臺如篩子一般查了一遍。”
“我們事先裝好的兩個炸藥都已經被收了出去,後續不能再用這樣的法子了。”
“所以我們才來找你。”
“或許你有辦法可以讓這些炸藥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主席臺附近。”
海榮天的臉變得極難看。
他咬了咬牙冷冷說道:“就算你們把炸藥放到那附近,也未必能夠功。”
“你要知道這一次的檢閱儀式是麵對國際的。”
“國際上很多人眼睛都看著這裏。”
“華國的人絕對不會任憑這樣的事發生。”
那人卻有些不悅地說道:“別忘了你現在已經離開了部隊,此事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你隻需要出主意即可。”
“隻要你的主意可用,我們把炸藥送到了指定的位置。”
“至於這炸藥能不能炸,最終會不會被發現都不是你的事,你要無需心。”
“當然,你要是想把我們來找你,和你幫助我們出主意的這件事出去,到時的後果你應該知道。”
海榮天抿了抿,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得給我時間讓我想想。”
那人突然嗬斥道:“你想什麽?”
“明天就是閱兵式了,你現在隻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去想。”
海榮天不服氣地反問道:“你們為什麽不早點來找我,現在才來找我。”
“你以為我是神仙嗎?想想就有辦法把這些東西都給你運過去。”
“就算是上天地也得需要打通渠道呀。”
他這麽一喊,腦子裏劃過一道靈,瞬間想到了一個主意。
他又補充道:“既然明麵上過不去,你可以把地底的通道打通了。”
“找人往裏挖,一直挖到主席臺附近不就行了。”
“他們隻是在上麵做地毯式的搜查,但卻沒有到地下去。”
“據我所知,燕京城下麵是有很多地下通道的。”
“這些地下通道四通八達。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挖的。”
“反正通到主席臺附近是沒問題的。”
“隻要你們找到這地下通道,在主席臺附近向上挖。炸藥埋好了就絕對沒問題。”
海榮天說完,那些人的眸一下子亮了。
讚許道:“這個主意好。”
最後,他拍了拍海榮天的肩膀說道:“不要妄圖把我們來找你的消息傳遞出去。”
海榮天擺了擺手說道:“我不說,你們走吧。”
那些人轉頭要離開了。
海榮天似乎想到什麽,又喊道:“等一等。”
那人轉回頭看向他。
海榮天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不會把這些事說出去,但是我去看看我的家人總可以吧。”
“我就是關心一下家人,問問況。”
“我兒媳婦懷孕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彎彎,臉上帶著一抹期盼。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你見你兒媳婦的時候絕對不能胡說話。”
頓了頓,他又說道:“我們會派人跟著的。”
“如果發現你想要傳遞消息,到時候你兒媳婦這孩子也別生了,直接胎死腹中吧。”
“那可是一兩命,你要想清楚。”
那人的威脅很平淡,但是海榮天毫不懷疑他們的執行力度。
他抿了抿‘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同意了。
這個時候距離閱兵式正式開始還有16個小時。
海榮天收拾了一下東西。
就在監督他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到外麵買了槽子糕,又買了點水果,直接到家屬院去看薑綰。
在小區門口,看守的門衛看到海榮天來了,愣了愣問道:“你怎麽又來了?”
“你兒子不是不見你嗎?”
海榮天說道:“我這次想見見我兒媳婦。”
“聽說懷孕了,我來給送點東西。”
門衛的人聞言默了默說道:“那你等著,我打個電話問問。”
現在這小區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大多數家裏都裝了電話的,所以他隻要打個電話問問就行了。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是賈海霞接的,薑綰這個時候正在睡覺。
喬連這些天沒有回來,李半夏又住到了醫院去,所以賈海霞就一個人在家,索也搬到了樓上來住。
主要是看著點薑綰。
怕薑綰這邊有什麽事沒人管。
薑綰說:“我現在懷孕還不到三個月,又不是八個多月要生了。你至於這麽擔憂嗎?”
賈海霞嚴肅認真地點頭道:“至於,至於。”
“你別管,聽媽的沒錯。”
薑綰無奈隻能是隨著去了。
不管咋說,這可是的大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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