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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1131章 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句句兄弟名

第1131章三打散兄弟,口供句句兄弟名

第1131章三打散兄弟,口供句句兄弟名

大秦君臣設宴款待安息使節的第二天,四輛滿載黃金的馬車停在了陳慶府邸門前。

秦忠君千不萬不願,明知是自討苦吃,卻不得不來。

因為商隊出發時攜帶的貨,很大一部分是陳慶個人資助的。

現在他返回咸,想不還錢能行嗎?

「唉……」

「陶尚書害苦了我啊!」

秦忠君嘆了口氣,滿心酸楚。

說什麼雷侯現在不行了,敗名裂、臭名遠揚,公卿士人無不唾棄。

人家不是好好的嘛!

我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話,哪至於得罪了他!

僕從通報后,秦忠君很快被帶

風輕日暖,和煦的過稀疏的樹枝灑落下來。

陳慶瞇著眼睛,一邊懶洋洋地翻書,一邊啜飲著杯中的茶水。

「小人秦忠君拜見帝婿。」

「恭祝帝婿富貴萬代,福壽綿延。」

秦忠君瞥見周圍站著幾個人,一直神不善地盯著自己,心中更加忐忑。

「來啦。」

陳慶頭也不抬,津津有味地翻著手中的書頁。

秦忠君應了一聲,不敢開口說話,耐心地等待著問話。

結果這一等就是半刻鐘。

直到曬得他頭腦有些發暈,對面才傳來陳慶清淡的嗓音。

「此去安息所獲如何?」

秦忠君立刻打起神:「回稟帝婿,大秦造巧奪天工,在極西之地備追捧。」

綢約有兩百倍之利,玻璃鏡、瓷更甚之。」

王芷茵本來只是想湊個熱鬧,聞聽此言,頓時驚愕地愣在原地。

「湊合著,還行。」

陳慶表現得十分淡定。

漢武帝打通綢之路后,華夏與西方的往來貿易大幅提高,綢已經不是那麼罕見,照樣有一百倍的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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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有月氏、安息等二道販子共同瓜分,各自分潤一筆。

而秦忠君是仰仗秦國的威名,一路狐假虎威自己走過去的,所以獨得了這筆暴利。

綢賣得好嗎?」

陳慶又問了一句。

「好極了!」

「小人臨走的時候,安息國的貴族商賈全都叮囑小人下回一定要多帶些貨過去,無論多他們都吃得下。」

「據當地打聽來的消息,其實安息自己留下的貨很有限,大部分都轉賣給了羅馬人。」

「小人聽說,羅馬人極其嗜好綢。」

「與安息易的時候,天平的一邊放上綢,一邊堆起了金幣。」

「有多金幣,就能拿到多綢。」

「可惜……」

「安息與羅馬時有紛爭,互相敵視。小人駐留的時間又短,沒打聽到與羅馬人易的渠道。」

秦忠君老實得很,一五一十地講述了自己的所知所聞。

陳慶抬起頭正視著他:「羅馬正於共和時代的鼎盛時期,四攻城掠地,搶掠資源。而且與迦太基人搶奪地中海霸權獲得了巨大的勝利,手裡有錢也正常。」

「以你所見,羅馬人每年能拿出多金幣採買秦國的綢、瓷?」

秦忠君蹙起眉頭:「這……」

「小人見識淺薄,著實說不清楚。」

「不過……據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羅馬人雖然嫌綢價格昂貴難以承,每次有新貨到來,卻總是迫不及待地搶購。」

「羅馬有個元老院,裡面的高做元老,大致相當於秦國的上卿。」

「據說綢製,元老們人手一件。」

「不如此,他們的妻子、人、兒更是以櫃里堆滿了綢為榮。」

說到這裡,秦忠君出猥瑣的笑容:「安息人描述,綢製順亮麗,在下若有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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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貴婦平日里便穿著這樣的子上街,展示自己的風姿和魅力。」

王芷茵怒斥道:「胡說八道!」

「羅馬人買來綢,就是為了……」

「難道們不知廉恥嗎?」

陳慶輕咳了一聲:「百里異習,不同流俗。」

「我等未曾親眼目睹,不該妄加揣測。」

韓信、英布等人都覺得秦忠君猾詭詐,不可輕信。

陳慶卻知道,對方說的十有八九是事實。

古羅馬以荒無度聞名,貴婦人穿個明裝,姣好的段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惜未曾親眼目睹,著實是一大憾事。

李左車盤算了半天羅馬的綢價格,得出來的數字令他暗暗咋舌。

以稀為貴不假,但是貴到這種程度,難道只有羅馬的公卿得起。

「家主,即使羅馬與秦國相仿,公卿豪族也是有數的。」

「最多十年八年,綢銷量必然銳減。」

「否則羅馬絕難以承如此巨額的錢財開銷。」

秦忠君一聽這話就急了,這可是他冒著天大的風險探索出來的商路,怎麼可能十年八年就不行了?

「羅馬人將綢當做神明的著,君王公卿每年都有大量的需求。」

「他們的眷採買更多數倍不止,從不吝嗇財貨。」

「據安息人所說,羅馬的元老寧肯增加名下土地的稅收,甚至貪墨公帑、軍資,都要給全家置辦一面的。」

「這是一條源源不絕,流淌著金幣的河流!」

王芷茵、李左車、韓信全都出懷疑的神

開什麼玩笑?

為了一面的袍,不惜加稅、貪污?

羅馬人如此荒唐昏聵,怎麼活到今天的?

陳慶笑容玩味。

羅馬共和國時代就是在這時候從部開始腐敗的呀!

與大秦類似,帝國擴張帶來的海量資源被部分人收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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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們奢侈無度,肆意揮霍,本不管底層民眾的死活。

所以他們才能穿得起價值連城的,並且互相炫耀鬥富。

更扯淡的是,綢之路打通之後,羅馬的黃金大量外流,卻又不願意停止奢靡

最後財政枯竭,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羅馬皇帝才下令止進口中國綢。

秦忠君見眾人不信,鄭重地說道:「只要羅馬貴婦一日不停止炫耀,秦國的綢永遠不怕賣不出去。」

陳慶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羅馬元老與秦國公卿一樣,皆是品行過人的君子。」

「真正的君子悅妻如初,深義重。」

「即使給百姓加稅,貪污公帑,也不能短缺了夫人的花銷。」

「沒錢不是借口,也不是令夫人失的理由。」

「任由夫人面掃地,不是君子所為,也不是名門貴的良配。」

一番匪夷所思的言論,讓在場所有人投來疑的目

「陳慶,你自己怎麼不這樣呢?」

「平時逢年過節,都沒見你有什麼表示啊。」

王芷茵不悅地質問道。

陳慶理直氣壯地回答:「我非君子,你也不是著屁滿街跑的羅馬貴婦。」

「那能一樣嗎?」

王芷茵撇撇:「小氣就小氣,給自己找那麼多理由幹嘛。」

陳慶揮揮手示意別多話,目轉為嚴肅地直視前方。

「秦忠君,正事商談完了,下面該說說你自己了吧。」

「若不是殿下知會,我都不知道你已經返回了大秦。」

「怎麼,出門一趟長本事了?還是跟陶淳、蒙毅等公卿權貴搭上了線,不用把陳某放在眼裡了?」

秦忠君抖了一下,慌忙跪在地上。

「小人豈敢忘恩負義!」

「是禮部派出員主與商隊接洽,不許小人與外界往來,故此才延誤了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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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小人有意怠慢侯爺啊!」

他指著大門的方向說道:「當初小人一文不名,唯有侯爺願意賒給小人一筆價值連城的貴貨,方才湊足了行商的本錢。」

「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

「如今連本帶利,共金幣二十大箱,請侯爺查驗。」

陳慶冷冷地發笑:「君子不言利。」

「些許財,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可是……」

「你與安息使節勾結,又聯合了陶淳、蒙毅等重臣欺瞞聖聽,險些誤了朝廷大事。」

「到底是誰出的主意?」

秦忠君冷汗直冒,抖如篩糠,卻屏住呼吸一個字都不敢吐

「哈,死到臨頭還執迷不悟嗎?」

「陳某如今無無爵,奈何不了外邦使節,也奈何不了朝廷重臣。」

「可還奈何不了你嗎?」

「秦忠君,別忘了當初你的籍戶冊是誰給你辦的。」

「區區一介市井小民,取你命易如反掌。」

面對陳慶的威脅,秦忠君苦苦哀求:「侯爺,小人不能說啊!」

「說了是死,不說還是死。」

「求您放我一馬吧!」

陳慶輕描淡寫地招了招手:「瞧你兩戰戰,似是了。」

「英將軍,你帶他去茅房清理一下,順便換裳。」

英布獰笑兩聲:「諾。」

他惡形惡狀地走向秦忠君,一隻手拎起對方的后領:「隨某家過來吧。」

「不!」

「我不去!」

「侯爺您饒了我吧!」

秦忠君拚命掙扎,沖著陳慶聲嘶力竭地大喊。

隨行的護衛雖然擔心主人安危,卻不敢出手援救,只能眼睜睜看著秦忠君消失在院門后。

咣當。

英布猶如腦後長了眼,向後一抬,重重地關上了兩扇院門。

秦忠君一顆心瞬間涼了半截,作揖道:「將軍饒命!」

英布神鄙夷:「你一個行商販貨的賈,也配讓某家饒命?」

他隨手抄起邊的頂門,虎虎生風地掄了起來。

「啊!」

手腕棒挨到背上,秦忠君五臟六腑巨震,眼前陣陣發黑,險些當場昏迷過去。

「咦,倒是個氣的。」

英布見對方沒靜,不由讚賞地點點頭。

秦忠君囁嚅著想求饒,可五臟移位神渙散,本就緩不過氣來。

砰!砰!

又是結實的兩,直接把秦忠君打得趴伏在地上,命都去了半條。

「將軍饒命!」

「小的招了!」

聽到腳步聲就在自己耳邊,秦忠君發出所有生命力,微微仰起頭急促地求饒。

「早這樣不就好了,何苦多挨兩。」

「自討苦吃。」

英布彎下腰,像是拖死狗一樣拎起了他。

秦忠君有苦難言。

沒看我嗎?

我倒是想招來著,你給我機會了嗎?

「侯爺,他願意招了。」

片刻后,英布得意洋洋地攙扶著臉蒼白的秦忠君回到院子里。

「你們不是去茅房了嗎?怎麼變了這副模樣。」

「哦,一定是遠道而來水土不服。」

「快扶他坐下。」

陳慶一副關切的樣子,命侍奉上茶水。

秦忠君渾無力,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還是侍可憐他,捧著杯子給他餵了些茶水,才讓他好了些。

「侯爺,此事與小人無關,全是安息使節與陶尚書的主意。」

「他們才是罪魁禍首啊!」

「小人自始至終都是他們脅迫的!」

秦忠君哭天喊地,傾訴自己的委屈。

陳慶豎起手掌:「別著急,你慢慢說。」

「李兄,把他的供詞記下來。」

陶淳在接風宴上出了那麼大的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擔心蒙毅與之沆瀣一氣,為了掩過飾非搞出什麼睦鄰友邦,互惠互利的賣國之舉。

有秦忠君的證詞在,起碼能讓二人老實些。

「小人剛回到咸,禮部就設下酒宴,邀請安息使節與小人赴宴。」

「席間陶尚書多次窺探安息國的虛實,並向小人打聽沿途所見所聞。」

「安息使節言語多有事實誇大之,陶尚書似有察覺,但什麼都沒說。」

陳慶立刻打斷了他:「那你呢?你為大秦子民,怎麼不道明實。」

秦忠君可憐地說道:「陶尚書不停地點頭,小人哪敢開口忤逆他。」

「之後蒙尚書也來過,他與陶尚書、安息使節相談甚歡,且收了幾件價值不菲的域外寶貨,小人就更不敢說了。」

陳慶譏諷地說:「合著全是外人的錯,與你半點干係都沒有?」

秦忠君猶猶豫豫:「小人多有一分半毫的過錯。」

「不該枉顧了皇家的眷顧,朝廷的恩義,大秦百姓的寬容和接納。」

「忘記了為大秦子民的本分……」

陳慶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你繼續代。」

「李兄,記清楚些,稍後讓他簽字蓋印。」

秦忠君面容愁苦,不回想起酒席之中與陶淳、蒙毅等人觥籌錯,熱絡寒暄,幾乎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

非是秦某不講義氣出賣你們,而是我不招連命都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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