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自然知道忽必烈啥病沒有,就是義梅在念咒語懲罰忽必烈。
這是對蕭逸和音的馳援。
鐵木爾本來就有些忌憚了,但騎虎難下,想拼一把,又怕真的中了蕭逸的埋伏,可撤退又沒法跟兄弟們代,
正好,大單于急召他回去,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走!撤!”
說罷,沖蕭逸深深地瞥了一眼,掉轉馬頭,一聲令下,全線撤退了。
這下蕭逸和音都長長地舒了口氣,太懸了!
若鐵木爾決心一拼,那必定殺得昏天暗地,乃蠻部落會被他們匈奴自己人殺。
雖說殺的他們自己人,但蕭逸并不想讓乃蠻部落的族人此屠戮,無論如何,對于普通百姓而言,都是無辜的。
何況,今日寵幸了這麼多乃蠻部落的姑娘,等于一下子讓他了乃蠻部落許多家庭的婿,都是他的家人,自然不能害了這些家人。
音更是被蕭逸的膽識和霸氣深深地折服了,從智禪師之死,到剛才蕭逸再次果斷殺一名匈奴將軍,蕭逸的堅決果斷,超強的心理素質以及神奇的槍法,都讓音覺得眼前的大蕭國皇帝簡直就是個神人。
自然,知道鐵木爾退兵的乃蠻部落族人,也都將蕭逸當神一樣敬仰和崇拜。
他們哪里知道,這次鐵木兒的退兵,真正的功臣是蕭逸的小皇妃義梅。
正如蕭逸所料,忽必烈的確是被義梅給設計了,正在經歷生不如死的痛楚,撕心裂肺,疼得一個大單于從馬上下來滿地打滾,時好時壞,讓他無法理解自己的為何突然會變這樣?
所以下死命令讓鐵木爾回來。
果然,當鐵木爾回來之后,他的奇怪痛苦已經消失了。
這讓鐵木爾也十分疑,還以為大單于是故意用這樣的借口讓他回來。
忽必烈覺到了鐵木爾對他的懷疑,不悅地說道:“老將軍,你是不是以為孤在騙你?”
“不不不,大單于,末將就是覺得蹊蹺!”
“老將軍是何意?蹊蹺在何?”
“為何末將回來了,大單于的病痛就消失?難道不值得懷疑嗎?但末將不是懷疑大單于在作假,而是覺得是不是大單于被蕭逸使了什麼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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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單于,幸虧您下命令急召末將回來,否則,末將便騎虎難下了!”
“老將軍,怎麼啦?”
鐵木爾喝令手下的士兵將被蕭逸瞬間擊斃的副將尸抬過來。
忽必烈定睛觀瞧,驚呆了,跟智禪師的死因一模一樣,也是被蕭逸擊中了額頭,穿頭而過,當場斃命的。
“老將軍,蕭逸怎麼擊殺他的?”
“我們都沒看清楚,只見他一抬手,指著令狐將軍,然后一聲巨響,令狐將軍便從馬上摔下,額頭被擊穿,當場斃命了。”
“所有將士都看到這令人恐懼的一幕。蕭逸揚言,敬于末將的忠義,沒對末將下手,否則末將也已經死了。”
忽必烈冷笑道:“老將軍,你還以為蕭逸在唬我們嗎?”
這次鐵木爾將軍老老實實地應道:“末將不敢了,蕭逸的確是一個令人無法戰勝的帝王,他上有著太多的神能力,大單于,我們還是先回王城再說吧!”
忽必烈點點頭,繼續往王城而去。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馮天到底是馮天還是波爾鷹,不同的結果,面臨著不同的決定。
但有一點他想明白了,打蕭國他是沒把握的,或者說完全沒信心了。
今天蕭逸給了他強大的心理力,甚至讓他有種無法戰勝的頹廢和挫敗,這是他自打開拓西匈奴以來,緒和信心最為低落的時刻。
而他不知道,此時的馮天已經徹底地明白了他自己到底是誰了。
至他已經記起了之前所有的事,因為侯平給他服用了恢復記憶的藥。
原來侯平從北匈奴王城逃離之后,從一草原部落了一匹馬,快速地回到了甕城。
他要求見馮天,并告訴馮天當初給他下藥都是忽必烈他的,現在,他良心發現,想讓馮天恢復記憶,只有一個條件,馮天不能殺他。
侯平對馮天的個和人品很放心,只要馮天答應了他,他就敢給馮天解藥。
馮天自然對天發誓,說只要侯平讓他恢復了記憶,他絕不會殺他,親自送他離開甕城,至于侯平去哪里落腳,他一概不問。
因此,侯平親自給他調配了解藥,給他服下,一個時辰后,馮天果然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