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有些不合理,男人看了看傅南聿的眼神,轉頭有些好奇的看向陸文卓開口問道。
“說起這個就來氣,顧澤你一天天是不是很閑,閑就好好管管自己公司的人,一個藝人天天沒事瞎攪和。”說起這件事陸文卓直接沒好氣的朝顧澤嚴肅的質問道,他現在想起那個白安就頭疼。
“不是,聊周肅堯的事呢!你怎麼扯我上來了,我公司的人?誰呀?讓你那麼生氣的不會是白安吧!”這話題怎麼一下聊到自己的上來了,顧澤看著男人的反應想了想自己公司唯一能和陸文卓扯上關系應該也只有男人最大的敵白安了吧!
“可不是嘛!天天圍著夏安轉,他這有初環,我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他是不是快過氣了,都沒戲拍嗎?”陸文卓已經接過陳巡剛剛遞過來的白開水,拉過椅子坐下滿臉幽怨的開口說道。
“不是,你這是多大委屈了?”顧澤看著男人委屈的模樣滿臉好奇的開口。
“我和白安的事真是說來話長!更離譜的是,今天又冒出個嬉皮笑臉的周肅堯!重點是看他和夏安的關系還很不錯,兩人在‘神夢舞’門口的臺階上都能聊開心,你們是不知道夏安那開心的模樣,我都從來沒見人那麼笑過。”陸文卓繼續無語的開口說道,明明是三角,現在又變四角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傅南聿在聽見陸文卓提到‘神夢舞’臉上的表一僵,那是許知憶工作的地方,再加上昨天傅南聿在機場看見兩人相,今天周肅堯又和許知憶有關,男人心有些好奇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神夢舞’?是啥地方?”顧澤聽見陸文卓的話臉上出清澈愚蠢的表詢問道。
“他...許知憶工作的地方!周肅堯那小子接近們會不會悶什麼壞事呢?畢竟許知憶和南聿的關系。”陸文卓本來是想說‘神夢舞’是傅南聿老婆工作的地方,但他注意到傅南聿的眼神,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
“啊...他都出國那麼多年了,應該不至于還想回來和南聿開展什麼爭家產戲碼吧。”顧澤看著陸文卓嚴肅的模樣,神有些真誠的開口說道。
這周肅堯回來要是真的來和傅南聿爭家產的那就真是有好戲看了,必定會有一場雨腥風。
“傅家所有東西都在南聿頭上,他回來有什麼好爭的,難道是爭他爸的贍養權嗎?”陸文卓聽見男人的話直接有些好笑的出聲,陸文卓名下還有一家律師事務所,周晚音的產和財產轉移都是陸文卓幫著一起理的,現在周肅堯唯一能和傅南聿爭的好像真的只有傅南聿的父親傅宗年的贍養權了吧。
如果要是真的要爭,傅宗年贍養權傅南聿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拱手讓人。
“呵。”一直沉默的男人聽見陸文卓的話角微微上揚冷笑出聲。
周茹和兒子周肅堯都不是省油的燈,周肅堯就比傅南聿小幾歲,當時他來傅家鬧的時候傅南聿正巧回家吃飯,就看見了那一幕。
也是從那天開始,傅宗年高大父親的形象在傅南聿心里崩塌,從那以后除了必要的時候傅南聿基本上沒有再主回過家,主和傅宗年說過話,男人父親都是出于自己的禮貌和尊重。
后面傅南聿的母親周晚音去世后男人基本上沒再回過傅家老宅,傅宗年在母親去世后就大膽的把周茹接到家里,傅南聿給足了男人面子,是傅宗年非要作死的。
這些年傅南聿和傅宗年的關系只有冷淡和一再冷淡,關系本沒有緩和那一天,因為傅南聿這輩子都無法原諒男人。
也是從那時候起傅南聿對這方面的事就有些無所謂了,當初男人答應和宋恩寧談其實是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男人好像也沒真正和宋恩寧過心。
傅南聿一直以來自己對許知憶也是一樣的,而且男人一直都認為許知憶是靠心機和手段讓自己母親強行讓他娶的,可現在他發現自己好想對人的很不一樣。
如果周肅堯真拿許知憶威脅自己,男人這一次應該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許知憶吧,男人想彌補自己給造的傷害。
“周肅堯和夏林有商業合作。”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看著手機上發來的消息,語氣有些冷漠的開口說道,他昨天就看見夏林和許知憶一起去機場接男人,還有說有笑的。原來是有商業合作。
呵!周肅堯還長本事了,什麼時候還從商了,傅南聿這些年從來沒關注過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男人心不冷哼,心居然還有些好奇男人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夏林?他們能有什麼商業合作?”陸文卓聽見男人和話什麼有幾分疑和好奇。
陸文卓也有自己的公司,只是他的公司主要負責醫藥領域,不像傅氏和夏氏那樣各個領域都會有涉及,夏氏這些年主要經營主要有妝,護,珠寶,服裝和家居這些比較近消費者的。
周肅堯在國外從商,從的哪個方面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樹下記憶’一個新起之秀,在法國英國等珠寶行業有較高的影響力。”傅南聿語氣有些冷漠的開口。
傅南聿心有些不屑,‘樹下記憶’聽名字就很土!
傅南聿終有一天會為自己今天愚昧無知的想法而到后悔的,男人終究還是有些魯莽了。
‘樹下記憶’這個名字背后的故事對目前許知憶來說是擁有且僅有為數不多的對傅南聿最好的回憶了。
“什麼?”顧澤聽見傅南聿的話表愣了愣,有些不確信的重復道。
“‘樹下記憶’你是耳背還是耳聾,我都聽清楚了。”顧澤旁邊的陸文卓表有些無語的白了男人一眼慢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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