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拿著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劃在喬星若臉上,上。
但不管怎麼折磨喬星若,喬星若都不肯低頭,不肯服。
特別討厭喬星若從骨子出來的傲和高高在上。
葉韻寧再抬眼的時候,眼神變得陌生、可怕。
角揚起一個弧度,隨即靠在椅子上不做掙扎,語氣也淡漠疏離,好像從不認識一般。
“怎麼?想報仇?但是好像已經晚了,你做什麼都不會挽回喬星若的命了。”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嗎?”
蕭謹行親眼看著好像變了一個人,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他很懷疑此刻的人到底是不是葉韻寧。
突然,他腦子里閃過一個詞。
人格分裂。
難道葉韻寧有人格分裂癥?
“哈哈哈……”
“蕭謹行,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啊,喬星若都是因為你才死的,是你們兩個我的。”
“你們兩個憑什麼在我眼前那麼恩那麼甜?”
“不是對你不興趣嗎?不是不喜歡你嗎?”
“那我只好替你解決了這個大麻煩,哈哈哈……”
“明明我才是一開始最般配你的人,憑什麼喬星若要橫一腳?憑什麼要和你摟摟抱抱?”
“那天晚上你們兩個親的那麼難分難舍,有沒有考慮過我的?”
“憑什麼所有人都寵?憑什麼要把你從我手里搶走?”
“喬星若本就該死,該死。”
最后這幾個字幾乎是嘶喊出來的,被綁在椅子上,連椅子都被作帶的跟著搖晃。
蕭謹行不打人,但葉韻寧實在是可恨,他抬手狠狠甩了一掌,臉上瞬間出現指印,角流著。
“你給我閉,你不要把所有的不甘都推到別人上,都是因為你自己的自私和占有才傷害了那麼多人。”
“既然這樣,我會把喬喬上的每一刀都毫無保留的還給你。”
他從箱子里拿出一支注,用手指輕輕彈了彈,笑容森可怕,“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清醒藥劑,再痛都不會昏過去,我要讓你嘗遍喬喬所的所有痛。”
葉韻寧眼底終于浮現出一異樣的緒,搖著頭,“蕭謹行你不能這麼對我,是你負了我,是你對不起我,我有什麼錯?”
蕭謹行毫不猶豫的把針頭刺的皮和管,把藥劑直接推到底。
“啊——”
“蕭謹行,你就是個魔鬼,你簡直就是瘋子,你放開我,放開。”
他拿著手刀在面前審視,就好像在看什麼實驗品一樣,“咱們先從哪里開始呢?”
刀子上的手腕,在手腕上比劃了幾下,“先挑手筋?”
“你或許忘了,我是個醫生,我更知道怎麼更痛且不致命。”
“致命的那一我一定給你留著,我會親手把這把刀你的大脈,讓你嘗嘗鮮噴濺的滋味。”
“那麼,現在,咱們就開始吧,喬喬還在等著我,我不能讓等我太久。”
;……
姜笙和陸祈臣從醫院離開就一直在找蕭謹行,他們去了葉韻寧的公寓,發現人已經不在了,他們不傻,可想而知被誰給帶走了。
他們和喬錦舟分頭行,都在聯系蕭謹行。
陸祈臣知道蕭謹行所有不開心經常去的地方,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空無一人。
他考慮到姜笙前幾天傷,因為喬星若的事一直沒有得到休息,也沒有在醫院乖乖治療,“阿笙,你先回去,我去找,我應該知道他去哪了。”
姜笙搖搖頭,“我想和你一起去,我想親手給若若報仇,我要弄死葉韻寧。”
他抱著的頭按在懷里,輕聲哄,“乖,醫院里沒有人陪喬星若,會很孤獨害怕的,你去守著,另外找醫生把上的傷理一下,好不好?”
聽到喬星若會害怕,姜笙這才松口,但語氣極冷,“好,我去陪著若若,那你一定不要放過葉韻寧,我要死。”
陸祈臣安排林湛把姜笙送回醫院,也安排了醫生幫治傷。
他不是不想帶著姜笙,他怕姜笙看到太腥的畫面再刺激,他這幾天明顯覺到姜笙的緒不對。
他也已經聯系了最權威的心理專家,等這件事過后,他覺得姜笙需要進行一下心理疏導。
陸祈臣驅車趕往紫府爛尾樓。
如他所料,他在那棟樓下看到了蕭謹行的車。
原來他是想要在喬星若出事的那里,把所有的傷都一一還給葉韻寧。
等他爬上九樓的時候,被眼前場景驚到了。
蕭謹行正蹲在地上整理著他的手刀,他手里拿著一塊白巾著手刀上的跡,隨后淡定的收回到箱子里。
見陸祈臣來,他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手中的事。
而葉韻寧則躺在地上還在搐,下大片跡,脖子里的還在不斷往外涌,仿佛在地上綻開一朵又一朵鮮艷的玫瑰花。
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好,每一塊都向外翻著,縱橫的刀傷,猙獰的傷口,顯得無比恐怖。
手筋和腳筋也已經被挑斷,像是被人生生折斷了一樣在一旁歪歪的掛著。
而胳膊上和上也全是傷口,著白骨,遍布全。
陸祈臣早就料到了,丟給他一件干凈的服,“換上吧。”
“就把做自殺的現場吧。”
蕭謹行沒有去穿那件服,他站起,踢了一腳還未完全死的葉韻寧,“我會在這親眼看著你咽氣,不會給你任何生的機會。”
“這麼多刀一定很疼吧?而且還有清醒劑的加持,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樣這個過程。”
葉韻寧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的和意志雙重折磨,快疼死了。
沒想到蕭謹行會對這麼狠心,這是喜歡過的男人,竟然會是這樣的結局。
好恨。
恨喬星若。
更恨蕭謹行。
是他們對不起。
葉韻寧在蕭謹行無比厭惡又冷漠的眼神中漸漸閉上沉重的眼皮。
這場苦痛終于結束了。
蕭謹行像沒事人一樣,和陸祈臣一起回到醫院。
他趕走了姜笙,自己守著喬星若,很溫的告訴,“喬喬,我親手替你報仇了,你別怕,不要走這麼快,你等等我,我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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