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棺材了?”魏真指了指所謂的線索,還沒有查看,疑地問了一句。
“是的。”屬下重重地點了點頭,“上麵有掙紮過的痕跡,應該是害者留下來的。”
魏真看他說的有道理,於是便點燃了一隻火折子,湊到棺材的壁上去看,確實有手抓過的痕跡,而且還有一些印,和指甲裏的跡可以形照應,這一切都能解釋得通。
“害者應該就是在這口棺材裏被害死的,棺材板蓋上之後就形了閉的空間,使得害者呼吸困難,最後死亡。”魏真把這因果全部解釋了一遍。
“阿真,這裏還有一個字。”溫止陌突然住了魏真,眼神堅定地看著說道。
魏真心頭一震,趕又湊了回來,發現自己確實疏忽掉了一,在另一邊的壁上還有一個形狀扭曲的漢字,勉強可以看出來是一個“旭”字。
“旭?”魏真不太確定地問道。
很快就得到了溫止陌的回複,隻聽他道:“是的,就是旭字。”
“那這能代表著什麽嗎?覺不太像是線索啊。”魏真看得一頭霧水,不過是一個漢字而已,可能是魏真對這種比較遲鈍,所以也覺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溫止陌卻不這麽認為,“旭”字由“九”和“日”組,而京城中恰好有這麽個地方,可以照應這個字——是一家距離京城不遠的染坊,所有的布匹從開工到型需要九天的時間。
“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裏。”溫止陌突然說道。
魏真更加迷糊了,直到溫止陌點明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字有這樣的意思,頓時醍醐灌頂一般,想起了什麽,問道:“這染坊,的主人是?”
“是一個商人,但是和景王的來往也比較切,從之前就一直如此。”溫止陌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消息,說得很是詳盡。
“那這件事可能和景王也有關係。”魏真先一步猜測道。
但是溫止陌卻並不這麽認為,於是反駁了一句:“這個不一定,最近景王和趙瑞鬧得很僵,如果再選擇出手的話,對他來說也很不利。”
“但這個死了的賣馬人不就是相當於趙瑞手下的嗎,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二人之間的仇怨才被意外害死的,也說不定?”魏真很快將這一切聯係在了一起,找出了最有可能的原因。
溫止陌很快也反應過來,覺得魏真說得很對,微微頷首以示讚同。
“我們把這個證據帶回去吧?”魏真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之後向溫止陌請示。
“來人,把這個帶回去,中途盡量不要被人發現。”溫止陌也沒有猶豫,抬手下令。
手下們很快就行了起來,就在溫止陌準備將人員全部撤離的時候,意外的驚喜到了——昨天夜裏的兩個殺手剛好潛村莊想要避難,被安在村莊裏的人手抓了個正著。
魏真看到他們落網的時候也很是慶幸,自己也能幸運一會,可是很快也發現他們了傷,接近半死不活。
考慮到兩個人可能有命之憂,魏真加快了腳程,將棺材和兩個殺手一起帶回了大理寺,案件也轉給大理寺審理。
這樣折騰了一天一夜,魏真也累得快要變形,但還是堅持著趁著兩個殺手昏迷之際,做完了治療,過程中也有了意外的收獲。
二人的上都有一個樣式相同的特殊紋,而且魏真還發現隻有在發熱的況下,紋才會出現,這讓魏真十分困,覺得背後還有一勢力在參與朝廷的紛爭,以至於讓魏真都開始懷疑這件事到底已經複雜到了一個怎樣的程度了。
抱著這樣的疑慮,魏真稍作休息之後,等到了如意酒館客人不多的時段,才將花姐找了過來,將自己的發現告知於。
沒想到花姐卻一點都不意外,優哉遊哉地說道:“你說的那個紋我知道。”
不等魏真追問,花姐便將真相緩緩道來:“蓮花圖騰的特殊之就在於此,他們二人屬於一個專門的組織,名為蓮花閣,隻是蓮花閣的人重出江湖,我倒是沒有想到。”
“這話又怎麽說?”魏真已經猜出了七八分,但還是想知道其中詳細,於是問道。
“蓮花閣的人很多年前就莫名消失了,而且再也沒有關於他們的生意傳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連向來合作的我們,地下城的人也聯係不上。”花姐了下,也有些想不通這些人為什麽會突然出現。
正當魏真和花姐都一籌莫展之時,有手下來報,說是兩名兇手都醒了,這讓花姐眼前一亮。
“我們去問問,看能不能知道的原因。”花姐拉著魏真出了屋子,突然想起來自己並不知道關押犯人的地方,於是推了推魏真,“快點帶路。”
魏真汗,但還是乖乖照做,將花姐帶了過去,兩個兇手因為被魏真打了類似麻藥的藥,暫時還彈不得,魏真趁著這個時機稍微做了一個檢查,臉漸漸難看了起來。
花姐也察覺到了不對,問道:“怎麽了?”
魏真皺了皺眉頭,猶豫了片刻之後,將花姐拉開了一些,確保那兩個人聽不見談話的容,才低了聲音說道:“二人上中了慢毒藥,很是奇特,不像是大裕朝有的東西。”
“又是外麵來的?”花姐也納悶了,不知道這些人怎麽又和異族有了勾結,不過事過去了這麽多年,很多以為不可能的都有可能發生了。
魏真點了點頭,說道:“怎麽回事,也隻能先去問問他們兩個了。”
話音剛落,花姐就踱步到了那二人前,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們上中了毒,自己知道嗎?”
“這都是早就有的事了。”有一個兇手很是不屑地說道。
花姐差點被他這樣的態度給惹惱,不過見事重要,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