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止陌現在這個癥狀,你有沒有辦法緩解?”床上的溫止陌很快又消停了下來,大夫也有點害怕他再次發作,於是對著魏真問道。
之前魏真就看出來了溫止陌可能會有這樣反常的舉,所以才勸說他配合自己,現在看來的確如此,於是說道:“我給他先喂一碗藥下去,暫時應該不會發作了。”
“好。”大夫對魏真也還算認可,沒有再過多地詢問。
雖然之前的藥方不能除這個癥狀,但是卻可以在一定的時間緩解許多,魏真按照藥方去煮了一碗藥過來,喂溫止陌喝下之後,人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商量之後,幾個人安排行,魏真和大夫去尋找藥引,溫止陌則負責把那兩個孩子帶回來看好,花姐和楊寬去找李燕兒,大家各司其職,即刻出發。
這附近的山一座接著一座,魏真和大夫一路上都做了標記避免迷路,結果找了好幾個山頭,都沒有找到所謂的浮生草。
帶的幹糧本來就不多,結果還沒返程呢,就吃得差不多了,大夫也有些心灰意冷,看著遲遲都沒有線索,皺著眉頭說道:“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找到。”
“可以的,我覺得這座山上應該有,沿途草木盛,水源也很充足的樣子。”魏真一路上時刻注意觀察地形,以此推測道。
“你這番話說得有道理,但是水土這麽優越的山上,或許也有對我們的危機潛伏著……”大夫接著說了一句讓魏真有點掃興的話。
這家夥覺是個悲觀主義者啊……魏真這麽想著,但是轉念一想,又發現他是想到了自己沒有想到的另一麵,在提醒著自己,於是問道:“你是說可能有猛?”
大夫點了點頭,也看出了魏真的聰明所在,說道:“不錯,所以我們要是沒找到的話,就盡早離開,不要等到天黑了不好下山。”
“知道了。”魏真收到了他的好意,很是客氣地笑了笑。
盡管在魏真麵前表現得很有信心的樣子,但是隻有大夫自己知道心裏其實已經很沮喪了,畢竟都已經出來這麽遠了,還是一點苗頭都沒有見著。
若不是看著魏真勢在必得的模樣,大夫估計早就勸說打道回府了。
沮喪之餘,忽而一陣莫名的風吹過,讓大夫渾的汗頓時豎了起來,隻聽大夫哆哆嗦嗦地說道:“不是吧,我剛說完,這就來了嗎?”
魏真剛想問為什麽,就聽到了不遠的靜,像是有什麽活踩在枯枝敗葉上的聲音,順著看過去,就看見了一隻老虎。
這下魏真也給嚇壞了,以前這樣的老虎也都是在園裏才看過,如今這樣連個護欄都沒有,還是頭一回,不過好在之前也經曆了不大風大浪,關鍵時候還是可以勉強穩住心緒的。
“照這架勢,帶著大夫打不過呀,估計隻能走為上計了。”魏真自言自語了一句,趁著猛虎還沒把他們當擅闖領域的敵人,轉過頭給了大夫一個眼神。
“它應該是發現我們進了它的地盤,以為我們要和他搶所以才過來的,得趕離開才行。”魏真擔心大夫不明白自己眼神裏的意思,於是又叮囑了一句。
大夫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便說道:“可是我們哪裏跑得過它啊?”
“沒事的,隻要不要太驚它就可以了。”魏真時刻和那猛虎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避免突然遭到襲擊。
“那你要我怎麽配合你啊?”這猛虎的格十分龐大,出來的雪白的獠牙,看上去就是頃刻能將人撕碎的那種,大夫盯著看的時候心裏都是張到噗通噗通狂跳。
魏真盡量先讓自己冷靜下來,趕說道:“我喊三二一,我立馬拉著你跑,就一會會的事,堅持一下。”
跟著走了這麽久的路,大夫的力不比魏真,已經有些疲力竭了,但是在和死在老虎的下作比較,他還是願意拚一把的,點了點頭比了一個“收到”的手勢。
“三……二……”魏真正準備數完,結果那老虎忽然就開始靠近,魏真隻好先轉撤退,拉著大夫就狂奔起來。
“不是說了數三下的嗎?!”大夫沒有反應過來,差點被魏真拉著飛了出去,一邊盡力跟著,一邊抱怨了一句。
魏真汗,那老虎都快和自己鼻子鼻子了,那能不跑?於是也沒好氣地說道:“等我數完,我們兩個現在估計都流幹了。”
沒過多久,魏真就後悔了和大夫說這句話——因為當時分心看錯了沿途的記號,導致現在兩個人跑錯了路,一路到了懸崖邊上了。
而那猛虎的地盤也恰好就在這邊,對二人一直窮追不舍,魏真隻得帶著一個拖油瓶在樹林裏穿梭,但是也拖延不了多久。
兩個人最後還是杵在了懸崖邊上,大夫幾乎是覺得自己必定命喪於此了,直接坐在了一邊的石頭上。
魏真頓時就看不下去了,一把將人拽了起來,說道:“我反正不想死,我要把那個老虎推到懸崖底下去。”
“你在看玩笑嗎?我們那裏鬥得過它?”大夫依舊是自暴自棄。
魏真覺得自己就差一個掌扇在他的臉上了,揚起來的手最後還是放下,耐著子說道:“那你躲起來,我自己來應付,你別出來搗就是了。”
“那簡單,我現在就去躲好。”聽到有希生還,大夫也是一下子就激了起來,拍了拍魏真的肩膀,自己躲在了樹林的深。
總算是先把這個人給應付好了,魏真覺得心都舒暢了不,這樣也好全心全意地注意著老虎的舉。
老虎很快就追上來,見魏真就待在懸崖邊,自己也是停了下來。
這樣對峙可不是辦法,魏真沒時間和它耗著,於是一邊盯著它的作,一邊慢慢側下子,隨手撿了一顆石子,把握好了方位和力度,扔了出去,恰好打中了那老虎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