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要,應付的過來。”阿準如果一個人來的話,這些都是小菜一碟,但是邊還有一個魏真,多了一份顧慮,不過信心還是很足。
兩個人假裝不知道景王的埋伏,帶著金如奇一路前行,景王很快就發起了攻勢。
魏真也毫不示弱,讓金如奇擋在最前麵,景王藏在暗,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他差點忘了,魏真手上還有這麽一個人。
都怪這個老東西,說了讓他在皇宮裏麵也多派人手保護自己,就是不聽,現在可好,壞了他的好事,景王氣得咬牙切齒,不自覺握了雙拳。
“都把手裏的武放下,不然我也不客氣了!”魏真對金如奇的威懾力有著絕對的信任,好歹是楹國的君主,而且現在還是在楹國的境,景王肯定是不敢輕易如此冒險的。
金如奇也怕得不行,魏真看他一臉驚恐,也知道他肯定不敢說話,於是一把將他裏的東西掉了。
“還愣著幹嘛,放下武啊!”金如奇比魏真還要著急,趕大喊著催促著景王的人手。
景王的人剛才還收到命令說是要取下魏真的首級,現在局勢來了一個大反轉,都不敢,紛紛朝著景王看過去,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陛下別急,我這就照做。”景王看金如奇又憤怒又害怕,不想這麽快就鬧掰,趕出麵安,對著士兵下令放下武。
魏真趁機甩出飛針,景王來不及應付,再加上周圍的陷阱,最後還是被紮了一針。
“你居然敢對我下手!”景王頓時暴跳如雷,趕把那銀針從上拔了下來。
“還不是你先手的,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魏真不不慢地說道,知道景王其實心裏慫的很,故意說道,“對了,這銀針上是淬了毒的,你還是趕回去找找解藥吧,不要在這裏和我費神了。”
“你上肯定有解藥!來人,今天必須把魏真捉回去!”景王心裏雖然很慌,但表麵上還是撐足了氣勢。
阿準及時出現在了魏真的邊,景王的有些手下也知道這影衛的厲害,但猶豫之下還是聽從了景王的命令,心想著大不了就一起上。
景王的手下沒有一個敢單獨行的,最後一窩蜂圍了上來,本就不管金如奇到底會如何。
意識到場麵已經不魏真的控製了,阿準也沒有把握帶著魏真和金如奇還能和這些人拚,於是自己擋在了魏真的前,催促道;“你們兩個先走,我等下過來和你們會合。”
“好,那拜托了。魏真也知道自己待在這裏隻會讓阿準分心,便也不拖泥帶水了,會意了之後立馬帶著金如奇離開。
在阿準的防守之下,有幾個人追上來但還是被及時攔住了,魏真這才得以逃。
到了一片樹木繁的林子裏的時候,魏真回頭看了看,確認已經保持了一段比較遠的距離之後,還經過了好幾個岔路口,這才帶著金如奇停下來口氣。
金如奇直接就靠著樹幹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著氣。
“早就跟你說過了,景王就是在利用你,你自己還總是不信。”魏真雙手撐著膝蓋,恨鐵不鋼一般說道。
金如奇經曆了剛才的一幕,也是悔悟了,一拳捶在了地上,憤恨地說道:“我現在知道了,該死!”
“知道了就行了。”魏真朝著樹林盡頭看了看,沒有發現阿準的影,不過自己路上簡單做了標記,以阿準的能力,肯定是可以發現的,於是也沒有太過擔心。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們歇腳。”金如奇心裏想了想,現在也唯一可以確定對自己沒有殺心的,也就隻有魏真了。
魏真有些驚喜金如奇居然開竅了,欣了片刻,又不敢輕易相信,畢竟他之前是和景王疑的,於是問道:“你不會是在給我下套吧?”
“你可以挾持我過去。”金如奇緩緩說道,企圖以此說服魏真。
見金如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魏真也覺得他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不過還是照著他說的做。
中途的時候,阿準也跟上來了,魏真有些意外他的速度,一臉驚奇地問道:“這麽快就理好了?”
“覺你這邊應該離得遠了,我也就收手了,我就一個人,你不會以為我能撂倒他們所有人吧?”阿準一臉的汗,到了之後才有空。
魏真給了他一塊手帕,趕解釋道:“也不是,就是覺得你作快的。”
“我本來還以為會走散,不過看你做了記號,就找過來了,順便也把記號消除了。”阿準想得還是很周到,以免之後景王的人找上來。
“可以,”魏真很是認可地點了點頭,“金如奇說可以提供地方讓我們躲開景王的人,先跟著他去一趟吧。”
“你不怕他坑你?”阿準多年的影衛經驗讓他沒有這麽容易就相信外人,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
魏真笑了笑,很是能夠理解阿準的謹慎,因為一開始也是這樣的,而且就是跟溫止陌他們學的,於是說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被景王利用了,打算暫時投靠我們。”
“反正人在我們手裏,不用太擔心。”阿準聽了,隨即說道。
魏真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專心趕路。
到達了金如奇說的那個地方的時候,魏真意外地發現,這邊居然還有金如奇部署的一支部隊,但是之前在村子裏的時候,魏真就猜測這邊的人可能很多都被景王換掉了,現在看來,金如奇還是留了一手的。
不愧是高手過招,明明都有些互不信任,表麵上還要裝出一副互相信任的樣子,魏真心默默慨了一句,沒有點破,畢竟在大裕朝的時候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如果你可以和我合作的話,這隻軍隊我可以借給你用。”金如奇自己都還被綁著,就已經打起了和魏真談判的算盤。
魏真汗,正是因為看了金如奇的為人,於是也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