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木,這是怎麽回事?”秦清瑤握著薛鳶的手查探脈象,脈象已經紊,想要給薛鳶喂藥,被李宸捉住了手。
“再等等。”
“還等什麽?”秦清瑤疑。
“等皇上過來,還有齊衡,既然齊衡計劃如此,那他一定還會有下一步計劃,必須讓皇上看到這一幕,讓宮中醫聖去治。”李宸道。
秦清瑤嘖了一聲,宮中醫聖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治呢,一群老頭子,恐怕對西域之毒有研究,若不是因為全家被褚頌害死,本不會去研讀西域醫書,也不會解得如此輕鬆。
但眼下沒辦法,眾人已經看到了薛鳶中毒的模樣,若是現在替薛鳶解毒,待會兒便不好代了。
“薛木,剛才是怎麽回事?”秦清瑤問道。
薛木擰起了眉頭,將事的來龍去脈和李氏夫婦說了個明白,秦清瑤覺得奇怪,既然薛木抱住了薛鳶,怎麽還會中毒?
秦清瑤拉起薛鳶中毒的手仔細查看,那隻手和花朵一樣,開始著見過的那種藍,表麵未見明顯傷痕,秦清瑤掰開的手指,查看手指,果然,在的手指裏發現了幾道淺淺的劃痕。
正是這一道不明顯的劃痕,讓薛鳶中毒,定然是在慌之中,不小心抓到了一株花,花刺過了的手指。
秦清瑤起查看那一片花叢,將李宸喚了過來,小聲道:“小將軍,這裏就是之前我看到靈溪和另一個宮澆花的地方,看來,近千株花朵,隻有這一片的花有毒。”
“這不正是齊衡的計謀?將這一片有毒的花安排在不起眼的地方,由喂養它們的靈溪來采摘,送給他們需要加害的夫人手中,隻不過,他們沒想到贈花計劃還沒有開始,就有倒黴鬼提前中招了。”李宸向了躺在地上的薛鳶。
“小將軍,哪有你這麽說妹妹的?”秦清瑤嗔道。
“誰讓肆意妄為地跑,叮囑過了要跟在我們後,若是跟著,哪裏會出這回事?”李宸皺眉。
薛木撲通一聲跪下,給兩人行禮,“將軍,將軍夫人,此事怪我,是我沒有看好公主。”
“自己長了,有自己的想法,你莫要替攬責任了,這幾日的事也夠漲漲記了!”李宸冷道。
“薛木快起來吧,你現在的份可是跟隨薛鳶的富家小姐,怎麽能隨便跪下?”秦清瑤連忙將扶了起來,小聲安。
“你放心,小將軍心,舍不得罰的。我這兒有藥,薛鳶不會有事。”
這話仿佛是在給薛木服了一顆定心丸,抬起薛鳶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上,好讓躺得舒服一些。
薛鳶雙眼睛被,額頭上泌出了大滴的汗珠,薛木不停地用帕子給去汗珠,盡管如此,的鬢發還是被沾了,整個人都在發抖,發青。
“這是怎麽回事?”顧軒朗攜李謐過來,兩人還在不遠就瞧見一人躺在地上,李謐的心頓時提了起來,齊衡跟在兩人後,臉如常。
“回皇上,方才公主和眷在此玩鬧,不小心刮到了花刺,竟然中毒,這花,怕是有大問題。齊家負責此次百花宴的花種,恐怕是齊家出了有二心的人,故意設下圈套。”李宸拱手道。
他餘瞥向了齊衡,然而齊衡竟然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毫沒有害怕的神。
“齊衡,這是怎麽回事?”顧軒朗然大怒,指著躺在地上的薛鳶。
齊衡上前一步,“皇上,方才您和奴婢靈溪都過這花,若是有毒,您豈不是比公主先一步出事嗎?再說了,人來人往的,可有誰看到公主這花了?李將軍這可是陷害微臣了。”
“將軍,你如何判定,靈秀是了這花才中毒?”顧軒朗的目移回了李宸的上。
李宸示意薛木將薛鳶的手指了出來,顧軒朗眼尖,一眼就看到手指裏的劃痕,他點頭,“的確是花刺的劃痕。”
“可即便當真有花刺的劃痕,也無法斷定,公主就是中的花毒吧?若是李將軍說花有毒,微臣願意以試險,親自紮下一朵花來,看看究竟有沒有毒!隻是若是無毒,李將軍又該如何?”
“你說如何?”李宸的目瞥了過來。
秦清瑤覺得有詐,躲到了李宸的後,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怎麽如此自信?況恐怕不止這麽簡單了。”
“微臣不敢多說什麽,隻需要李將軍向微臣道歉便可。”齊衡拱手道,裝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讓人看了很難懷疑他真的是始作俑者。
“好,本將軍應了。”李宸哼道。
齊衡淡然一笑,踱步走向了花叢之中,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摘下了一朵花,花順著他的手流下來,他展示給在場所有人看,“臣,無事啊,皇上。”
“靈秀的手給刮傷,或許是有傷口的緣故,卿也同樣刮一道口子吧。”顧軒朗道。
齊衡出手來,毫不猶豫地在手心劃了一道大口,頓時鮮淋漓,看得周圍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皇上,為了表示忠心,您讓臣做什麽,臣都不會反抗。”齊衡凜然道,臉上的正義之氣很難讓人懷疑他。
然而李宸看了他的虛偽,此時任他如何表演,都無於衷,“皇上,若是齊大人事先服下解藥,那自然也無事,讓其他人來試試。”
“李將軍不愧是行軍打仗之人,疑心病竟然比我等在朝之人還要大,隻是你讓齊某刮出傷口便罷了,讓在座何人再做此事啊?李將軍,多有些胡鬧非為了!”
“有什麽礙事的?既然齊大人擔保無事,讓其他人試試又何妨?我先來。”李謐向前一步,手要去拿齊衡手裏的花。
纖細的手腕被人拿住,顧軒朗盯著的眼睛,不容置喙道:“珍夫人,誰都可以,你不可冒險。”
“多謝皇上憐,隻是臣妾弟弟到了此等懷疑及汙蔑,臣妾不得不替弟弟說幾句公道話,免得有人覺得,李家無人撐腰了。”李謐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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