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如往常一般想約安暖暖出去玩,卻被安暖暖拒絕。
看著聊天記錄里簡短的文字,阿夜俊秀的眉頭微微蹙起,在手機鍵盤敲擊著。
“你好像心不好,發生什麼事了嗎?”
隔了一會消息才得到回復。
安暖暖:“抱歉,最近確實出了點事。”
“我能幫到你什麼嗎?”
看到阿夜的這條信息,安暖暖想著多個人幫忙也是好事,便也沒瞞著。
“墨玉姐失蹤了,我們都很擔心,如果可以的話你也幫忙找找看有沒有線索。”
阿夜:“有頭緒了嗎,會不會是不開心出國旅游散心了?”
“不可能,不是喜歡玩消失的人,爹地和大哥已經在查了,應該要不了多久會有消息。”
“好,我幫你留意。”
“謝謝。”
看著這客氣疏離的兩個字,阿夜找了個表包發過去。
這是他來到華國這段時間學會的,網絡上說使用表包能夠使對話變得更加有趣,讓對方覺得自己更加幽默,也能緩和氣氛。
消息沒有再被回復,阿夜原本還算和的表瞬間多了幾分翳。
他雙眸微瞇,看著跟安暖暖的聊天記錄,旋即撥打了一通電話。
“什麼事?”
男人略帶不耐的嗓音傳來,阿夜眸中劃過一嘲諷。
“戰家人現在都在找你那個好妹妹,要是不想事敗,就趁早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以免夜長夢多。”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旋即沉聲道:“知道了。”
電話被掐斷,阿夜面不屑和不滿。
廢一個,給了他那麼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
一個男人做事拖泥帶水,還要他來親自指點。
若是讓戰家查到墨燃頭上,怕是連他都要到影響。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希墨燃這次不要再讓他失才好。
另一邊,墨燃在武館頻頻走神,腦海中全是阿夜剛才警告的話語。
想到戰家在海城的影響力,他的眼神從最初的搖擺不定逐漸變得堅毅,帶著一抹殘忍的狠戾。
董婉看著墨燃的異常,心中不由得到疑。
墨燃最近十分不對勁,時常走神。
不想起前幾天墨燃約去鄰市看花,其名曰說先走一步為準備驚喜。
可等董婉到達目的地后,卻本就沒有看到墨燃的影。
第一時間給墨燃打電話質問,墨燃卻輕飄飄道:“抱歉,臨時有事走不開,因為擔心影響你的興致所以就沒跟你說,你不會介意吧?”
如此敷衍的解釋,董婉當然不會相信,卻又無可奈何。
當即就想要回程,中途卻又被一些小意外給絆住,以至于生生等到次日天黑才回到海城。
奇怪的是,等回到海城后,就再也沒見到墨玉了。
董婉很好奇,墨燃大費周章把自己支開,究竟做了什麼?
走到墨燃邊,輕聲道:“阿燃,小玉去哪了,怎麼這幾天都沒看到?”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聞言,墨燃眸一閃,滿不在乎道:“誰知道去哪了,在國外這麼多年沒學點好,一點都不聽話。”
董婉仔細觀察著墨燃的神,試圖從他臉上窺探出什麼,卻又覺得墨燃的神不似作假。
“小玉不像是那樣的人,看起來人好的。”
墨燃想到墨玉幾次吃里外,為了司夜井壞自己的好事,嗤笑一聲:“不過是的偽裝罷了。”
這話,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墨玉在國這段時間表現出來的乖巧,不過就是偽裝而已,目的就是為了博取他的信任。
對,這一切都是墨玉咎由自取。
為墨家人,卻胳膊肘往外拐,忤逆他這個家主,墨玉該死!
墨燃眸一沉,心中的殺意更甚。
阿夜說得對,墨玉如今就是個禍患,與其留著夜長夢多,不如趁早除之后快。
打定主意后,墨燃一刻也等不下去,恨不得立馬就手,生怕晚一會戰家人會找到墨玉的蹤跡。
到時候他也不好代。
墨燃看向董婉,面和了幾分:“你在這里幫我看著一下這些家伙,我出去一趟,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董婉有些寵若驚:“啊,我幫你看著他們?”
什麼時候在墨燃面前這麼有地位了,還能幫墨燃看場子。
墨燃卻一副對很信任的模樣,微微一笑道:“對,辛苦你了,你就在這坐著,盯著他們好好訓練不要懶就行,有什麼事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免得跑壞了他的計劃。
董婉雖不解,卻沒多想,愣愣地點了點頭:“那你盡快回來吧。”
“嗯。”
說完,墨燃轉就朝外走去。
看著墨燃背影消失在眼前,董婉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才過了一天時間,墨燃給的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走出武館的瞬間,墨燃那張原本英俊帥氣帶著幾分和的冷面容,霎時間寒冰遍布,沉似水。
墨燃驅車回了墨家,到家時,他片刻沒有停留直接朝著地下室走去。
在走到地下室門口時,他從一側的工箱拿出一手指的繩索,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噠噠噠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地下室響起,猶如索命的死神之聲。
哐當。
地下室第一道門被打開。
隨著鏈條在鐵門上拖的聲音響起,地下室第二道柵欄門也被打開。
躺在地上,已經被了三天三夜,連水都沒喝幾口的墨玉,此刻四肢發,腦袋暈暈沉沉的。
蜷在一起,抱住自己的子,只覺又冷又累又。
耳邊傳來靜,墨玉艱難地掀開眼皮,想要看看是誰來了。
一雙黑運鞋映眼簾,獨屬于墨燃的腳步聲在耳畔清晰回,的心直接沉谷底。
在奢求什麼,這麼多天了,說不定本沒人發現失蹤了。
反正在這個世上從來都不重要啊。
只不過墨燃這個時候來干什麼,是終于良心發現要放了自己,還是喪心病狂到想要殺人滅口呢?
可惜墨玉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是猶如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