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芒所至,無敵睥睨。
萬歸元只是看似隨意的兩拳,便直接讓兩位聞名魔族的戰神倒飛了出去。
一拳一個,兩拳一雙。
他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腳踏落葉,始終保持著凌空獨立的姿勢。
而此刻剩下的兩位戰神,臉大變,他們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兩位隊友倒飛了出去。
甚至即便是到了現在,他們依舊有些疑,不敢相信這件事是這個白的人族年做出來的。
要知道,他們四個修為不分伯仲,幾乎相同,平日里誰也奈何不了誰,可以說他們四個聯手,在魔族之沒有多人敢招惹了。
可是今天,居然兩拳之下,竟然敗了?
其實不單單是他們,遠的魔神更加的震驚,直接一屁做到了地上,看著凌空獨立的白男子,的臉蒼白如紙。
前不久剛剛與這個年大戰了一場,雖然知道這個年很強大,可是說到底還是認為萬歸元佔了一個他們這些戰神配合不默契的便宜,對他們十幾位魔神個個擊破。
可是現在不同了,站在萬歸元面前的可是魔神境界最強的幾位戰神啊。
他們代表著這一境界最為恐怖的力量。
但是,兩位魔神剛剛一個照面,就輸了?
難以置信!
大口著氣,兩隻眼睛始終盯著那個年。
不知道在這個年的上,到底還藏著多恐怖的。
甚至此時此刻他多出了一個奇特的想法。
魔君大人會不會也不是這個年的對手?
然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魔神用力的搖了搖頭,始終堅信,魔君大人是無敵的。
在魔族,無人可戰!
「想不到你還很強大,比之千年前的那個李家人要強多了。」
兩位倒飛出去的戰神穩住了形,吐出了一口水后,滿臉猙獰的看著萬歸元笑道。
千年前,李若純大戰魔族之時,便是他們四位接待的,雖然最後給了魔君大人置,可是之前李若純已經被他們辱的差不多了。
今天他們幾個人的本意也是準備如千年前那般,可是萬歸元的表現著實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了。
兩位戰神初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臉變得很難看,僅僅一拳,他們便遭了重創,五臟六腑都出現了裂痕,如今的戰力怕是不及巔峰的一半了。
想要以這種戰力應戰萬歸元,怕是很難取勝了。
雖然說萬歸元這一擊有出其不意的味道,可是說到底還是實力在他們之上。
「此子絕非尋常螻蟻,不可以掉以輕心。」
一名遭重創的戰神嘆了口氣,了一把角的跡對著兩位未曾出手的戰神說道。
「怎麼被打怕了?」
「何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兩位戰神冷冷一笑,雖然看出了萬歸元的強大,可是他們始終認為萬歸元剛剛有襲的嫌疑,故此並未太過當回事。
相反他們有些嘲諷的掃了眼遭重創的兩人,不免有些挖苦的笑道。
「哼,你們當真以為我們怕了?」
本就一肚子火氣的兩名戰神,在被隊友挖苦后,臉更加的難看了,不過他們僅僅是冷哼了一聲,便很默契的向後退了一步。
萬歸元的強大他們已經領教,若是以重傷之接著拼下去,最後只怕會讓一些魔族的人漁翁得利。
「既然你們怕了,以後就不要想著跟我們爭排名了,四大戰神的最後兩個名額就給你們了。」
兩位從未出手的戰神相視一眼后,一同向前踏了一步,冷喝道:「跪地求饒,免你一死。」
「不然呢?」
萬歸元攤了攤手,一副像是看著小孩子一樣口吻的反問道。
「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千年前李若虛的弟弟便是被我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想要自毀迴,都沒能功,你即便是比他強一些,可是又能如何?」
「在我們魔族的地盤上,我不管你是不是龍,在這裡你要有做蚯蚓的覺悟。」
轟!
話音剛落,一道閃電般的拳芒劃空而過,徑直的砸向了萬歸元。
古道旁,落葉飄零,白骨炸裂,恐怖無比。
萬歸元大手一揮,無盡的靈氣涌,他拼力的護住了落葉下面的那些人族修士的枯骨。
「假慈悲,到了現在,還想著護住這些死人?」
戰神冷冷一笑,又是一拳猛烈的砸出。
不過這一拳並不是打向萬歸元,而是直接對著地面上的那些人族修士的白骨去的。
轟!
一拳下去,足有數百本就破碎的枯骨直接化了末,徹底的消散了。
「你找死?」
「既然你一心求死,我萬歸元今天就全你。」
萬歸元看著化末的那些枯骨,眸中出一抹,他看著出手的那名魔族戰神,一字一頓的說道。
嘭!
話音剛落,一道拳芒直接轟在了那位戰神上,讓他如斷線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不過戰鬥並未到此而止,萬歸元一拳之後,直接踏空而行,追擊了下去。
嘭!
又是重重的一拳砸了下去,將那名戰神砸進了土裡,在他的周圍,至形了一個百米深的巨坑。
「螻蟻敢爾!」
這一刻,剩下的三名戰神都坐不住了,他們雖然不和,但是如果當著他們的面被萬歸元將那位戰神真的給斬殺了,恐怕他們的面將會徹底掃盡了。
所以不管怎樣,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阻止萬歸元。
「想攔我?」
萬歸元回過頭,他看著拚命追趕過來的三位戰神,角冷冷一笑,殺氣森然的說道。
「我萬歸元想要殺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你們幾個也想攔?除非給他一起陪葬。」
萬歸元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
這一次他真的憤怒了,先輩不可辱。
他萬歸元更不可欺。
所以,這名戰神只有一條路。
死路!
嘭!
萬歸元一拳接著砸了進去,將剛剛費儘力氣爬出來的魔族戰神再一次的砸了進去。
在這之後,萬歸元一連揮出了十八拳,直到他眼前的巨坑被鮮徹底染紅后,他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