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周衛國的解釋,藤田的臉在一點點的變化。
他可算是明白,為什麼酒井一郎非得要弄死面前這個笑起來就足夠讓人認為他是老實大好人的周衛國了。自己不過是簡單的說出了京都即將平靜,周衛國就能說出一個八九不離十。
周衛國看著藤田那眼神不由得笑了下;「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京都鬧得沸沸揚揚,酒井一郎是恨不得將我抓起來皮筋的,你卻告訴我有可能京都馬上會平靜,我實在是想不到,你除了耍了一點威脅到他們軍事生涯的手段外,還能想到什麼。」
周衛國越說越帶勁的掏出香煙準備點燃,但是一想到手中這個一歲不到的孩子,他還是控制下來只是聞一聞后再次回頭看向藤田;「讓我來猜想一下你的手段,你是不是告訴酒井一郎那老貨,要是把我得走投無路的況下,皇宮我都敢去炸,雖然這不可能功。」
藤田臉微變的指了下周衛國;「你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威脅,酒井一郎要理掉你是正確的,如果你不是拿了我的家人,我也會除掉你,你有些可怕,今後肯定是一個麻煩。」
周衛國嗯了聲起回到了對面的沙發上;「我其實是一個好人,不是嘛?」
好人,有本事你別用我家人來威脅,我還認為你是一個好漢,可是如今,藤田絕對不會相信,這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好人。
京都平靜了,城中的兵力在往城外撤離,而憲兵和警察署也恢復了往日的那種祥和,封鎖的京都城,現在又回到了以往的那種寧靜。
在也不是早出晚歸的藤田很準時的在下班不到二十分鐘的時候,出現在家中。
然後和這個似乎沒有打算走的周衛國一同吃飯,然後暢所言。
「你是不是不打算走了,我已經讓京都的封鎖給你解除了,你難道,還想在我這裡吃一輩子怎麼的,你不是要歸家嘛。」藤田今天實在是憋不住了。吃完飯,他點燃了香煙后對正在逗自己孫的周衛國問道。
他不想這個人在這裡,不想這個人如同一柄懸掛在自己頭頂上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帶深淵。
走?
自然是要走的。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京都雖然戒嚴解除,但是城外的碼頭,恐怕現在便警察憲兵什麼的一大堆吧,只要自己敢出去,馬上就會遭瘋狂的追殺。
現在走就是和自己的命過不去。在說了,還有件事自己都還沒有做呢。
黑木的遠鏡在牆上掛著也是掛著,這種不懂的將遠鏡真正用在最佳用途上的人,是不配擁有的,既然對方不會,那這就意味著,他正在等待著一個適合它的主人,而這個主人,就是自己。
雖然這東西來的有些不道德,但是起碼在自己邊,能夠發揮他真正的用武之地。
「我要走,但是我還有些事需要理。」周衛國很懶散的回應了一聲后扭頭看向了藤田的小閨藤田秀子。
藤田秀子今年才十六歲,長得亭亭玉立,白,除了臉蛋不好看,其他還算是不錯。
他笑瞇瞇的指了下藤田秀子后看向藤田;「我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呼吸這新鮮空氣了,明天,就讓你小閨還有你孫陪伴我出去轉一轉這京都城,走一走曾經我去過的地方,我想,你老人家是不會反對的吧。」
苦的笑了聲,藤田咬牙關的氣的瑟瑟發抖的出手指向周衛國;「有什麼,沖我來,威脅我家人算什麼本事。」
哼……
周衛國臉一變冷哼了聲;「我倒是想讓你陪我,問題這種事,你不行。」
八嘎。
心中是唾罵著周衛國的無恥卑鄙,可藤田卻有找不到什麼理由,只能是無奈的閉上眼睛。
他這算是一種默認,一種拿周衛國沒有辦法的認同,哪怕是他心中當前對周衛國恨的牙齒髮,也對於他這種卑鄙的行為而有毫的理辦法。
除非,不要了自己孫和小兒的命,可問題是,這傢伙拿的很穩,孫不但是自己疼的人,也是自己父母最為疼的人,小兒又是妻子疼的對象,這兩人要是出了差錯,自己一家,也算是完了。
「你最好到時候能安全的撤離,不然我會親自的抓住你。」沉思良久,藤田只能憋出這麼一句話。
周衛國了下;「那我就祝福你能親自抓到我。」
自己的容貌不在適合出現在大街上,周衛國裝扮了好一會,給自己上了腮邊胡,又用上了一定的藥水讓自己的臉變得多蠟黃后,這才更換上了一套衫,抱著藤田的小孫和早就等候在門口的藤田秀子出了門。
幾天沒有出門,周衛國覺到了一種新鮮,哪怕現在,這已經是日落黃昏。
藤田秀子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跟著,昨日,睡下的時候,父母和爺爺都代自己,要乖,要聽話,絕對不能反抗,反抗,就是在和自己的命和自己那外侄的命過不去。也是跟家人和爹爹的前途過不去。
很懂,也明白面前這個人其實拿住了自己的爹爹。只要自己一跑,那自己的爹爹是會出事的。
走在前面的周衛國一直沒有說話,而是據當時山田島告訴自己黑木家的地址后一直往前走了七八公里,這才停下看向了遠那個記在心中的地址。
天早就黑了,看向那一圓月懸掛在夜空,周衛國左右打量了這周圍,拉著藤田秀子的手,進一個相對淡雅清靜的飯館要了一個雅間。
讓藤田秀子坐下,並讓點了喜歡吃的飯菜,周衛國將手中的孩子遞給了藤田秀子。
藤田秀子眼睛沒有一點點的激,也沒有出那種對於自己的畏懼,好像兩人悉而又陌生。
周衛國將後背往後靠了靠看了下逗孩子的藤田秀子突然往前一攤;「知道,你家四個姐妹,我為什麼單獨的帶你出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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