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突然?”林晚震驚的問道:“之前他不是一直不愿意放手嗎?而且今天早晨你們兩人出門的時候,還那麼要好……”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是不是因為惜穗?”
許清歲微微一笑,笑容里卻全是苦的味道:“是啊,他和小姐應該要結婚了吧,所以今天當著他母親的面,把我們兩個的事做了一個了結。”
“所以他讓你回家過年見家人是假的,趁此機會斷絕關系才是真的?”林晚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霍西臨會做出來的事。
如果不是因為親經歷過,許清歲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見許清歲沉默不語,林晚一拳拍打在方向盤上,過了一會兒冷靜下來,對安道:“清歲啊,你也別太傷心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趕和他離關系,你也好恢復到正常的生活。”
“我知道。”許清歲一直都很清醒,從和霍西臨簽下合約的那一刻開始,早已經預料到今日的結局。
唯一沒有料想到的是,會弄丟了自己的心,否則,此時此刻的自己,不知有多麼灑。
“你沒有告訴我弟弟這件事吧?”許清歲問道。
“沒有,我不敢說,怕他氣急攻心導致舊疾復發。”
林晚的做法讓點了點頭:“你先送我去酒店吧,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幫我瞞著他,什麼都不要說。”
“天下無不風的墻,這件事他遲早是會知道的,你還是想一想怎麼主坦白吧,總比讓他自己知道了要好。”
“好,等他再好些了,我慢慢同他說。”
許清歲話音剛落,林晚的手機鈴聲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對問道:“接嗎?”
許清歲自然認識來電顯示上的號碼,是霍西臨打來的。
“接吧,他應該是詢問你接到我沒有,給他報個平安。”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這麼為他著想,也不知道惜穗那個人有什麼好,能比得上你一手指頭嗎?”林晚冷哼一聲,吐槽完接聽了電話,點擊了免提:“霍總,請問您有何貴事啊?”
電話那頭傳來霍西臨低沉的聲音:“你接到許清歲了嗎?”
“接到了,既然人已經完好無損地還給我們,從此以后你和許清歲就再也沒有關系了,也希霍總能遵守約定,在合同解除之后,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尤其不要出現在許清歲的面前,打擾我們的生活!”
許清歲了霍西臨的恩惠愿意對他客客氣氣,但林晚可不會,心里只心疼自己的姐妹,即便知道自己不占理,上依舊對霍西臨怨言頗深。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等了一會兒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他什麼意思?”林晚被氣得不行:“他是把我剛才說的那番話無視了嗎?他不會以后還想要來打擾你吧?”
“離婚之后,他和惜穗結了婚,再來打擾你,你可就小三了,許清歲我告訴你啊,我不管你對霍西臨有多喜歡,在這件事上你一定要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咱們有錢有,什麼樣的男人找不著,回頭他再找上門來,咱可千萬不能要他!”
林晚絮絮叨叨,像極了一個心的老媽子,許清歲聽得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抑的心也好了許多。
“你別顧著笑,我和你說的這些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林晚恨鐵不鋼地問道。
許清歲收起笑容,看著車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輕聲說道:“聽進去了,放心吧,我也是要臉的人,過幾天把事理好了,我就去北方繼續我的工作,從今往后天南海北,再也見不著了。”
像極了一個快要碎掉的瓷娃娃,林晚看得心疼,忍不住抱住。
眼淚就這樣不聽使喚地掉了下來。
林晚輕輕地拍打著的后背:“哭吧,哭出來了就好了。”
……
霍家老宅的二樓主臥,霍西臨站在窗前看著遠方,耳朵微聽見后有人進門,他把手機放下。
“臨哥,你是在擔心許小姐嗎?要不要我安排個司機去送送,想必還沒有走遠吧?”惜穗猶如一個勝利者,臉上洋溢著笑容,和霍西臨的談也越來越自然。
不枉這些時日的努力,終于重新奪回了屬于的一切。
霍西臨冷冰冰的說道:“不用了,我最討厭有人背叛,許清歲和秦放做的那些事以為我不知道,還有那位姓徐的師兄,兩人每天都呆在一起,上次我去北方,就已經徹底的對失了。”
惜穗上前挽住霍西臨的胳膊,眼睛里全是得意:“我之前就和您說過,像許清歲這樣的人,唯利是圖,誰有錢誰有勢就跟著誰,之前是看重陸家,后來攀上了你,轉頭就和陸家解除了婚約,還親手把養育長大的陸老爺子送進了監獄,眼看你冷落,到危機馬上就尋找新的目標,一找還找了兩個,著實不要臉!”
霍西臨眼中一閃而過對惜穗的厭惡,不聲地收回了自己的胳膊:“是啊,幸好認清了,這件事說到底還要謝謝你。”
惜穗倚在窗臺上,開心地問道:“那臨哥打算用什麼來謝我呢?”
“一場世紀婚禮怎麼樣?”霍西臨淡淡的問道。
惜穗的笑容瞬間愣在臉上,怔怔地看著霍西臨,一時竟然分不清他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臨哥,你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惜穗屏住呼吸,連問出的話語都不敢大聲了,生怕驚醒了這場夢。
“你覺得我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嗎?”霍西臨依舊神淡然,語氣平靜。
惜穗搖了搖頭,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不懂,他太高深莫測了。
霍西臨微微一笑,用溫的語氣說道:“我說的是認真的,等我把與許清歲之間的婚姻解除之后,我們就去把婚紗照拍了,到時候挑選出一個良辰吉日,我要為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全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霍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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