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花在眼眶里打轉,惜穗激得喜極而泣。
一把抱住霍西臨,抖著聲音說道:“臨哥,謝謝你,還愿意娶我,我永遠永遠都你,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霍西臨把推開,面對的眼淚無于衷。
“你在網上搜索一下,喜歡什麼風格的婚紗照,想要去哪里拍攝,我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說完,他轉離去。
惜穗錯愣在原地,結婚這樣重大的事,他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懷疑,他真的是喜歡的嗎?
喜歡不喜歡都不是惜穗真正在意的東西,只要能得到霍家主母的份,只要能獲取到源源不斷的利益,的目的就達了。
了眼淚,抑制住心的激,確定霍西臨已經去了書房,關上房門,連忙給秦瑋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異常嘈雜,惜穗問道:“你在哪兒?”
“家族團年,有事快說,我很忙沒時間和你閑聊。”秦瑋煩躁的說道,從語氣里就能聽出他心不好。
“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聽完保管讓你心大好!”
“哦?”秦瑋瞬間來了興致:“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好消息能讓我心大好。”
“霍西臨要和我結婚了。”惜穗得意地說道:“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當真?”秦瑋語氣上揚:“只要你乖乖配合我,等將霍氏吞并之日,我就許你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同富貴!”
“好啊,一言為定,但在此期間,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去找別的人?”惜穗吃醋地說道。
知道秦瑋外面一直養著人,但是之前一直沒有功,在他的眼里就是一顆沒用的棋子,因此沒有資格提出條件。
但今時不同往日,自覺已經有了可以和秦瑋談判的資本。
“那你能保證不和霍西臨發生關系嗎?”秦瑋問道。
惜穗沉默了,當然不敢保證,這些時日,霍西臨雖然與親近了不,可兩人之間總保持著形的距離,自己也說不清霍西臨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也不在意這些,只要能達到目的,和霍西臨發不發生關系都無所謂,或許霍西臨是正人君子吧,骨子里是比較傳統的人,結婚之前不會來,可結婚之后會怎麼樣,惜穗可就不敢保證了,所以并不能給秦瑋承諾什麼。
的承諾讓對面的男人發出輕蔑的笑聲:“惜穗,我都沒有嫌棄你不干凈,你對我的私事最好也不要過問,上的東西又能說明什麼呢?只要我心里裝的是你,不就行了,嗎?”
秦瑋的話讓惜穗委屈得瞬間紅了眼睛,可卻無話反駁。
是啊,像秦瑋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人,更加無法讓他為自己守如玉,可就是不甘心。
似乎是猜測到心里的想法,秦瑋繼續說道:“惜穗,我一直以為你和別的人不一樣,你是聰明的,應該明白自己該管些什麼,不該管些什麼,別讓我對你失。”
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
死死握住手機,直到骨節都發白了,才逐漸冷靜下來。
沒關系,現在優勢在,只要和霍西臨結了婚,有沒有秦瑋都無所謂!
只要霍西臨愿意對好一輩子,有權有勢,不比跟著秦瑋那個花心大蘿卜強嗎?
想通了這些,惜穗出一個笑容,眼睛全是算計。
秦瑋有一點說對了,是一個聰明的人,就該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
許清歲在酒店住了兩天,看著腳踝的淤青已經消散了許多,而且走路看不出異樣了,這才回到小院。
許弟見回來,左看看右看看,問道:“姐夫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他有別的事去理了。”這兩天在酒店,許清歲已經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所以在面對許弟詢問的時候,可以做到面不改。
果然,許弟沒有懷疑,他問道:“姐夫沒有和那個人再有聯系了吧?你這兩天在姐夫家過得怎麼樣,他家里人對你好不好?”
許清歲被弟弟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哭笑不得,知道他是擔心,于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好,他家里人對我可好了,還送了我見面禮。”
“真的?”許弟眼可見地高興起來:“什麼禮,讓我看看。”
林晚站在兩人后,無奈地看著,那眼神就仿佛在說:演,我看你怎麼演!
好在許清歲早有準備,將霍老夫人送給的那枚羊脂玉吊墜拿了出來。
許弟結果,仔細端詳起來:“這玉真是不錯,細膩溫潤,想必是傳家寶吧,就是可惜缺了一角,應該是摔碎的。”
只是許弟越看,越覺得眼。
他皺起眉頭,無意識的說道:“這塊吊墜我好像在哪里看見過。”
許清歲心神一震,如果只是一個人看著眼沒什麼,但如果許弟也看著眼,那這塊吊墜和許家一定有淵源,趕問道:“你在哪里看見過。”
許弟仔細地回想,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他把吊墜還給許清歲:“想不起來了,只是看著眼,但是沒有印象了。”
許清歲無奈地嘆息一口氣,考慮到許弟的也只能作罷:“那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再告訴我吧。”
把吊墜帶回脖子上,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時間過得飛快,年節過后,轉眼到了工作日。
許清歲一直等著霍西臨給聯系,但直到大年過后,他都沒有再聯系。
北方的工作已經復工,徐晚山給打來了電話,問什麼時候過去,許清歲回道:“師兄,幫我請兩天假,我這邊的事理好就過去。”
“行。”
徐晚山掛斷電話之后,許清歲想了想,把手機拿了出來,早已經對霍西臨的電話號碼記于心。
一串數字輸進去又刪掉,如此反復幾次,一不小心,終于撥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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