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見此形忍不住在心里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親父子。
還記得許悠悠剛出生的時候,醫院辦出生證明需要填寫父親的名字,秦放當時就想在父親那一欄填上他的名字,不過被許清歲阻止了。
這些年他一直對和孩子盡心盡力,很清楚,他沒有放棄對的追求。
就如同他說的那般,只要一天不嫁人,他就一天不會放棄,直到生命的盡頭。
這份執著讓許清歲無比的,曾無數次的想過,要不然就同意和他在一起,也好讓孩子有個父親。
可最終過不去心里的那一關,不是,勉強地在一起,對秦放也不公平。
所以每一次對于他的表白,都明確地拒絕了。
漸漸的,秦放也不再奢,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和孩子邊。
三年來,他一直來回奔波在兩個國家,尤其是去年為了爭奪總裁職位,差點兒被人害死,好在苦盡甘來,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
許弟和林晚聽說許清歲帶著小家伙回國的消息,別提有多高興,早早把他們母子的房間收拾了出來。
在北方待了兩天,許清歲便決定帶著小家伙回到了從小生活的城市。
秦放因為工作的緣故不能一起前往,只將二人送到了機場:“等我這邊忙完了,就過去找你們。”
“好。”許清歲對小家伙說:“和秦叔叔再見。”
許悠悠揮舞著的小手:“秦叔叔,我和媽媽都會想你的。”
秦放一瞬間就笑了,忍不住了小家伙的臉蛋:“不枉我疼你一場,真乖。”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飛行,兩人抵達了目的地,林晚和許弟一起來接的機。
許清歲一手拖著行李,一手牽著小家伙,遠遠看見接機的兩人,淚水瞬間模糊了眼眶,激的心無以言表。
時隔多年,再次看到親人,竟是失而復得之。
許弟和林晚也是,當許清歲走近,兩人一起將抱住,林晚更是哭得稀里嘩啦。
“你這個沒良心的,一走就是這麼多年,讓我和許弟平白為你擔憂。”
“我回來了,以后都不走了。”許清歲又哭又笑,安著兩人。
好在三人都還尚存理智,很快便控制好了緒。
許弟又長高了一些,五張開了,廓也變得朗,三年時間,他已經從一個大男孩長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許清歲心五味雜陳,問道:“這些年還好吧?”
不是一個稱職的姐姐,為了生育一意孤行出了國,把懷疾病的弟弟扔給了林晚。
“姐,已經好了,雖然還在吃藥控制,但這些年都沒有再犯過。”許弟穩重地說道。
隨著長大,他整個人都變得沉穩,如今,他已是一家之主:“放心吧,從此以后我會保護好你和外甥。”
說完他蹲下,將一臉好奇的小家伙抱在懷里:“不認得我是誰?”
小家伙聲氣地喊道:“舅舅。”
林晚彎下腰湊到跟前:“那我呢,我是誰?”
“舅媽!”
“真乖!”林晚稀罕的親了親,直起概的對許清歲說道:“長得也太像了,萬一遇見可就麻煩了。”
許清歲自然聽得懂在說什麼,這也是擔心的事。
“媽媽,我想上廁所。”小家伙從許弟的懷里掙出來,拉著許清歲的手別扭的說道。
“我帶他去吧。”許弟說著,把小家伙抱了起來,往衛生間走去。
“那我們去休息區等你們。”林晚朝著兩人的背影說道。
“走吧,我們去那邊。”
林晚順勢把行李箱從許清歲手里奪了過去,一手挽著,兩人有說有笑離開了出口。
此時,vip通道一位著黑西裝,頭發梳理得一不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出來。
后跟著的助理匯報著接下來的行程。
忽然男人停下了腳步,著人群中逐漸遠去的背影,深邃的目開始流轉。
“霍總,怎麼了?”突然的停下,讓助理好奇的詢問道。
跟在總裁邊,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總裁的一舉一都必須留意。
霍西臨把目收了回來,這些年他看見過無數像極了許清歲形的人,但一每次都失而歸。
“沒事,走吧。”霍西臨抬腳,從那個極似許清歲背影的人后走過。
突如其來的心痛讓他皺眉頭,不覺加快了腳步。
剛走到座位邊,許清歲心梗了一下,連忙捂住口,適應了好一會兒,這種覺才消散。
“怎麼了?”林晚擔憂的問道。
許清歲搖搖頭,在位置上坐下,目在人群中掃過,忽然一個高大的背影吸引了他的目。
林晚順勢看過去,卻什麼也沒看見。
“你看見什麼了?”林晚問道。
“我好像看見他了。”許清歲屏住呼吸,心跳一度加快:“沒看清,只是形和他有些像,應該是我看錯了。”
失落地低下頭,原來是那麼期盼著能有一天再見見他,哪怕是遠遠地看一看。
“你……還是放不下他嗎?”林晚小心的問道。
“其實已經放下了,只是還沒忘記而已。”許清歲出一苦的笑容:“他……這些年過得好嗎?”
逢人就問有關于他的消息,所謂的放下不過只是不再有奢罷了。
“他和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有關于他的消息我和許弟都不知道,只是他和惜穗悔婚的新聞當年傳得沸沸揚揚。”
林晚嘆息一口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出國后不久,就是他結婚前幾天,倒是來問過我有關于你的行蹤,但我沒告訴他,自此之后,我們就再也沒聯系過了。”
他真的來找過?
這個消息讓許清歲有了一的藉,連忙問道:“他有沒有說過找我是為了何事?”
林晚搖了搖頭:“他只是問我你去哪里了,我說不知道。”
仔細回憶起來:“他來找我是晚上,屋外漆黑一片,我沒讓他進屋,隔著房門和他說的話,他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