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給陸霽。
可現在眼睜睜地看著蘇桃了陸霽的夫人,柳水只覺得快要發瘋了。
柳水攥了拳頭。
當時陸霽昏迷要找人沖喜時,是想要嫁過去的,可家中父兄都說陸霽醒不過來了,嫁過去也只是變寡婦而已。
柳水聽從了家裡的話,沒有嫁過去。
可沒想到,陸霽竟然會醒過來,還認下了蘇桃這個夫人!
柳水看著那些夫人俱都圍著蘇桃說話,一個個諂的不得了,這還不是因為陸霽!
如果當時是嫁過去,那麼現在坐在那兒的就是了……
蘇桃自然不知道背地裡,有這麼一個人死死地盯著。
剛和一眾夫人說完話,口有些了。
江月笑道:「怎麼樣,這宴會不可怕吧?」
蘇桃點頭:「嗯。」
來赴宴的人都是很知進退的,說話做事都有章程。
又坐了一會兒,蘇桃覺得有些累了,便和江月一起去了西園賞梅花。
福寧郡主府的梅園打理的極好,一進到梅園,仿佛像踏進了仙境一樣。
蘇桃和江月逛了許久,才回花廳。
回到花廳後,蘇桃和江月正說笑著,拐角一眾小丫鬟抬著案幾和筆墨走了進來。
蘇桃問江月:「江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江月便和蘇桃解釋,雖說這是賞花宴,但未免無聊,主人家往往會讓客人們題字,或是畫畫,相互比較一下,也算是增添些趣味。
蘇桃懂了,這是來展示自才藝的。
案幾很快就擺好了,有人問蘇桃:「陸夫人,你不過來題一幅字嗎?」
蘇桃笑了一下:「我就不了,你們來吧。」
蘇桃當然沒有學過這些。
至於原,原的技能幾乎都點在刺繡上了,旁的基本都不大行。
字寫的很一般,畫也很一般,還是別獻醜了。
來人自是猜到了蘇桃許是不會,不過也沒說什麼,逕自去題字了。
蘇桃轉過頭:「江姐姐,你去吧,我自己待著就好。」
江月乃是書香門第出,是個才,這種場合自是要參加。
江月點頭:「也好,那我就先過去了。」
柳水自是注意到了蘇桃那邊的況,心道果然是個草包,這分明是什麼都不會。
柳水越想越氣,這樣的人怎麼能配的上陸霽。
是戶部尚書的嫡長孫,份貴重,子也養的驕縱些,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幾步上前,走到蘇桃邊:「陸夫人該不會是什麼都不會吧?」
柳水的聲音不高,但周圍的人卻全都轉過了頭。
這分明是要生事啊。
柳水可不管這些,冷冷地看著蘇桃:「我聽說陸夫人的親生父母乃是農戶,怪不得陸夫人在京中待了這麼久,卻還什麼都不會。」
眾人譁然。
柳水這是當眾說蘇桃的出了,這是要明著撕破臉啊。
蘇桃倒不在意這些,都不知道柳水是誰,自然不會在意柳水的話。
和這種人計較才是跌了份,這種時候就該宴會的主人出面解決。
蘇桃就乾脆不理柳水,就當沒聽到柳水的話。
果然,福寧郡主急匆匆地趕來,一看到柳水就滿頭包。
這柳水仗著家世,最是驕縱。
福寧郡主笑道:「柳姑娘怕不是吃醉酒了吧,」說著示意了下旁邊的丫鬟,「還不快把柳姑娘扶到廂房裡休息。」
若是尋常的小娘子,也就借著這個臺階下了。
可柳水向來驕縱慣了,哪裡管這些:「郡主,我沒吃醉酒,我清醒的很。」
柳水見連福寧郡主都偏幫著蘇桃,心下越發氣憤。
尤其是蘇桃那副不想搭理的樣子,像是在不屑和說話似的,怎麼能忍得住。
柳水把心裡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指著蘇桃:「你就是個狐子,不過是以侍人而已,侯爺他本不可能喜歡你,只是一時被你迷住了而已,待來日定會休了你的!」
柳水恨恨地看著蘇桃的那張臉。
恨不得把蘇桃的臉劃破,這樣陸霽就不會被蘇桃迷住了。
柳水說完後四周安靜了一下。
柳水這話幾乎是明著說,蘇桃就是個狐貍,陸霽不可能看上蘇桃,只是玩玩而已。
這是把蘇桃說玩了。
周圍的人不免議論起來。
蘇桃再是無所謂,聽了柳水的話也不免有些生氣。
原本還想著別和,柳水這等不知所謂的人計較,可現在有些忍不住了。
蘇桃剛要開口回,一個嬤嬤就走了進來。
有了這曲,場間總算安靜了下來,福寧郡主問:「什麼事?」
那嬤嬤向福寧郡主行了禮,然後道:「回郡主,外面說是靖遠候爺來了。」
嬤嬤說著頓了一下,繼續道:「說是靖遠侯爺來接夫人回府。」
滿堂俱靜。
陸霽竟然親自來接蘇桃回府?
場間有許多人都是了親了,可往往這樣的宴會,們的丈夫都不來接呢。
更何況陸霽這樣份的人。
這只能說明,陸霽和蘇桃夫妻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