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選擇禮
蘋果要結婚,喬茗茗也有苦惱的事,不曉得自己要送蘋果什麼結婚禮。
這個年代婚禮辦的很簡樸,大多都是招呼村裡人幫忙把食堂清理一下,然後買菜買,到了結婚那天請親朋好友來食堂吃個飯就行。
沒有什麼試婚服,更沒什麼布置場館之類的工作。
同村人隨禮隨的都是米面蛋,可喬茗茗覺得自己和蘋果玩得好的,所以這種關係當地都送什麼呢?
想了想,決定去找程蕓蕓商量商量。
但在此之前,得把木盆里的這姑娘好好洗洗才行。
如今已十一月,滿打滿算彰彰也出生快九個月了。
九個月的小孩兒特別能爬,寧渝最近在編製一個大號草席,決定鋪在院子中讓彰彰能夠盡爬行玩耍。
九個月的小孩還會學著走路,自從彰彰能夠扶著東西走後就好似發現了新大陸。
比如說天天都得讓人攙扶著到走,今兒就是被哥哥和小舅帶到菜園裡玩兒,結果不小心一屁坐到蓄水缸旁的淺水坑中,坐得滿屁都是泥。
喬茗茗聲音賊大,穿力賊強,沒幾秒後山上就有人回應:「還得大半個小時呢!」
喬茗茗滿頭黑線。
只是婉文渾,頭髮在滴水,還沾著兩水草,服皺皺,爹媽見了都沒認出這是自己的閨。
寧渝這會兒在家的後山上,跟著牛愣子叔也不曉得搗鼓著什麼東西。
而彰彰的輔食就麻煩了,得蒸一小塊的南瓜,還得煮些煮得稀爛的麵條,麵條里加點仔細去了魚刺的魚,最後放兩小勺的蛋羹。
品種很多,但數量不多。
彰彰也不哭了,洗澡,嚴謹點兒說是玩水。
午後。
服上都是泥珠子的衡衡也咧開舉手:「媽媽我也要坐水坑,我也要洗澡。」
不過比起同齡人來,家彰彰胃口算是很大的,吃也賊能吃,坐在嬰兒椅上激得張大,就等喬茗茗來喂呢。
喬茗茗此刻就深深懷疑,幾年前自己扔出去的刀是不是又迴旋回來了?
瞧著滿是泥的閨兒,喬茗茗咬咬叉著腰,氣沉丹田往後山喊:「寧渝,你啥時候回來!」
彰彰可著急了,被喬茗茗托住胳肢窩,小就跟小馬達似的瘋狂搖啊搖,以表示自己不想離開泥坑的心愿。
於是想出個不算主意的主意,乾脆拉漉漉的婉文去公園裡的小河中游泳,教小孩兒游泳也算是正經事對吧?
這可是一項技能!能減關鍵時候還能保命的技能!
教了一上午,然後姐弟倆人帶著外甥忐忐忑忑地回家。
剛想開口罵人,可忽然想起來四五年前大姐家的婉文就是被和小弟這麼嚯嚯得連爸媽都認不出來的。
行吧,喬茗茗只能心累地把泥球閨兒提溜起來,對小弟道:「你幫我把衡衡解決了我就謝天謝地了。」
公園裡也是有人在玩的,人家都和他們爹媽說了,說你家外孫兒摔水坑裡去都不算完,還被你那一雙兒折騰到河裡去。
「……」
還是姐和大姐夫來得巧,保下姐弟倆兒的兩條狗命。
喬小弟瞧見來還著一口大白牙笑道:「姐,等會兒我幫彰彰洗服洗澡!」
當時喬茗茗剛穿來還沒嫁人,因為大姐那段時間忙,便被安排帶外甥兒了。外甥是個小胖妞,就想著帶人家出去多跑跑。
於是和小弟兩人帶著也才剛五六歲的外甥溜到公園中。公園離家不遠,裡頭有個草坪坡,很多小孩兒會在草坪坡上玩梯。
洗完了,也快到中午了。
哄完孩子睡覺,在山中待了一個上午的寧渝終於洗完澡來吃午飯了。
喬茗茗秉承的是放養式帶娃的觀念,但看到閨兒坐在水坑裡笑得燦爛,還不停拍著水時也沉默了。
渾上下都著抗拒,眼瞅著離菜園子越來越遠,乾脆一癟,啊啊啊的出兩顆小米牙哭了出來。
「啊,媽媽,啊啊舅,不不……」
那天婉文也玩兒了,結果這孩子玩得太興,暈乎乎的了,起後剎不住竟然徑直往坡下面的水里沖。
去跟河裡的鴨子比游泳!
坐在木板上,順著土坡往下,那刺激的覺是真的爽,喬茗茗都玩了好幾回。
這還是白白的閨兒嗎?
泥糊了滿,就連臉上頭上都是。
今天早上的飯菜還有剩,熱一熱他們大人就能吃。
期間周蘋果來了又走,整整換了三盆水,才把這小孩兒徹底洗乾淨。
不是啊,怎麼發現這小孩兒越來越了啊,這讓很難辦啊!
吃完飯,幫彰彰。
嗯,毫不意外地挨了頓罵。
鍋里有水,趁著這會兒熱烈,於是就在後院里給這姑娘兒好好洗了洗。
彰彰指著窗戶外的菜園:「媽媽,媽玩~」
當時作為小姨和小舅的兩人都嚇傻了,半跑半爬地衝下草坡,然後被人告知那水都沒有小深。
小孩兒半點事沒有,但滿是水,咋辦?
姐弟兩人不怕大姐和姐夫,就怕被家裡的老爹老娘教訓。
他還解釋說:「彰彰不小心坐到水坑裡,這孩子不僅沒哭還笑得非常歡,我尋思著坐都坐了臟也髒了,乾脆就讓玩個盡興吧!」
喬茗茗:「……」
寧渝笑笑道:「你就沒發現彰彰特別像你嗎?」
喬茗茗沒好氣道:「像你,小弟說像你,舅爺也說像你。」
有些地方,例如眼睛這裡是細看像,可從整上看就是像寧渝,特別是笑的時候。
越大越像,簡直是等比例小后的翻版。
喬茗茗想到這事兒就鬱悶,兒子像但閨兒像寧渝,完全反過來了啊。
寧渝把裡的東西咽下去:「是說格。」
喬茗茗:「你閨兒那麼小,能看出多格?」
無非就是急了點,倔了點,哭又笑,有的時候能把人逗死。
寧渝放下筷子看,一副「這難道還不像你嗎」的表。
喬茗茗:?
像嗎?不信!
絕不可能像,自己都煩自己!
夜晚。
程家的晚飯後是十分熱鬧的,家裡還沒分家,但四個孩子都娶妻生子了,熱鬧得簡直過了火。
喬茗茗大老遠的就聽到程家院里的聲音,心說孩子真不是生得越多越好。
就問問程蕓蕓的媽媽,問問這會兒瞧著六七個孫子孫們幸福嗎?
肯定會皮笑不笑的反問:你說呢?
其實上村裡並沒有什麼父母還在就不能分家的規矩,而像程家這種四個孩子都結婚後還住在一起的也很。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目前程家父母暫未攢出足夠讓四個孩子同時蓋房的錢來。
當然了,靠務農其實也攢不出來。
可他們連四個孩子的分家費也沒存夠,這是真的,然而夫妻倆人對外說村民們恐怕都紛紛搖頭表示不信。
程家人在村裡人眼中就是很有錢,程家的幾個孩子甚至都認為自己家就是村裡一等一的大戶人家。
程家父母對此只想說句:放屁!
真要是給他們分家,他們一人都分不到一百塊。
一百塊能蓋起房子不?
能買得起新房傢不?
當然不能!
所以只能把幾個孩子抓一塊,只是在同個屋檐下難免會有磕磕,而遠香近臭的道理他們這種生活了大半輩子的父母也懂,如今程家父母愁著呢。
所以對於喬茗茗和寧渝這對明顯在給村裡摟錢的財神爺夫妻,程家父母頗為激。
又因為喬茗茗和程蕓蕓玩得好,在程家父母看來自從閨和喬茗茗玩一起后再沒琢磨那些種田種菇的事兒了,對喬茗茗就更為滿意。
這會兒見喬茗茗來,招呼趕進來:「蕓蕓在房間里呢,這孩子最近總躲房間里。」
說著,程母拉去程蕓蕓房間,推開門:「蕓蕓,小喬來了。」
程蕓蕓鯉魚打似的從床上蹦起來,把耳朵里的兩團棉花摘了扔一旁,欣喜道:「大晚上的你咋來了?」
沒等喬茗茗回答,程蕓蕓把自己老娘推出去:「娘,我們說話,你先離開。」
然後「砰」一聲,把門關上。
程母直氣:「……嘿!程蕓蕓你個沒良心的,我養你這麼大我聽你說兩句話怎麼了,你不樂意看我,我、我還不樂意看你呢!」
小孩兒家家,能說什麼話!
程蕓蕓不搭理,把喬茗茗拉到床上坐下:「我懷疑我得了後癥,我現在只要聽到小孩的聲音,腦袋就嗡嗡的。」
喬茗茗瞧著兩團棉花:「我說你怎麼好端端的把耳朵塞住。」
嘆氣:「唉!我家裡小孩兒多啊,吵得要死,訓又沒用,乾脆把耳朵塞住算了。」
「對了,你有啥事?」又問。
喬茗茗把來意一說,程蕓蕓便道:「我們這裡小姐妹一般是送紅枕巾的。送一對可以,送一隻也行。」
「就這個?不要旁的了?」喬茗茗驚訝。
程蕓蕓皺眉回憶回憶:「送巾也行吧,哦還有雪花膏。」
其實也不太記得清了,重生回來后都沒參加幾場婚禮,參加的也不是親近的人的婚禮。而且沒家,隨機也是爹媽隨就好,沒有什麼事兒。
至於重生之前的婚禮……那時候大家生活條件都變好了,還改革開放了,隨的都是份子錢。
一隨就是十幾塊,甚至幾十塊,不能拿來參考。
更早之前呢,不記得,連自己的婚禮都忘了個七七八八。
喬茗茗看也糾結,就知道自己是找錯人了,想想說:「要不看看蘋果缺啥?」
可轉念一想:「好像也不缺什麼,真缺的咱們也給不起。哎,對了,如果是你,你想要什麼?」
喬茗茗說:「不一定非要是缺的東西,可以是你喜歡的東西。」
程蕓蕓撓撓頭,猶豫片刻道:「我現在喜歡,服吧。」
喬茗茗眉頭一皺,歪頭想:「服?」
程蕓蕓嗯嗯兩聲,重生回來,穿的都是好幾年前的服了。
破就破了,小就小了,再再改改就又能穿。
好想念自己重生前的服啊,都是縣裡頭的店鋪買的!
喬茗茗眼睛一亮,心裡頓時有了決斷。
那就做件服吧!
問:「過兩天你家的紉機能不能借我用用,我晚上過來。」
程蕓蕓瞪眼:「你要親自做啊?」
「對啊,我會做服。」
紉技能是穿越來后才學的,加上滿腦袋裡都是漂亮服的款式,做服確實是個正確的選擇。
程蕓蕓苦惱:「那我送什麼?」
喬茗茗輕咳兩聲:「你問我。」
「問啥?」
「問我我喜歡什麼啊?」喬茗茗認真說,「我現在啥都不想要,我想給自己買個包包。」
嗚,穿越前,有一柜子的包包……
(本章完)
林簾嫁給了富可敵國的湛廉時,以貧民的身份,所有人都說她上輩子燒了高香才會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她也這麼認為。然後,一年婚姻,他疼她,寵她,惜她。之后她愛上了他。可重擊是來的這樣快,離婚,流產,她從人人羨慕的湛太太成為人人嘲笑的土鱉。她終於清醒,一切都是夢。夢碎了,便結束了。可為什麼,有一天他會出現,捏緊她的手,狠厲霸道的說:“我準你和彆的男人結婚了?”
蘇家就要破產了。為了挽救危機,蘇家和豪門祁家聯姻了。祁家太子爺祁淵年紀輕輕,商界里名聲卻不小。傳言他做事陰狠,殺伐決斷,性情尤其陰鷙暴躁,喜怒無常到生人難以接近。婚禮那天,新娘跟著她男朋友逃跑了,從小無父無母被蘇家收養的表妹沈逸矜頂包完成了…
易瑾離的未婚妻車禍身亡,淩依然被判刑三年,熬過了三年最痛苦的時光,她終於重獲自由,然而,出獄後的生活比在監獄中更加難捱,易瑾離沒想放過她,他用自己的方式折磨著她,在恨意的驅使下,兩個人糾纏不清,漸漸的產生了愛意,在她放下戒備,想要接受這份愛的時候,當年車禍的真相浮出水麵,殘酷的現實摧毀了她所有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