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修羅宗,李長生徹底休閑了下來。
如今的修羅宗百廢待興,宗門弟子死傷一大半,規模不足一萬人,人才損失慘重。
綜合實力已然掉落到了中下層水平。
再加上老宗主死,修羅宗已然變了二流宗門。
好在魂淵境里的弟子出來了,柳詩詩和白婉兒說,們出來時候,柳家家主柳鳴正和吳家勢力廝殺,死傷慘重,柳鳴也重傷。
索柳詩詩帶人出來,又有厲鬼古霞暗中幫助,扭轉了戰局。
回來后,柳家為了修羅宗名義上的第一勢力。
在得知老宗主死亡后,柳家並沒有做出吳家叛變的舉,反而極力支持武家,共同建立新的修羅宗。
柳詩詩也在不久后功進階元嬰期。
武淑艷回來后便一直忙著宗門事務,休息的時間都很了。
據說梵音宗老宗主明飛塵被毀,早已嚇破了膽閉關恢復,沒有幾千年是別想奪舍恢復巔峰了。
而新任宗主就是明高海,同樣是化神期修為,這幾年也沒有敢公開剿滅修羅宗的意思,畢竟修羅宗就算老宗主死了,可也是留下深厚的底蘊在的。
那貨真價實的煉虛境修為,梵音宗可是見識到了,再加上西羅帝國兩家底蘊關係深厚,西羅帝國必然也有反對的關係存在,這其中的各種利害關係,李長生也是懶得去深究,只要不耽誤他茍著長生就行了。
十年景,轉眼即逝。
修羅宗也穩定了下來,靠著極為深厚的底蘊加持,實力也在穩步提升著,那靈脈礦區,也佔了一部分,梵音宗自然佔了大部分。
李長生這十年裡可謂是老油條到了極致,就在修羅宗里混吃混喝,天天啥也不幹,這裡逛逛,那裡躺躺,相比於其他雜役弟子,他混的和退休老人一樣,逍遙至極。
宗主峰,李長生乘著夜從一華麗的宮殿里走了出來。
目看了眼宮殿,他有些無奈的轉下了宗主峰。
沒有人知道,他和新任宗主武淑艷為了極為親而又陌生的關係。
十多年來,武淑艷偶爾會找他喝酒,按照武淑艷的話來說,是為了報答他的恩才會這樣做的。
一年總會找他喝兩三次,不多,卻次次記憶猶新。
武淑艷也沒有挑明兩人的關係,李長生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關係一直都是如此。
十多年來,他和武淑艷親喝酒的次數加起來也就不到50次。
彷彿已經形了默契,武淑艷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對李長生也是和以前一樣冷漠,只有在喝酒的時候才會出意想不到的瘋狂與熱。
與這樣的人喝酒,李長生又怎麼可能拒絕,而且每次都是武淑艷主邀請他喝酒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顯然,武淑艷是想用另一種方式報答李長生的恩,或許等過了幾十年,李長生老了,死了,武淑艷又可以明正大的找個天才夫君嫁了,完無瑕。
兩人也沒有打破這層不可告人的關係,沒有挑明,沒有說出來,完事之後,武淑艷就會離開進府修鍊閉關去了。
李長生醒了自己就要獨自離開,從來也沒有說過,,就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
李長生是覺得自己是佔了大便宜了,人家不圖自己錢財,不圖什麼回報,而自己在武淑艷看來就是一個不爭氣的鍊氣期二層雜役弟子,天賦差到極點。
以武淑艷的份地位,修為,天賦,能自降份和李長生暗中好上,雖然沒有,但是的犧牲已經很大了。
默默地下了宗主峰,李長生回到了柳詩詩的主峰,剛到了山峰腳下,李長生目一頓,就看到了一個中年影在那裡駐足等待著什麼。
「白長老。」
李長生主上前,恭敬地行禮道。
「哦,長生啊,你去哪了,我可等了你許久了。」
白永年看到李長生當即滿臉笑容,翻手間就拿出了一枚緻的木盒遞給了李長生。
「聽說白婉兒要突破築基了,這是築基丹,還有築基期經常能用到的修鍊丹藥,你幫我送給,拜託了。」
說完此話,白永年就走了。
看著白永年的背影,李長生心中又是一嘆。
白永年自從武淑艷登上宗主之位后,也是地位崇高,委以重任,管理宗門大小事務,權力滔天了。
之後他經常會在柳詩詩這裡徘徊,竟然和他這樣的小雜役討好了關係。
有一次喝酒的時候,白永年說出了真相,原來白永年是白婉兒的親爹,怪不得白永年對白婉兒那麼照顧。
李長生還以為白永年是想追求柳詩詩或者白婉兒呢,這是想認親的。
吳家被滅口之後,白永年以一己之力護住了自己的妻子也是吳家脈,那唯一的修。
這麼重重義的白永年,當年竟然拋棄了白大媽,主要還是因為白大媽是一個凡人子罷了。
且白家老祖宗為了修羅宗死了,白家也就白永年一個能撐得住的修士,沒有後代,如今突然多了一個白婉兒,還是天賦異稟的後代。
他如何不激,不嘆蒼天有眼,可是這認親的事,白永年一直不敢認。
其實白永年也是一個壞人,在外面心狠手辣,殺過不人,只是這一次他沒有站錯隊,差錯,因為兒白婉兒的原因回頭是岸,因此得到了宗主武淑艷的信任,地位幾乎與柳家平起平坐了。
可以說,要不是白婉兒,白永年估計早死了。
這件事白婉兒一直蒙在鼓裡,甚至單純的把白永年當做師伯或者師父來看待,畢竟白永年還經常指點修鍊,雖然沒什麼卵用。
白婉兒修鍊的是鬼,只是用鬼轉化了修士的境界和氣息,本質上還是一名鬼修,修鍊方法與普通修士截然不同。
李長生默默收起了木盒,向著山上走去,他不是那種多多舌的人,這件事他也不想拆穿,只希白婉兒能自己去發現了。
此刻,他心中想著,在等個十年左右,他就該離開修羅宗了,因為厲鬼古霞聽到明高海當上宗主逍遙自在,早就氣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