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計較了。”
聽到老管家這話。
我才是知道為啥對方說話明顯要比之前客氣的多。
合著是上次我給沐四看病。
效果很好。
這是知道我有真本事,能治好他家爺,這才是恭敬了起來。
但這樣也好。
反正我也不是非要沐四幫忙不可。
只要能理了外邊方的事,誰理都一樣。
于是我對著電話說道:“本也沒多大的矛盾,沒啥原諒不原諒的,既然找你也行,我就大概說一下,我這邊是這樣,因為特殊原因,我昨晚和一個朋友……”
用了大概兩分鐘。
揚長避短的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老管家聽完后。
竟然是完全沒有一點猶豫。
“就這麼點事,我也是能理的,韓先生放心,這事三分鐘就理,海楠那邊也要給京城沐家面子的。”
要不說人家是京城爺呢。
各個地方誰不得給人家一個面子。
我也是心中一松。
“那就謝謝了。”
老管家馬上笑著說道:“哪里的話,先生還要給我家爺繼續診治呢,這點事,舉手之勞罷了……”
好好好。
老家伙。
我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要是完全治好了。
人家不一定對你恭敬。
畢竟人就是這樣,需要幫助的時候,看你比看到親媽都親,事一解決,就會覺得,你算干嘛滴?
就是因為沐四沒有完全康復。
有了顯著的效果。
這才是對我這麼恭敬,這不,話里話外讓我繼續看病。
只要你看病,啥要求我滿足就是了。
大概就是這意思。
但求人辦事。
也沒必要發火。
互相利用罷了。
我也確實需要一些人脈,在各個領域都需要。
所以我沒有和之前一樣生氣。
而是笑著說道:“那是自然,等我參加大會后,讓四哥找我就行。”
“好的好的,我一會就告訴爺,我先去幫韓先生把事辦了。”
老管家馬上連連答應。
我直接掛了電話。
長嘆一口氣。
看著還在對著海猴子罵罵咧咧的那尚不棟,我對著他屁踢了一腳。
“行了,外邊的事理了,給它放了,咱們趕報道去。”
聽到我這話。
尚不棟瞬間愣住:“啥玩意?放了?”
我不解的問道:“不然呢,咱們本就這麼多東西,你還想著背個海猴子,這玩意吃這麼胖,最起碼二百斤,你不放了干啥?”
此時的海猴子似乎能聽懂我們說話。
眼睛看著我們。
似乎在等待它的命運。
尚不棟馬上站起子,低聲和說道:“天罡,你是看書看傻了吧你,海猴子全都是寶,各個都能賣個好價錢,就是皮都能做特制服的,刀槍不啊,你就放了?”
這點尚不棟不是瞎說。
海猴子是一種似妖非妖,似尸非尸的產。
傳說中。
死在海上的尸,在被猴子的靈魂侵占后,因為猴子和人的相似度,吸收了海中的氣,就會形一種新的玩意。
這玩意在我們行當海猴子。
因為猴子生靈智便為妖。
人的尸死而不化為尸。
而且這種東西都在海里活,偶爾上岸作,故此海猴子。
但就是因為它們的特殊。
不在無形之中的產。
它們的皮和僵尸一樣,堅無比,越是年頭長的海猴子就越是堅,是可以達到刀槍不的程度的。
當然是尋常刀槍。
手槍什麼的熱武還是有些勉強,但也有一定的防護作用。
其他部位更是有用。
因為水中它們用鰓呼吸,所以腦子長期到力,導致腦的組織可以提神醒腦。
還有肺部有容的效果。
總之。
這海猴子很難抓,一般都在深海中,很多道上的人急用錢,就會在海里抓一只海猴子。
只要抓到了。
最起碼能安心修行一兩年。
可見這玩意確實值錢,渾是寶。
我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我們現在完全沒必要,就是再好的東西,二百斤,怎麼拿?
我對著尚不棟說道:“我們現在不缺錢,那包東西在鬼市賣了很多錢,這東西拿著不方便,放了吧。”
見我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
尚不棟這才是無語的轉來到海猴子邊。
依舊有點疼的樣子。
一邊用小刀劃開紅繩,一邊念念叨叨:“行,人家天罡當大慈大悲觀世音呢,那就便宜你小子嘍,這一膘,可是能賣個好價錢,可惜嘍,這世界上,圣母就是多哦~”
我對著他屁又是一腳!
“這特麼是圣母的事嗎,二百斤,你扛你就留著!”
尚不棟自然也是知道不太現實。
二百斤誰也扛不。
何況還要去參加大會。
只是心里有點不甘,瞎叨叨。
等繩子徹底劃開后。
那海猴子十分的靈活。
“嗖!”
直接就跳在了船邊,急忙準備水逃跑,而我和尚不棟是一點靜沒有,已經開始拿起地上的東西,往船下走去。
那海猴子一愣。
停下了逃跑的作,接著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們的背影。
最后用自己那臟兮兮的爪子摳了摳自己的腦門。
眼神目送我們離去。
這里確實很荒蕪,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到了有街道的公路上。
有街道才能有車輛。
我們就一邊走,一邊等著出租車。
我對著尚不棟問道:“話說,這玄門大會到底咋開啊,去哪集合,去了干啥,啥時候開始啊?”
原本我在路上就問了幾次。
尚不棟一副不用問了。
跟著就行了。
規矩他門清的樣子。
我便沒了興趣問,因為玄門大會對尚不棟同樣很重要。
這方面他不會兒戲的。
但今天已經到了報到的日子,自然咋也得說說了。
尚不棟背著大包在我旁邊出口說道:“每三年,千城島齊聚一次啊,咱們今天到了遷城島,拿上號碼牌,明天一早就會公布賽制流程。”
千城島?
這是啥名字,有啥寓意嗎?
而且還拿號碼牌。
搞的和運會一樣,這麼正規嗎?
“千城島在哪啊?”
尚不棟笑道:“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年參加,反正在海楠,咱們一會打車直接去不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
便沒有多問,什麼況,只能等去了地方再說吧。
可是走了很久。
愣是沒一個出租車。
三三兩兩的有幾個私家車經過。
我們便開始站住攔車。
但是私家車都沒人愿意停下拉人。
不由的有點懷念蘇紅的及時車了。
終于。
一輛黑的大g緩緩停在了我們邊,車子很大,和個大方塊一樣。
車窗降下。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去千城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