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本來想把隨便買來的劣質藥放進這群人的酒水裏,但是聽到謝時的話,沒有這麽做。
將腦袋上的帽子緩緩摘掉,語氣疑且平靜。
“謝爺願意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麽?”
謝時沒想到黎歲本人會出現在這裏,臉頓時一變,滿是戾氣。
“黎歲!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黎歲的視線在包廂轉了一圈兒,“我已經報警了,謝爺剛剛說了,昨晚潘幸一玩了了我一整晚,但我本人並沒有印象,所以我應該是被潘幸一迷了,鑒於謝爺聽到了聲音,還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待會兒應該可以為我的人證。”
謝時愣住,反應過來後,臉頰一瞬間紅。
包廂裏的都是一群富二代,全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裏管教的也嚴格,何況他們上麵還有個正兒八經的繼承人著,要是惹出了事,免不了被責罰。
鬧到報警,這更是丟臉!
“誰讓你報警的?!黎歲,你是不是找死?!”
他氣得就要手,幾個警察卻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語氣嚴肅,“誰報的警?”
包廂的小爺們全都降低存在,害怕自己被帶走,到時候讓家裏人知道,那可得跪一整晚的祠堂。
黎歲的眼眶一紅,趕舉手,“我報的警,警察先生,有人說我昨晚被潘幸一迷了,但我沒有記憶,懷疑是潘幸一用了藥。謝爺說他親耳聽到了,他可以作證,是吧,謝爺?”
謝時氣得臉頰通紅,拳頭握,呼吸都有些不暢。
警察的視線落在黎歲上,垂著腦袋,看著不像是在撒謊。
警察又看向謝時,最後擺手,“你們兩個都跟我去一趟警察局,潘幸一是誰?自己站出來,也跟我們走一趟。”
迷不是小事兒,何況這次來了五個警察。
再加上這裏是月不落,這個包廂的門被警察打開,外麵已經圍了一圈圍觀的人。
所有人都把謝時看著,他這人心高氣傲的,從來都是被人捧著,什麽時候被人當怪看待過。
他的抖了好幾下,沒想到黎歲會把事鬧得這麽大。
都不覺得丟臉麽?人遇到這種事,不是隻能吃啞虧麽?
可黎歲偏偏劍走偏鋒,既然你說我被迷,那我就報警,讓你來做人證!
而且黎歲此刻還要火上澆油。
“謝爺,警察在這裏,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我知道潘幸一跟你關係好,你大概不敢撕破臉,但隻要我們攜手送他去坐牢,他以後就再也不會出來礙你的眼了。”
“黎歲!”
謝時舉起手,要扇的掌。
警察瞬間把黎歲護住,臉都變了。
“好啊,敢在我們麵前打害者,你罪加一等!”
一副銀的手銬直接拷在了謝時的手腕上。
謝家小爺什麽時候丟過這樣的臉,他瞬間有些慌了,下意識的就解釋,“我不是,我......”
黎歲捂著臉,開始哭,“謝爺,難道我的名聲就不重要了麽?你為什麽現在不願意說實話,剛剛包廂裏的其他人全都聽到了的。警察先生,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就問問在場的其他人。”
警察的視線看向坐著的其他十幾個人,被看到的人都轉開視線,神尷尬。
“謝時確實是這麽說的。”
“嗯,我們都聽到了。”
他們要是不承認,以黎歲現在這攀咬的程度,一旦說他們也參與了所謂的迷,等警察局那邊通知家裏人,大家都跟著完蛋。
所以能把自己撇清就撇清。
黎歲滿臉的,看向主開口的幾個,“謝謝,你們真是大好人,不畏謝家的強權,勇於給我這樣的人作證,我太了。”
不畏謝家強權?
這話是說給謝時聽的。
以後謝時如果想繼續跟這幾個狐朋狗友鬼混,估計時刻都會想起今天被背刺的場景。
這兄弟肯定是沒得做了。
謝時臉鐵青,恨恨的瞪著那幾個人。
那幾人撇開視線,不敢跟他對視。
警察懶得再理會其他人,一把抓住謝時,“你跟我們走一趟,況去警察局裏代。”
“我不去!放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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