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兩歲的孩子,如果一出生就被魂附了,以嬰兒的生命力,是絕對活不到現在的。
而那個看似很普通的鈴鐺就不是普通的鈴鐺,而是轉生鈴。
見我神怪異,眾人也跟著著急起來,卡大叔小心翼翼的問道:“小言,是不是有什麼難?”
我搖了搖頭,問道:“卡大叔是不是只有這個鈴鐺才能讓囡囡平靜下來?”
卡大叔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對對對,只有這個鈴鐺的聲音才能讓小妹妹平靜下來,我還特意去找過隔壁的那個小孩問過這鈴鐺的來歷,那個小孩說是在潭邊撿到的。”
“囡囡是幾月份出生的?”
“本來預產期是歷的七月中,后面是拖到了八月中才生產。”
“是不是八月十七那天出生的?”我趕問道。
卡大叔點頭說沒錯。
我嗯了一聲,心中不由的激起來,這個囡囡的怪病是因為鬼胎作怪,也就是說,在出生的環境附近,一定是有一個子母棺的。
子母棺就是超過六個月的孕婦棺,胎中的嬰兒已經發育完形鬼胎了。
在我的概念里面,子母棺本就很難找,而那四味藥引之一的子母棺冥芝,是我基本已經放棄的東西,卻沒想到在這里會找到一線索。
“囡囡是在哪里出生的?”我趕問道。
眾人一愣,卡大叔解釋道:“娃兒是在苗人谷出生的,兒媳之前懷孕的時候很不順利,到了快要臨盆的時候卻毫無生產的跡象,足足晚了一個多月,最終實在沒辦法了,就送去苗人谷找了神巫接生才生下來的。”
又是苗人谷,我微微皺了皺眉,看來我必須得去一趟苗人谷了,那里不但有人在融合蠱和金蠶蠱,而且還有子母棺。
見我再次皺眉,金玉卡趕問道:“好兄弟,是有什麼難嗎?如果有什麼難,你可以和我們說。”
我笑了笑搖頭說道:“沒有,只是在想一些別的事,還是按照我剛才說的,每天曬三個小時的太,額頭上的不要掉,那是用來封印魂的,在那魂就不會干擾囡囡。”
眾人松了口氣,趕點了點頭。
又聊了好一會兒,我和老支書這才離開了卡大叔家里。
回家的路上,老支書笑著說道:“小言啊,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你真是我們冬就苗寨的貴人啊。”
“老支書過獎了,只是那個面男還一直躲在暗,我們需要盡快把他揪出來才行。”我嘆了口氣,話題一轉:“老支書,烏基冬就真的是抑郁癥跳崖自殺的嗎?”
我這個話一問出來,原本還在走路的老支書突然停住了腳步,他轉頭看著我問道:“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我沒有說房間地下有人的事,只是回答道:“我在烏基冬就的房間里面看到了很多他和尼云莫的照片。”
卡大叔嘆了口氣說道:“你是我們苗寨的貴人,有些事我們本是不能對外人說的,既然你問起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其實阿烏是因為惹怒了神,才招來橫禍的。”
“可是我看那照片上的時間,他們兩個相的時候,尼云莫還沒有為落花吧?”
“是的,但是后來在尼云莫已經上了神,而阿烏卻還不肯放手,這才慘死的。”老支書小聲說道。
看著老支書謹慎的樣子,看來落花這一習俗,在老苗人的思想中已經深固了。
;我繼續問道:“不是說落花在上神之前都不會上別人麼?”
“是的,所以尼云莫應該本就沒有過阿烏,這才是最諷刺的。”老支書說著搖了搖頭。
“那您覺得阿烏是真的死了嗎?”
老支書一愣:“那懸崖那麼高,怎麼可能不死,尼雨莫親眼看著他跳下來的。”
“尼雨莫?”我皺眉看著老支書。
老支書點頭:“是的,看到了就立刻人了,可還是晚了一步,那孩子頭先著地,摔的模糊的,真是可憐了阿基,三代單傳,到這一代就斷了。”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老支書的家門口,老支書開口說道:“小言,你說的那個面男你盡管去找,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我一定配合。”
“謝謝老支書。”我說著朝著竹林走去。
一路上,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面男不是金良卡,那麼有可能就是被四嬸藏在房間地窖的烏基冬就,亦或者是苗寨里的其他人。
如果烏基冬就的話,那他又是怎麼死里逃生的呢?
我拍了拍腦袋,轉頭看了一眼那個懸崖,然后快步朝著水潭邊走去。
穿過竹林,我第一時間聽到了王霸天和尼雨莫的嬉笑聲,走近一看,這倆人在水潭里面互相打水,顯得異常親昵。
尼雨莫穿著服下的水,原本寬松的服的著皮,看上去凹凸有致。
笑的很開心,和昨天走的時候判若兩人。
“咳咳……”我走到岸邊,假意咳嗽兩聲。
倆人停止了嬉戲,轉頭看著我,尼雨莫笑了笑:“胡言,你來啦?”
“尼雨,你不怪我了?”我疑的問道。
尼雨莫攤了攤手:“我想明白啦,緣分是天注定的,既然我和神無緣,那就應該看開,而不是傻傻的為的犧牲品,到頭來什麼枉活一世,辜負生命的意義”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我欣的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走出來。
看來那個邪的威力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強。
“爺,怎麼樣?”王霸天開口問道。
我搖了搖頭,也沒有說什麼。
王霸天哦了一聲,尼雨莫卻開口說道:“面男肯定不會是金良阿哥,不過苗寨里面像是金良阿哥的男人不,到時候儺祭的時候再好好找找。”
“你怎麼知道這些?”我說著看看向了王霸天。
王霸天嘿嘿一笑說道:“是我和尼雨妹子說的,一直問你去哪兒了。”
我哦了一聲,看著尼雨莫問道:“尼雨,五年前烏基冬就跳崖自殺,你是第一個發現的嗎?”
尼雨莫一愣,點了點頭:“是的,我看到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了,我還沒來得及他,他就跳下去了。”
尼雨莫話剛說完,四叔的聲音就從后面傳了過來:“小王啊,泡的舒服麼?”
我轉頭看去,四叔正牽著老黃牛往旁邊的田里走,背上還扛著一把犁。
“舒服的四叔,您去耕田啊?”王霸天回答道。
“是啊,小言啊,你可真有本事,這老黃牛真的再也不發瘋牛病了,現在可聽話了呢,謝謝你啊。”四叔大聲喊道。
“不客氣。”我對著四叔揮了揮手。
四叔大聲說道:“你四嬸已經開始準備午飯了,我犁完這兩分地就回去,咱們就可以吃午飯了,今天你四嬸殺了。”
四叔下地了,家里就剩四嬸一個人了,趁著這個時候,剛好可以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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