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每天的工作是什麼?」
「聽許總的吩咐,幫忙理雜事,接人......和買東西之類的。」助理說出來極其愧。
他早知道許承維的風流史,不過是為了這份工作,全都幫忙瞞著。
許梔清聽懂了,許承維是把他當自己的私人助理,指揮著去幹些見不得人的雜事,和孟家的項目里藏著,自然不敢讓他接。
沉默片刻,開口道:「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弄懂公司里的事,下周開始,我需要你每天早晨來匯報。」
助理聽過許梔清雷厲風行的事跡,原以為會直接滾蛋,
見願意給自己機會,連忙答應:「好的。」
項目的事他不懂,但公司人員結構,分派矛盾,助理是清楚的,許梔清讓他全部講給自己聽,大到中高層的態度傾向,小到誰和誰關係張,全都願意了解。
大半個小時後,有人敲響辦公室的門,是謝嘉珩來了。
相視的瞬間,許梔清出笑意,對助理道:「你先出去吧。」
接著又住助理,介紹著:「他是我的老公,天集團的謝總,今後他來可以不用通傳。」
「好的。」助理聞言看向謝嘉珩,記住他的長相後離開辦公室。
謝嘉珩微微揚眉道:「該不會是怕我搶男助理,所以先發制人,堵住我的吧。」
許梔清笑問:「又看上了?」
「不如先前的,讓給你吧。」他很是大度的模樣。
明明是長相不如先前的男助理吧。
許梔清不奇怪:「我在你眼裡是這麼淺的人嗎?」
謝嘉珩抬手了自己的臉。
「......」
行吧,是的。
謝嘉珩拉開座椅坐在對面,他們言歸正題:「我提了項目的事,想換你坐穩總經理的位置。」
許梔清沒有料到他給父親開出這樣的條件,回道:「他不會答應的。」
「嗯,他說會考慮。」
考慮不過是敷衍的回答,相當於委婉的拒絕了。
許承維當初坐上總經理位置靠的是與孟家的項目,許梔清現在剛剛回來,拾酒店的事沒有敲定,新項目也來不及跟,父親自然是不願意直接給總經理位置的。
更何況,如今離婚的事都沒有牽扯清楚。
謝嘉珩扣著手道:「Clare已經定了,項目組也隨時能過來,拾酒店不是問題,你有新方向和下個目標嗎?」
許梔清說:「我想把靜原里接過來。」
「靜原里?」謝嘉珩反應過來:「孟家的爛尾樓?」
「是,我想重啟項目。」
許梔清知道孟家的項目會變爛尾樓後,沒有因為許承維盼項目趕出問題,而是祈禱著他們能有良心些,不要賺普通人的汗錢。
得知項目暴問題,孟家宣布停工後,輾轉反側,腦海里忽然冒出來這個想法。
重啟靜原里項目,哪怕不賺錢,哪怕對的事業沒有任何幫助。
想去試試做些什麼。
「好,我支持你。」謝嘉珩說:「如果你是想改造,我能出份力。」
改造相比重啟更吸引人,但是承擔的風險更大,需要改造的設計師非常優秀。
「你不覺得很傻嗎?」許梔清問出口了。
「你可是許梔清啊,你做任何事都是對的。」
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他盲目崇拜自己,還是慨他無條件的信任。
下班回到家後,許梔清把想法告訴許母,當即頷首:「可以啊,很新穎的想法,又能積德。」
「您也不反對?」
「反對什麼?等我過段時間扯清楚財產,給你轉點零頭,再把權分給你些,誰還在乎虧個項目的錢。」許母吹著茶水,口氣特別猖狂。
許梔清給聽笑了:「前兩天忙,沒有來得及問您,怎麼突然決定離婚呢?」
「不算突然吧,很久前想過,但覺得沒必要鬧到離婚這一步,畢竟牽扯的資產太過。」
許母的神難得平靜淡然,接著道:「今年他太不像話,無底線的包容許承維,再這麼下去信安遲早完蛋,我們母也會被拖累。」
「況且,我手裡握著證據,準備送白眼狼進牢獄,你又正巧回深城了,我有足夠的底氣和他談判,現在是離婚最好的時機。」
許承維和孟家不再是姻親關係,沒有名聲又丟掉項目。而許梔清在分公司的就有目共睹,有能力又有謝家在後,許父將來只能把公司給管理,別無選擇。
如今確實是天時地利人和。
「那我們都別再顧忌,去做想做的事吧。」許梔清說。
「行啊,看誰先如願。」許母挑眉下戰書。
許梔清重啟靜原里項目的決定肯定會被董事們反對,許母的兩個司都不是容易扯清楚的。
來了興趣:「賭點彩頭?」
「輸的答應對方一件事。」
「。」
許梔清喊著正在旁邊剝石榴的謝嘉珩,「你做個見證。」
他笑道:「行。」
許母問:「你賭誰贏?」
「媽,您這話有點為難婿了吧。」謝嘉珩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意思很明顯,他當然支持自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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