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言抬眸看了眼坐在蘇旁邊的傅硯舟,男人正垂著頭把玩著孩的發,進門後連個目都沒給,一直落在蘇上。
“其實最開始想到的是蘇,不過給他電話卻沒人接。”沈書言覺得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坦坦嗯說。
蘇最近都沒跟蘇聯係過,想著沈書言既然在A市,那蘇可能也在A市:“莫非我二哥在蘇家老宅?”
“他最近有個電影客串,現在應該在B市。”沈書言搖搖頭說。
“啊,你不是要當我二哥的助理一個月嘛,怎麽沒跟他一塊去。”蘇不疑。
“你問我,我也莫名其妙的,自從那次機場被記者擁堵之後,後麵蘇就不讓我當他助理了,雖然也沒說明理由,不過我覺得好的,沒事可以去公司。”
說完,沈書言就起朝冰箱走過去,拿了幾瓶飲料和幾吸管。
“噗呲”一聲,易拉罐被打開,沈書言細心的把吸管在飲料裏麵,遞給蘇。
隨後視線落在傅硯舟上,沈書言給自己開了瓶飲料:“傅總你將就喝點,我懶得去二樓酒櫃上麵拿紅酒了。”
傅硯舟倒是給了幾分麵子,收回把玩蘇發的手:“紅酒就不必了,我跟喝一杯就行。”
沈書言:“……”
覺傅硯舟這話是在無形中秀恩。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們走吧。”沈書言盤坐在沙發上,上放著抱枕。
“怎麽了?”蘇問。
傅硯舟微微俯,拿起茶幾上蘇喝過的飲料,薄覆蓋在吸管上,明的吸管能看清黃的飲料。
沈書言無語的扶額,這傅硯舟就是故意在麵前秀恩的,擺手追趕兩人:“你們趕走,我才不想吃你們二人的狗糧。”
蘇笑了一聲,隨後表認真道:“要不你這幾天去雲水灣住吧,或者回家。”
蘇很擔心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私生飯很可怕,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這次可能隻是恐嚇,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是什麽。
傅硯舟難得不計較,來一句:“如果來雲水灣,我就讓張姨收拾房間。”
“算了算了。”沈書言擺手拒絕了,“我還是回家吧,我要是住雲水灣,指定每天被狗糧喂的飽飽的,飯都不用吃了。”
蘇點點頭,覺得說的有道理,現在跟傅硯舟的關係很好,不得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
還有一點就是,可能最近兩天就要回劇組了,如果沈書言住進雲水灣,沒了自己,一個人的確很無聊。
“那我們送你回去吧。”蘇見時間很晚了,提議道。
沈書言想拒絕的,轉眼想到方才發生的事,汗都豎起來了,萬一自己開車也照樣被跟蹤了,想一想心都害怕。
“行。”
沈書言也沒什麽要收拾的東西,老宅那邊幾乎都有,上樓拿了一套護品裝好。
這裏離沈宅那邊有些距離,一個小時的車程,沈書言直接上了後座,蘇看了眼傅硯舟,也鑽進了後排。
傅硯舟:“……”
蘇的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是蘇回複的消息,轉頭對沈書言說:“我二哥應該明天就會回A市。”
沈書言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看向窗外。
“你怎麽回事啊。”蘇見不對勁,認為還在擔心那件事,“言言你回老宅就沒事了,不要想那麽多。”
聞聲,沈書言轉頭:“我沒想那件事。”
“那你在想什麽事,跟我說說,我看你心思都飛在外麵去了。”
沈書言言又止,想開口又不知道怎麽組織語言,幹脆隨口說了句其他的:“我在想跟蹤我的人是不是上次機場那個記者,因為我停職了,所以導致憤怒,不滿。”
因為當時蘇說了句“等著我的律師函”,導致機場拍攝的那幾位記者和私生都收到了蘇工作室發出的律師函,那幾名記者也因此被停職了。
“有這個可能。”蘇點頭說。
車子抵達沈宅,沈書言本想著兩人進去坐一會兒,不過瞧見蘇臉上的疲憊,時間也都過了淩晨,沈書言最後也沒說出口:“你們回去注意安全,到家記得給我發條消息。”
沈書言走後,蘇自然回到副駕駛。
“困了就瞇會兒,現在離雲水灣還有七十幾公裏的路。”傅硯舟見孩打哈欠,出長臂從後座拿了床小毯。
蘇嗯了一聲,確實困,把座椅放平了些,睡眼朦朧,隨後把小毯蓋在自己上。
*
林遙拍攝完夜場戲,準備收工回酒店,看著冉妮靠坐在椅子上,子往後仰著,眼睛上麵帶著眼罩。
看到這一幕林遙頓時火冒三丈,走過去一把扯掉冉妮的眼罩,扔在地上。
冉妮打算小瞇一會兒,也才戴上眼罩沒多久,覺眼睛前的布料消失,劇組刺眼的燈,讓冉妮下意識抬起手臂遮蓋刺眼的線。
過了幾秒,放下手臂,就瞧見了站在麵前的林遙,隨後瞥見了地上的眼罩,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給我道歉。”冉妮站起,彎腰撿起地上的眼罩,看著。
“給你道什麽歉,我辛苦拍攝了六個小時,你卻好,在這戴著眼罩睡大覺。”林遙了下發酸的肩膀。
“就因為這個?”冉妮冷聲道。
林遙的舉證明了一句話。
因為自己過的不如意,也不讓別人好過。
“不然呢,你作為我經紀人,不該陪著我一塊?”林遙理所當然道。
冉妮直接氣笑了,抱著手臂,神有些無語,毫不給臉麵:“要不是每次拍攝你的戲份,然後卡了幾個小時,會拍到這麽晚?”
“還有,我隻是你經紀人,不是你助理。”冉妮繼續說,“我陪你待在劇組,又陪你拍戲,浪費了我多時間。”
“為經紀人難道不該這樣?你既然拿了工資就應該陪著我早出晚歸,我不休息,你也別想休息。”林遙理直氣壯,認為冉妮就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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