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宋紓念和周淮聿結束了月期。
耽誤了兩個多月的工作,一回國兩個就開始各自投各自的生活。
周淮聿還好,不管多晚理完工作都會回家。
可宋紓念卻是在國到跑。
每個月也就只有幾天能呆在京市。
每次回來都要先拿出時間好好哄哄周淮聿。
六月份,拍完了一部電影后,準備在家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工作。
順便安一下整天擔心出軌的周淮聿。
晚上落地京市後,周淮聿自已開車來把接了回家。
婚房是聽雨瀾的別墅,按照宋紓唸的喜好全部重新裝修了一遍。
整個別墅從冷冷清清的風格變了家的樣子。
剛到家,周淮聿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宋紓念吃的菜。
宋紓念飯量小,吃了小半碗米飯就飽了。
周淮聿簡單收拾了一下後,回到樓上的房間時,宋紓念正在收拾自已的行李。
“今天給我打電話了。”他走過去,也幫著一起收拾,“問了問孩子的事。”
宋紓念抬眸瞪了他一眼:“結婚前你和我怎麼約定的?你要是毀約明天就離婚。”
周淮聿輕嗤了聲,幽怨的眼神落在了上:“能不能等我說完?寶寶。”
收回眼神,沒再說話。
周淮聿又繼續說:“我跟說我有問題,得配合治療,以後要是問的話,你別說了。”
他一邊說,一邊垂下了眼皮。
從前眉眼裡的傲氣和冷漠早就消失不見,現在不就委屈的看著。
“你真這麼說的?”宋紓念有些震驚,口問了出來。
“嗯。”他悶悶的應了聲,彷彿有滿肚子的委屈說不出口。
他確實是這麼說的。
畢竟當初跟老太太約定過,幫忙搞定周家的其他長輩,他和宋紓念一年讓抱上曾孫。
反正這幾年也不會生孩子,索編個藉口糊弄一下老太太。
宋紓念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周淮聿這麼豁的出去。
出於愧疚,在床上時答應了不他的無理要求。
結束後,周淮聿抱去洗澡。
洗著洗著,他突然說:“寶寶,在這裡試試?”
宋紓念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拒絕了。
他眼神無辜,溼漉漉的頭髮凌厲的垂在眉骨上,眼睛也浮著霧氣,他慢吞吞的說:
“好吧,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被人嘲笑是我也不是你,你開心我就開心了。”
宋紓念理虧,還是答應了。
周淮聿將抱到了上,浴缸中的水起起伏伏的溢了出來。
迷離時,突然瞧見他眼底的得逞的笑意。
強忍著,咬罵了句:“周淮聿你個混蛋!”
周淮聿也不再藏,更肆意了些。
還故意問:“寶寶,我哪裡混蛋了?”
宋紓念四肢像是無骨一樣,跌在了他上。
等洗完澡,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累的不行,被他抱回床上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周淮聿已經不在了。
林雁易可能也聽說了周淮聿有問題的事。
特意讓人熬了些補湯送來。
張嫂見宋紓念下樓就趕將湯拿了出來:“今天夫人讓人給二公子送了些湯,您去給他送過去吧。”
宋紓唸的眼神落在了湯上:“這是什麼湯?我也想喝點。”
張嫂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湯,開啟給宋紓念盛了一碗。
湯裡有一些不出來名字的中藥,還有一些人參、枸杞什麼的。
味道還不錯,喝了小半碗後,便拎著去了凌創。
本來還在生周淮聿昨晚的氣,不想給他送來的。但想到這麼久沒回家了,又有些心虛,還是拎著湯過來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坐在車上的時候,渾一直冒汗,心跳也有些快。
不過倒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常,也沒多想。
戴好帽子和口罩進了凌創的大樓。
走到前臺的時候,說:“我來找周淮聿,辛苦幫我聯絡一下。”
聽到有人直呼老闆的名字,前臺不可思議的抬頭朝著聲音的主人看去。
凌創的前臺代表的是凌創的臉面,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看到面前這樣打扮的人,又直接習慣的“周淮聿”。
那肯定是老闆娘了。
眼裡的驚訝一掃而過,臉上掛著得的笑容:“您是宋小姐嗎?”
宋紓念點點頭。
前臺將凌創的部通行卡給了:“您直接上去就可以,聿總這會兒可能在開會。”
宋紓念拿過卡衝說了聲謝謝便刷卡進了一樓的員工門。
直接刷卡去了頂樓。
林楓先瞧見了宋紓念,將帶進了周淮聿的辦公室,又解釋道:“聿總的會議大概還有十分鐘就結束了,您稍等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林楓把來的訊息告訴周淮聿了,他也就過了三四分鐘就回來了。
“怎麼突然來了?熱不熱?”
周淮聿進門就急匆匆的跑到了邊。
宋紓念指了指桌子上的湯:“媽給你熬了湯,我剛才喝了點,味道還可以。”
說著,把保溫盒開啟,將湯推到了他面前。
周淮聿垂眸看著碗裡的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沒鑽研過中醫,但是林雁易從小就給他們兄妹三人喝些補湯,所以一些常見的藥材他都認識。
碗裡的這幾味藥,都補……
估計是老太太把他有問題的事告訴了林雁易。
他又抬頭看向宋紓念:“喝了多?”
宋紓念翻了個白眼:“什麼喝?我是明正大的喝的。”
周淮聿在糾結要不要喝。
喝的話這一下午也不用幹別的了。
糾結了一會兒,他喝了小半碗。
林雁易對親兒子確實是捨得下料。
他和宋紓念喝的量差不多,可這些藥材針對的都是男人,人喝了最多就是心慌。
他喝了之後,坐不住了。
他拉著宋紓念進了辦公室的那間休息的臥室。
拉著的手向下,語氣曖昧又旖旎:“寶寶,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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