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瑾得到蘇念念的承諾後,將手中的記錄本了出來,放到一邊,直接公主抱起,往臥室走去。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蘇念念頭埋在他的膛,耳紅得幾乎明,小聲的應道:“嗯……嗯。”
臥室,陸墨瑾親吻著的角,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蘇念念手裡攥著他前的服,指尖繃,小心翼翼的回應著他的吻。
因有回應,所以熱烈。
如同乾涸的旅人終於找到了屬於他的綠洲,他不再想著征服沙漠,只想與這綠洲一起,同生同滅。
燈搖曳,影重疊,又是一室風。
————
第二天,蘇念念比平時遲到了一個小時才趕到了醫院。
匆匆忙忙跟送來的陸墨瑾說了一聲後便往院長辦公室趕去。
席玉山見來了,十分八卦的問道:“昨天晚上你給他對他催眠功了?”
雖然這件事是他吩咐的,但想要功催眠陸墨瑾可不是那麼功的事。
提起正事,蘇念念正了正神,點了點頭說道:“功了。”
說著,走近,坐到了席玉山對面,單手搭在辦公桌上問道:“席院長,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在乎福利院嗎?”
這是陸墨瑾口中除了“念念”這兩個字外提到最多的詞。
席玉山搖搖頭,“不知道。”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我給你的病歷本你也看了。”
“多達上百次的催眠,可就只功了兩次。”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微微皺眉。
“說起來,兩次催眠功的關鍵似乎並不相同。”
蘇念念一愣,追問道:“怎麼說?”
席玉山沉默了兩秒,皺了皺眉頭,“說不上來。”
“第一次催眠功的時候,他似乎很開心。”
“但第二次……”
席玉山眉頭微皺,“他似乎有一點……”
他組織著措辭,卻半天都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最後,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總之,我暫時總結不出來我能給催眠功的原因。”
“可能和他本人有原因。”
“他這個病人我可就給你了。”
“我是搞定不了了。”
“對了,李航那裡的休息表你還沒有拿到?”
他直接轉移了話題。
蘇念念和席玉山也共事一段時間了,知道他這樣轉移話題肯定是問不出來什麼了,便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回答著他的問題。
“還沒拿到。”
“他病還不穩定吧,所以不願意給我也正常。”
大概是仍有心結,所以還不願意讓這個護工去照顧下一個病人吧。
席玉山有些詫異的挑眉,“我昨晚給他做過心理評估,危險程度已經降低了很多,完全可以幫我做事了。”
“咳咳……”
他勐烈咳嗽了一聲,“總之,以他現在的況,按理來說會給你休息表。”
也就是通行證才對。
但竟然現在都還沒有給,那真是有點奇怪了。
“那你今天再去跟他聊聊吧。”席玉山吩咐道,“可能的話,讓他把休息表給你,然後明天我安排你進B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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