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人威脅解剖了,竟然還不覺得是不好的話?
這也許就是蘇念念能和陸墨瑾在一起的原因吧,席玉山角了,如此想著,又擺擺手說道:“既然你不覺得有什麼,那你就繼續去病房那邊看著吧。”
“他要是真的手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好讓陸墨瑾給你收。”
蘇念念:……
“哈哈,開玩笑的。”席玉山笑道,“我要是這麼做,陸墨瑾非得給我收不可。”
“你放心吧,他不會真的手了。”
席玉山給吃了一個定心丸,“他的病還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
當然,若是到了什麼刺激,也許會做出什麼事來,不過這話就沒有必要告訴蘇念念了。
蘇念念最近和寧白相得還算良好,暫時也沒有發現他究竟是什麼病,本來想問席玉山,但一想到這人的子,大概也不會告訴,便也歇了這個心思。
不過今天難得見到席玉山,蘇念念又想到昨天發生的事,猶豫了兩秒,還是開口問道:“席院長,如果一個人在遭巨大刺激後,可能會產生那種記不清當時發生了什麼的況嗎?”
席玉山驚訝的挑了挑眉。
“你是說創傷後應激障礙?”
蘇念念搖搖頭,“也不算是創傷後應激障礙吧。”
席玉山來了興趣,“說說呢。”
蘇念念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就比如說一個人遭遇了某個炸,事後對於炸的細節想不起來正常嗎?”
“說正常也正常,說不正常也不正常。”席玉山雙手叉在一起,鏡片反,“那個人除了喪失了部分記憶外,還有其他什麼異常嗎?”
“比如害怕聽到炸相關字眼,或者反覆的做噩夢迴憶炸現場。”
蘇念念搖搖頭,“沒有。”
“不害怕也沒有做噩夢,就是不怎麼回想炸,但回想的時候又記不清細節。”
席玉山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臉上興味更濃。
“有點意思。”
“聽上去像是創傷後應激障礙,但又不完全是。”
“或許和那個人現在所的環境有關。”
他抬眸看向蘇念念,過鏡片,彷佛要看整個人。
“這個人是你認識的朋友?”
“嗯……嗯。”蘇念念含湖的應了一句。
“你可以帶他過來讓我看看。”席玉山角勾了勾,“是你的朋友的話,我看病打六折。”
蘇念念:……
打六折也很貴啊!
“再說吧。”應付了過去,“席院長,我去看看寧白。”
說完之後,轉便離開了。
後有一視線追隨著的背影,直到將門關上,那一視線才消失。
蘇念念輕撥出一口氣來,輕抿了一下。
看來不能多問席玉山了,若是他察覺到所說的那個朋友其實是就不好了。
還沒有想好怎麼和陸墨瑾解釋“重生”這種事,也還沒有做好告知他的準備。
現在,還是慢慢來吧。
在想起那場炸的細節前,先暫時不告訴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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