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久違的見麵
因為汪的一番話,陸寒沉直接破防了,回到家就把自己關進了存放許初夏東西的房間裏。
都說夫妻一條心,他跟許初夏結婚三年,這三年時間裏許初夏從來沒有主說過自己的事,以至於他什麽都不知道。
不知道許初夏醫高超,不知道是編程大師疾風,更不知道竟然還懂音樂。
他們朝夕相三年,結果卻跟陌生人沒什麽兩樣,這種事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吧。
“你究竟還有什麽瞞著我呢?”
此時陸寒沉正站在櫃子前,輕輕著許初夏留下的畫作,他總覺得有些事還不清楚,似乎是被刻意瞞了。
第二天,陸寒沉心不在焉的理著工作,腦海裏總是浮現出許初夏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昨天汪說的那番話,他現在很想見許初夏,而且是越快越好。
陸寒沉是個行派,所以當想見許初夏的念頭一出來,他立馬拿起手機發消息。
結果……
看著微信對話框跳出來‘你和對方不是好友’的提示,陸寒沉不由得瞇了瞇眼,“這是……把我刪了?”
既然微信不行,那就直接打電話。
於是陸寒沉立馬給許初夏打去電話,他想過了,隻要電話一接通,就讓許初夏把他的微信加回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陸寒沉聽見手機裏的語音提示,神驟然變得沉,他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掛斷後重新撥打。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請您稍後……”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
一次,兩次,三次……
在連續撥打了六次後,陸寒沉終於意識到事的嚴重,所以在他毫不知的況下,他被許初夏給拉黑了。
現在,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聯係方式可以聯係到對方。
而此時另一邊——
許初夏正在家裏修改曲譜,自從傳染病一事塵埃落定後,去回春堂的次數逐漸減,最近幾天一直都在家寫曲子。
“這裏是不是升個調更好些……”
“不行不行,這樣就打整的節奏了……”
就在許初夏琢磨新曲子時,一旁桌上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放下曲譜拿起手機,發現是一條消息。
【有時間嗎?下午見個麵吧。】
看到消息的發件人,思索了兩秒,然後簡單回複了一個字:好。
下午,許初夏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餐廳,本以為這隻是老朋友間的會麵,沒想到竟然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
“初夏,別愣著了,快坐吧。”
周瑩像是沒看到許初夏臉的不悅,笑著招呼座後,下意識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人。
礙於朋友間的分,許初夏即便再不願意,也還是忍著不適坐了下來。
氣氛有些尷尬,周瑩分別看了看左右兩邊的人,最後視線落在右邊的人上:“老陸,你為男士,是不是應該主打個招呼啊。”
周瑩口中的‘老陸’並不是別人,正是陸寒沉本人。
因為陸寒沉聯係不到許初夏,於是就拜托周瑩幫忙,到時候順帶再把他給捎上。
“好久不見。”
陸寒沉跟往常一樣,神平靜的注視著許初夏,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
他對許初夏越來越好奇了。
許初夏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質問周瑩:“為什麽他會在這兒?”
知道許初夏是什麽脾氣,周瑩便沒有撒謊,而是實話實說:“老陸說你把他拉黑了,托我把你約出來。”
“我知道這麽做有點不厚道,但是吧,我覺得你們好歹夫妻一場,有什麽不愉快的事不如攤開了說,這樣大家都輕鬆。”
許初夏聞言勾冷笑了一聲,“我跟他離婚都快一年了,該說的早就都說完了,現在沒有什麽可說的。”
隨即,眼神淡漠的看向陸寒沉,“如果你這麽做是為了林可欣,那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
說完,許初夏便起準備離開,一旁周瑩見狀連忙拉住。
“哎呀,我們難得見一次麵,別這麽快就急著走啊。”
周瑩拉著許初夏不讓走,然後又衝陸寒沉使了個眼,“今天這事呢,說到底確實是我自作主張,初夏,你就看在咱們朋友一場的份上,別生我氣了。”
這時,陸寒沉也適時的解釋:“今天的事跟林可欣沒有關係,隻是單純的想請你吃飯而已。”
或許是幾人靜太大,餐廳不人時不時看向他們這邊,許初夏見此形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看在周瑩的麵子上坐下了。
隨後,侍應生開始上菜,周瑩吃了幾口後,突然接到電話,假裝有急事先離開了。
許初夏知道是故意的,也知道這都是陸寒沉的意思,所以在周瑩離開後,也沒有再繼續演下去了。
“說吧,你找我出來幹什麽?”
陸寒沉看著一副認真的模樣,想了想,轉頭拿了一個袋子放到桌上。
“前幾天保姆打掃房間時找到的,我想這應該是你的東西。”
許初夏拿過袋子打開,發現裏麵是自己以前閑來無事時畫的曲譜,還有一些跟音樂有關的東西。
這一刻,又想起了那三年的婚姻生活,似乎平淡得有點索然無味了。
“對,這是我的。”
把袋子放到自己旁邊的凳子上,然後抬頭看著陸寒沉:“所以你通過周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把這些東西還我嗎?”
“是。”
“你可真閑。”
“因為這是你的東西。”
“對,這是我的東西。”許初夏冷笑著點頭,說道:不過我記得我還有很多東西放在別墅裏,以後要是找到了,你也不用特意還我了,直接扔了吧。”
然而陸寒沉仿佛沒有聽見的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初夏,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你懂音樂。”
這句話說得有些委屈,就像是許初夏故意瞞他一樣。
然而陸寒沉並不知道,許初夏從來沒有瞞過,隻是那三年裏,他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
許初夏深吸了一口氣,忽視他的話,直奔主題:“你千方百計的把我約出來,到底想幹什麽?”
“陸寒沉,雖然我們彼此不是知知底,但好歹也了解對方的脾氣,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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