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梟深知喬星純都已經進了戰家的門,短時間絕對沒辦法悔婚,便也不再提及這事兒。
他的心態調整得要比薄靳言好很多。
畢竟,他從未真正得到過,所以他的緒落差並不算大。
“好,多謝厲總。”
喬星純立馬接過厲梟給遞來的文件資料,知道厲梟將留在邊,絕對是給開了後門。
不想走後門,又因為形勢所迫,必須先邁出第一步。
等往後業務練了,才有更多的選擇。
原本以為,剛上班會遇到很多難題。
出乎意料的是。
雖然失去了幾乎所有的記憶,但是關於工作上的事卻還記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上手的速度特別快。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所有的資料給理順了。
“星純,七點多了你該回去了。”
厲梟打了好幾個哈欠,他原以為喬星純是那種凡事都靠著薄靳言的。
現在看來,的事業心似乎還強的。
他把調到他辦公室,就是為了同培養培養。
結果一整個下午,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七點了嗎?”
喬星純後知後覺,看了眼手機,才發現手機上有著幾十通的未接電話。
“奇怪,誰給我打的電話?”
的手機號碼隻有寥寥幾人知道,而且大部分都備注了名字的。
這串號碼這麽陌生,是打錯了嗎?
正當愣神的時候,手機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喂,你是?”
“喬星純,你去哪了?天都黑了不知道回家?”
“戰寒洲?你怎麽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你他媽死哪去了?”戰寒洲還以為被人綁架了,急得就差去警局報警。
“我在上班。”
“上什麽班?你去賣了?”
“...懶得跟你說。”喬星純直接掛斷了電話。
算是發現了,戰寒洲和薄靳言兩人真是半斤八兩,臭得跟糞坑無異!
“戰寒洲在找你?”厲梟也聽到了聽筒裏戰寒洲的聲音,他沒想到戰寒洲對的態度這麽差,臉上驟然現出一抹慍怒。
“嗯。”喬星純點了點頭,想到回去又得被掐脖子,就本能地想要逃避。
“他罵你了?”
“他的脾氣不太好。”喬星純悶悶地說。
“這種隻會對人發脾氣的男人,能有什麽用?”
“你說得對。”
“那...你可有考慮過離婚?”
“離婚是遲早的事,隻是短期恐怕離不掉。”
“你要是需要法律援助的話,我可以給你請最好的律師。”
“再說吧。”
喬星純尋思著戰寒洲無非是想要利用,等沒了利用價值,他自然會主解除婚姻。
他的目的不難猜,無非就是想讓所有人相信,他的病是過門後才好的。
之所以這麽做。
很有可能是他假裝植人臥病在床的那些年,做了很多壞事。
那時候,植人是他最好的不在場證明。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必須守好這個,就算轉醒也必須謹慎地找到一個能讓眾人信服的契機。
戰家封建且迷信,許多地方還掛著符咒。
跟這種家庭出來的人講科學,他們未必會信。
但是和他們講玄學,他們百分百會信。
“我先送你回去。”
厲梟的分寸和邊界極強,喬星純不願意說,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
晚上八點半,戰家莊園
戰寒洲獨自一人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喬星純。
見狀,厲梟也跟著下了車,和善地同戰寒洲打著招呼,“你好,戰狼集團厲梟。”
話音剛落,他就給戰寒洲遞去了名片。
“原來是厲總。”
戰寒洲接過名片,又一次將視線定在了喬星純上,“戰狼集團還有夜班?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加了一會兒班。”
喬星純了角,總覺戰寒洲跟長輩一樣,管東管西。
“怪我不好,給分配的工作太多。”厲梟連聲解釋道。
他原以為薄靳言已經足夠討厭,沒想到戰寒洲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起碼,薄靳言不會當著外人的麵,這麽不給麵子。
“有勞厲總算回來,明天起我會親自接送。”戰寒洲話音一落,就徑自走進了別墅大廳。
喬星純和厲梟道了別後,也趕跟了進去。
“我剛才在忙工作,沒有注意到你的來電。”
“你在什麽崗位?有那麽忙?”
“總經辦,書。”
“...你給厲梟做書?”戰寒洲的臉更黑了。
他戰寒洲的人,居然跑去給其他人當書,這像話嗎?
“怎麽了?”
“明天就去辭職,這要是傳出去,你丟的是我的臉。”
“當書怎麽丟臉了?”
“你難道不知道,那些當書的上班時間做著助理的活,下班時間幹的全是婦該幹的事?”
“所以,你的書們助理們都是你的婦?”
“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你要是不行,我可以給你診脈。我要是看不好,簡家總有人能治你的病。”
“我好得很。”
戰寒洲其實更想說,他行不行,可以親自驗一下。
話到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先吃飯,明早我陪你去辭職。”
“我不要辭職。”
“你就這麽想要當厲梟的書?”
“戰寒洲,我必須賺錢養活自己,厲梟開的工資很高,而且我接洽的項目也是我能夠理的。我不可能為了你的麵子問題,放棄我的工作。”
“你可以選擇留在我邊工作。”
“不要。你一生氣就知道掐我的脖子,起碼人家厲總的緒很穩定,我不會有命之憂。”
喬星純說完,就進了餐廳。
還以為這個點才回家,頂多隻能吃些剩飯剩菜。
沒想到,一桌子的菜幾乎都還沒過。
“我往後不會再那樣對你。”
戰寒洲其實也不是喜歡對人實施暴力的人,他之前有過幾個床伴,但正經的朋友一個都沒談過。
所以一開始,他不太清楚該怎麽跟不是狗的人相。
喬星純沒理他,給自己打了飯,便自顧自地坐到了餐桌前。
“大爺,您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傭人記著戰寒洲一直在等喬星純吃飯,便順道問了一。
“好。”
“你沒吃晚飯嗎?”喬星純好奇地問。
“被某人氣飽了,吃不下。”
“哦。”
喬星純沒再說話,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更加不明白戰寒洲在氣什麽。
薄靳言回家的時候。
徐莉便興地嚷著,“三爺,您了吧?我去給您打飯。”
“嗯。”
薄靳言走進餐廳,就見喬星純和戰寒洲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麽。
加上白天的時候才和吵了一架,他瞬間沒了食。
“三爺?”
徐莉給他打好了飯,試探地了一聲。
“謝謝。”
薄靳言接過飯碗,在喬星純的對麵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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