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兒和玉如:?這麼強行HE的嗎??
滿足了這些顆八卦之心後,我埋頭寫了三天的計劃書。
顧判跟新的管家接過,給了我王家小金庫的鑰匙。有了啟資金,我便出去考察場地,做江湖調研。
薛殊回來之後遵守諾言,並沒有阻止我,反而時常在旁給我提提意見。我到底是對這個朝代的了解有限,但又不願意總靠別人,所以就自己讀書學習一些知識,以免當主辦方的時候怯。
我點燈夜讀的時候,薛殊就靜靜在旁邊看奏章,總是比我晚一刻鐘結束。
一個月來,我差不多擬好了計劃,租好了場地,花大價錢請人去全國各地散布消息,王老爺名下的幾個商鋪聯名贊助,給出近萬兩銀子的前三名獎金,一場盛事已有了雛形。
薛殊有自己的事要忙,沒有怎麼幫我,只是偶爾睡前聽我嘮叨一下。
我以為他對我的事業並不看好,所以態度談不上積極,就暗暗地較勁,想干出果給他看。
直到有天整理書桌的時候看見一封小皇帝送來的奏摺。
是京城市長打小報告說有人巨額賞金辦比武大賽,一恐詐騙,二恐聚眾鬥毆影響治安,三恐有心人積攢勢力想要造反,四恐武功高強之士皆被金錢驅使不再參考武舉……足足恐了十條。
小皇帝大約從司聽到了些風聲,就把摺子送來給他定奪。
薛殊筆硃批:什麼都怕,乾脆回家種地。
我當下看了倒不覺得有什麼,練劍的時候卻忍不住要笑,晚上也睡不著,一直在黑暗中含脈脈地著薛殊。
其實我辦這比賽也是有私心的。我著重在從前的北延,如今的歸域道宣傳,想吸引一些那邊的武林人士過來。結了他們,說不定哪天能找到長眠草的解藥呢?
到了那時,薛殊就能陪我一輩子了。
薛殊半夢半醒間瞇著眼睛翻,忽看見對面的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傻笑,嚇了一跳,兇我:「林如珠!」
「怎麼了?」我不服氣,「看你也犯法嗎?」
他哼了一聲,抬手把我扯進懷裡,「這麼晚還醒著,不想睡了嗎?那麼……」
我立馬打斷:「明天還要早起去林府呢,我睡了,再見。」
薛殊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呼吸綿長起來。
第二天,我清晨就被接到了林府。上次那個結婚儀式辦得草率,儀式也不齊全,只能算是我們倆自娛自樂,這次才是三六聘後正正經經的婚禮。
我在家裡梳妝的時候,林夫人一直在我旁邊噓寒問暖,著裝整齊後,林將軍也過來看我。
鑑於薛殊的一貫作風,兩人都有種兒要跳火坑的覺,十步殺人的林將軍聲勸告:「珠兒,伴君如伴虎,你要小心謹慎,不要惹太上皇生氣。」
相府千金許士卻不同意:「我家珠珠兒也不要太委屈了,實在不行你還可以出家,反正忍不了幾年……」後頭的話被林將軍一肘子了回去。
團兒和圓兒在一旁笑,我撒道:「爹,娘,你們就別擔心了,我和他和睦著呢。以後我在宮外了,我們可以經常相見,有什麼不好?」
「傻孩子,」林夫人我的手,忽嘆了口氣,悵然若失道,「總覺得你變了。跟從前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
我愣了愣,那邊卻又笑開來:「但珠珠兒變什麼樣,都是娘的好兒。」
林將軍倒沒察覺什麼,只是說:「珠兒以後多吃點,以前那樣壯壯的多麼好看!」
我噗嗤笑了。
喜樂奏響,迎親的隊伍到來。林家夫婦給我蓋上蓋頭,送我出去。
這次林府嫁義排場大,迎親隊伍又要穿過權貴富人居住之,薛殊不能騎馬在外拋頭面,所以帶輛紅綢頂的大馬車來和我同乘。現下,他親自到院來接我,我們倆在鞭炮聲中相偕著朝外頭的喜車走。
我因林夫人的話思及這的原主,這時候和薛殊走在一起,又突然想起一樁懸案:「你對我到底有什麼愧?」
薛殊還沒回答,我又追加一句:「你不說,今天這親我可不了。」
「上了車再說。」
我加快腳步,和他一起坐上車,掀起蓋頭視他。薛殊問:「你真要聽嗎?」
「當然了!」
他是不是和原主有過什麼瓜葛,所以把轉移到我上?
薛殊卻道:「其實你的名字是我取的。」
「啊?」
「那時我年輕狂,覺得懷裡的娃娃碩沉重,很像『壯士』,就賜了這個名字。」
「壯士?」我有種不祥的預。
「我小時候養的一頭豬。」
我他媽……
我保持理智:「我才不信。你一個皇帝怎會有豬?」
「當年先皇與母后男耕織做表率,要皇子們也跟上,我覺得種地沒意思,就養了幾頭豬。」
所以要跟隨我餘生的名字的麗寓意是:林。如。豬。
我氣得揭下蓋頭起:「我不嫁了!!」
薛殊卻雙目含笑,手將我撈了回來。
——「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
結局改了好多遍,發現自己仍然是戛然而止好者。
武林大會剛剛萌芽。幸福的生活慢慢展開。兩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地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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