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Chapter362荒唐的人生
於澤然回到四合院時,方靜初拎著手包正要出去打牌。
看著於澤然,怪氣地說道:「喲,怎麼這時候回來啊?該不會是那癮又犯了吧?」
於澤然沉著臉盯著,「打你的牌,管我的事!」
最近他們母子倆的關係有些劍拔弩張,方靜初看不慣於澤然吃藥癮,於澤然也厭惡方靜初天天打牌。
好像除了打牌,再也沒有任何事可以吸引的注意。
幾乎天天住在麻將館里,只是睡覺的時候才回來一下,把麻將館當了家,把家當了旅館,這讓於澤然又怎麼看得過去?
他說了幾次,只是兒聽不進去,還反倒譏諷於澤然沒用,沒有辦法讓過上以前那種優渥自在的貴婦人生活。
自從於氏落魄后,方靜初害怕於邵民事件的牽連,早就與於邵民離了婚。
當時於氏風雨飄搖,也沒人騰得出手來管,便心安理得繼續住在於邵民的四合院里。
因於澤然站對了隊伍,在田承軍的勢力範圍下,他們母子倆還能繼續在上京城橫著走。
然而只是表面過得風,實則早已失去了能橫著走的資本。
畢竟一沒勢二沒錢,上京城裡但凡是有點臉面的貴婦,都不屑與往。
只能日復一日沉迷在麻將館里,在牌局的輸贏中找回一點活著的存在。
只是方靜初到底不是打牌的料,按理說牌局有輸有贏才是常事,只是方靜初卻是輸比贏多,十八里能贏一把已是燒了高香運氣棚。
常人遇到這種況都會及時收手,不敢再去。
偏生方靜初不肯服輸,輸紅了眼就越發的想贏,即便十把里只贏一把,都甘之如飴。
因為實在太需要這種勝利的衝擊了,沒了失了婚姻,兒子又與自己不親,這樣的日子有什麼盼頭呢,生活實在太過無趣,唯有在牌局裡方靜初才有一種自己還活著的覺。
對於這種專門來送錢的傻大姐,大家都歡迎得很。
每日好話不斷吹捧著,生怕哪日心不好就不來了。
方靜初十分這種眾星拱月的覺,這讓彷彿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即便天天輸錢,也輸得開心。
只是畢竟不是富婆,也沒有收來源。這些年跟著於邵民雖然攢了點錢,但那點錢哪裡經花?不過是在麻將館浸染了個把月就輸了個底朝天。
沒了錢揮霍的方靜初只能朝於澤然手,一開始於澤然念在剛離婚心不好,就由去了,每次要錢都大手一揮,大方地甩給對方一張卡。
只是次數多了於澤然也有些吃不消,雖然他的雲端科技經營不錯,兒不在乎錢,但再多的錢也不是這樣子揮霍的啊!
即便他玩得最瘋的時候也沒有方靜初這樣揮金如土的,幾十萬的卡不過一兩天就沒了,第二天又朝他手。
於澤然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他限制了方靜初的花費,每月只給十萬,提前用完就沒有了,只能等下月。
其實十萬塊已經不算了,方靜初要是不打牌,足夠好吃好喝好玩過上一個月。
然若是將這十萬丟到牌局裡,不過咚地一下就沉沒了,連水花都不濺幾滴。
一開始方靜初把錢輸了還跑回來攔住於澤然繼續要錢,只是奈何這次於澤然鐵了心要治,任怎麼撒潑打滾就是不給。
方靜初沒轍了,只好將四合院里但凡值點錢的東西都拿出去賣了,換點錢繼續扔在牌局上,直到賣無可賣,方靜初才覺得自己窮途末路了。
要不是四合院的房產權不在手中,說不定如今連這間四合院都早早轉賣出去了。
沒了錢揮霍的方靜初,脾氣變得越發暴躁起來,每次逮著於澤然就是一頓冷嘲熱諷,把於澤然氣得甩門就走,徹底不管了。
方靜初沒法,只好著頭皮繼續跑去麻將館,打那之後,再不敢大手大腳揮霍了,只能在大廳參加那些小打小鬧的檯子,那些大額的房間再也不敢進去了。
平日里捧著的那群人見方靜初拿不出錢來了,一個個都瞬間冷了臉,再也不理睬了。
他們不過是看在錢的份上才捧方靜初的臭腳,忍刁鑽古怪的脾氣,如今都窮得叮噹響了,他們傻了才會繼續讓著。
一開始方靜初才剛迷上打牌時,模樣還算不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惹得麻將館里的男人一個個盯著看。
剛離婚那段時間還和好幾個男的好過,畢竟才五十來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於邵民已經許久不了,哪裡忍得住,不在婚期那段時間出軌已經算是對得起於邵民了。
這不才剛一離婚,就與麻將館里常常玩牌的一個男的眉來眼去,很快就滾在一起了。
只是那個男的到底是個心花的,玩了幾次就膩了,又將目轉向了其他人。
方靜初也是個放得開的,對方不不稀罕,也不會上趕著去求人家,畢竟大家都是年人了,又不是啥夫妻人關係,合得來就玩,合不來就散,沒啥大不了的。
丟下那段關係后,又陸續和好幾個男的歡好過,有時是一個,有時興緻來了,好幾個牌友滾在一起也試過,甚至經常和一些有錢的牌友去夜店,找一些小年輕來排解寂寞。
對於方靜初這些荒唐的事跡,於澤然當然也略有耳聞。
只是他當時已經和鬧僵了,再也懶得管。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咋咋地。難不還讓他這個當兒子的反過頭來心?
於澤然可沒那個閑心,他與方靜初的關係本來就不融洽,如今更是權當是陌生人。
唯一的兒子不搭理,沒人管束之下,方靜初玩得越發荒唐,整個上京城都赫赫有名。
認識的人看到了無不紛紛搖頭,更加打定主意要離遠些,免得被帶污了名聲。
方靜初也不在乎,已經徹底放棄臉面了。
人生不過幾十年,當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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