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怎麼反駁,鬱暖暖只能裝作聽不懂了。
傅景琛抱著,邊往裡面走,邊道:“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你這麼晚了不睡覺,不就是打算讓你老公獨守空房?”
“我、我不跟你說了,我洗澡去了。”
這天要聊不下去了,鬱暖暖一到房間就想從他上下來,卻一下子失了衡。
“慢點。”
傅景琛無奈,扶著,等完全平穩了,這才讓走。
鬱暖暖一到浴室,關了門,臉就垮了下來。
今天忙了一天,回來又看了那麼久的書,鬱暖暖竭盡全力想忘了那件事,可卻似乎怎麼都忘不了。
這澡,鬱暖暖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等出來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小心翼翼地著半個腦袋出來,想看看床上的傅景琛睡了沒,結果剛好對上了他的眼。
鬱暖暖一嚇,“你……你怎麼還沒睡?”
他放下手機,走了過來,一把將抱了起來,“你是真打算讓我獨守空房了?”
鬱暖暖臉頰發燙,也不知是被裡面的熱氣蒸的,還是因為他的話,說話也變得不利索了。
“我、我哪有!”
傅景琛將放到了床上,颳了刮的鼻子,笑道,“那你今晚怎麼拖拖拉拉?洗個澡也用了那麼半天?”
“我……我……”
鬱暖暖腦子轉了轉,沒想到合適的理由,矇頭蓋住被子,敷衍道:“我困了,要睡覺了,不跟你說了。”
傅景琛躺到旁邊,見還沒出來,一把拉開的被子,“出來氣,別真的把自己憋壞了。”
鬱暖暖不肯,生氣道:“哼!誰讓你老是逗我的。”
傅景琛使了點力氣,妥協道:“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不逗你了,你出來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鬱暖暖這才掀開被子,計謀得逞了一般地笑,眼裡亮亮晶晶,臉上的笑容像極了夏季肆意盎然的花,讓人心。
傅景琛頭了,心頭有種不可抑制地衝,他忍不住手輕輕地上了的臉。
“暖暖……”
低沉暗啞的音帶著,鬱暖暖也覺得兩人之間似乎有些異樣,一種名為荷爾蒙的氣息繚繞著,讓腳有些發。
“傅、傅先生……”
臉被他得的,鬱暖暖反地想躲,卻被傅景琛定住了,“暖暖,我想親你。”
他這不是問,也無法答,只能著被子,巍巍地著他的名,“傅、傅先生……”
“是景琛!”
“嗯?”
鬱暖暖腦子轉不過彎來,“什、什麼?”
他含著笑,堅定又執拗地哄,“我想聽你我名字,乖暖暖,一下,好不好?”
鬱暖暖從來想過有一天也可以直呼他的名字,簡單的兩個字在舌頭上打著卷,赧的半天不出來。
“景、景琛。”
“我在。”
話音剛落,傅景琛就笑著應了兩個字,翻吻住了。
“我的好暖暖……你真乖……”
鬱暖暖地著被角,手心裡全是汗,可心中甜的覺讓有種不真實的覺。
“景琛……”
不過氣來,不知該閃躲還是該回應,手胡往他上抓,一不小心……
“別!”
傅景琛忽然出聲,一下子握住了的手,鬱暖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苦笑道:“別作,讓我休息下。”
果然,自己點的火,後果還是要自己來承。
“你……”
鬱暖暖猜到自己到了他哪裡,臉紅得要滴出,看著他痛苦的神,心中又滿是甜與。
每次都是這樣,箭在弦上,他也總刻意制自己,他這個樣子應該不是討厭,那他是……
怕不願意嗎?
鬱暖暖咬著角,半天才結結道:“景、景琛……其、其實我……我願意……”
“暖暖!”
傅景琛不可置信地凝著,抱著的手像是要把嵌裡,“你再說一次。”
頭一次見他眼裡滿是激,鬱暖暖忍不住捧住他的臉,堅定地開口,“我、我說我願意的。”
想明白了,喜歡他,也喜歡被他擁抱的覺。
如果那個人是他,想是願意的,而且他為了著想,不能那麼自私,不替他著想啊!
況且,他們如他所說,真的是合法的,如果他去找別人,那才是不道德的事,也不是樂意看到的事。
如果過後,真的不得不離開他,那也許這也算是對這份不能說出口的的一個代吧。
“好暖暖!”
傅景琛從來食無憂,似乎什麼都不缺,但從來沒有覺到有一樣東西或者一個人是真真正正地完全屬於自己。
鬱暖暖的這句話,無疑是大大的滿足了他的缺憾。
他又吻住了,正當鬱暖暖要做好準備時,他卻又放開了。
“你……”
懵了,怎麼還能這樣?
傅景琛有苦難言,看著那雙委屈不解的眼,安道:“暖暖,現在還不行,再等等,你早點睡,我去緩緩。”
說完,進了浴室。
很快,裡面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鬱暖暖聽著,又恨極了他,明明他也想的,沒什麼最後總是將放開,難不真的有什麼難言之?
這麼一想,鬱暖暖瞬間又恨不起來了,開始變了濃濃的擔心,以至於傅景琛出來時,鬱暖暖還沒睡著。
“你怎麼還沒睡?”傅景琛怔住了。
“你都這樣了,我哪裡睡得著?”
鬱暖暖坐在床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你坐下來,我們說說話吧。”
夜黑風高,孤男寡,剛還差點槍走火的合法夫妻,單純的坐在床上聊天,傅景琛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定力。
“很晚了,你該睡覺了,有什麼事,我們也可以明天再說,我今晚去書房,你先睡,乖。”
“景琛!”
傅景琛說著,想開啟門的手定在了原地,他回頭,恰好對上盈盈的目,讓他再也移不開步子。
“有什麼事,你說吧。”他往回走。
鬱暖暖咬著,還是問了出來,“你剛剛為什麼沒……”
傅景琛恍然,原來是為了這事。
他心疼地坐下來,抱住,嘆了口氣道:“傻暖暖,你該不會是為了這事想不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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