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顧寒宴要如此,那溫栩之就負責給足林染面子。
但眼前這位老板是聽到林染這個名字,就出頭疼的表:“夠了,不要和我說一些不專業的人,我對待工作不喜歡和這些人打道。”
這些話,其他人聽得也清清楚楚,很明顯趙老板是對林染十分不滿意的。
一場會議結束,趙老板又和溫栩之聊了聊,這才帶著自己兩個助理離開。
會議室起初很是安靜,終于有人對溫栩之開口:“溫書,關鍵時候還是得你出場啊。”
其他人紛紛點頭。
不得不說,這麼多年,溫栩之的業務能力的確是不容置疑的。
不然趙老板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故意要溫栩之來做匯報,而不是要顧寒宴力捧的林染。
溫栩之垂眸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算不得什麼。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了。”
說著打算收拾東西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顧寒宴回來了,帶著后小可人的林染。
林染臉上還掛著眼淚,一雙眼睛也紅紅的,誰都能看出此刻是了極大委屈,整個人都瑟在顧寒宴邊。
顧寒宴回來看到大家都要散會了,眉頭一皺:“趙總呢?”
“已經走了。”
有人小聲回復。
顧寒宴直接冷聲道:“會議還沒開完,誰說讓他走的。”
溫栩之聽到這話,沒忍住回復:“趙總有別的事,在這里開會結束走了不是很正常嗎?”
“溫書,是你宣布會議結束的?”
顧寒宴的目毫不客氣地看過來,帶著一些奇怪的緒,幾乎要將溫栩之整個人穿。
他看著溫栩之的眼神,不像是看待一個普通的書,倒像是看著自己的仇人。
而一旁的林染聽到了,更是搭搭地看著溫栩之,“溫書?”
溫栩之深吸口氣,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從容回復:“的確是我說的。”
“我還沒回來,你就宣布會議結束,怎麼,這個公司是你的?”
在場的人都聽出他是故意對溫栩之撒氣,可是誰都知道顧寒宴的份,沒有人敢為溫栩之說話。
“顧總不是說了會議給我繼續說明,在一切已經說明完畢的況下,這場會議目的已經達到,為什麼不能結束?”
溫栩之有一瞬間竟然覺得,顧寒宴這簡直就是在胡攪蠻纏。
就為了一個林染。
顧寒宴就將自己變了這個樣子。
甚至讓溫栩之懷疑,自己之前真的喜歡這樣的人嗎?
“我說讓你繼續是讓你講解ppt,并沒有說整個會議給你來主持。”
林染跟在顧寒宴邊,眼睛更紅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的不安越發濃重,扯了扯顧寒宴的角。
可顧寒宴卻沒有反應,一雙眸子仍是直勾勾盯著溫栩之。
溫栩之輕聲說:“那請問顧總為什麼缺席這麼久,離開前也沒有留下什麼說明?如果是有什麼事要說,我立刻通知安排趙總,看看對方能不能回來開會,如何?”
完全是順著顧寒宴的話往下說的,可這會兒倒是讓顧寒宴無法收場了。
良久,顧寒宴才說:“今天開會的容所有人形書面報告給我。
散會。”
這次拍板,所有人才能正式離開會議室。
只有溫栩之被留下來了。
溫栩之剛才收拾好東西,就聽到林染開口了:“溫書,看到我這樣你應該很開心吧?”
聽到這話,溫栩之看著對方,不解道:“什麼?”
“對方對你那麼看重,我狀態不好跑出去,正好你來繼續做講解,應該很出風頭吧。”
林染說著,牙齒輕輕咬著下,看起來像是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話說的這麼明白。
“你明明可以在旁邊幫我,一起完這次匯報,我當時也一直在看你,希你能搭把手。”
聽到這,溫栩之回憶了一下。
當時林染一直在哭,從來沒有看過自己,就連顧寒宴都是后來聽了趙老板說的話才想起還有溫栩之這個人。
現在這件事也能推到溫栩之頭上?
快被氣笑了,拿著自己的文件在桌子上拍了拍,“林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事都要給你收拾爛攤子?”
上次王總發財樹被開水澆死的事,說起來溫栩之都還覺得奇怪。
從那以后單子雖然沒有收到影響,可是王總對他們明顯是不如以前熱絡。
如果不是溫栩之撐著這件事,恐怕就完了。
溫栩之皺眉看顧寒宴,“顧總,難道你也覺得,我就該收拾所有事嗎?”
的確一直都想問問顧寒宴,到底是不是這樣。
顧寒宴眉心。
到兩道目朝著自己而來,他居然覺得有一點疲憊。
“溫書,我說過,你近期的指責就是照顧好林染。”
“不會的東西你應該負責,像今天這樣的事,我不希再有下一次。”
本以為溫栩之會據理力爭,可誰知道,聽完后只是微微一笑:“明白了。”
說完直接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
只是回去的路上,溫栩之的步伐有點麻木。
說是對顧寒宴早就沒有了期待,其實心里知道,這麼多年的本沒辦法這麼快就結束。
可是顧寒宴,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一點值得溫栩之繼續的東西。
這樣的男人,本就不是溫栩之會喜歡的男人。
想到這,溫栩之抬頭看了一眼公司墻上的大型電子日歷。
還有不到三個月,自己就能解了。
中午,林染也一直在顧寒宴的辦公室沒出來。
溫栩之繼續修改方案。
今天已經把思路說的很清楚,趙老板也了解溫栩之的想法,就算以后這個方案會給林染做,溫栩之也覺得沒關系。
反正在場所有人都明白,是的東西。
只要自己還能拿到這個項目的獎金,無所謂。
誰知道晚上,顧寒宴忽然又來找溫栩之了。
溫栩之本來不打算開門,就看到顧寒宴從微信發了一條消息。
“不開門也行,明天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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