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一邊說著,傅彧一邊翻著資料,資料做的很詳盡,一目了然。
“馬曾經的確是一項貴族運,門檻高且小眾,可現在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尤其是咱們這一代人當了父母,越來越多的家長將家庭的重心放在了培養孩子上,從小讓孩子學習騎馬,跟學聲樂、學外語是一樣的。與其說是貴族運平民化,不如說是貴族運兒化。”
南頌道:“北郊那麼大的地方,只做私人馬場太可惜了,如果是開放式馬場呢,不拘束,人人平等,任何人都可以來玩耍,讓項目多樣化,包括兒樂園、圖書館、溫泉、燒烤、休閑、派對等,都能做。讓老百姓花最便宜的價格擁有高等的驗,私人馬場的部分也可以保留,豈不是很好?”
傅彧聽著有條有理的一番話,顯然是做足了功課,既訝異,又驚喜。
他“嘖”了一聲,“你這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你是想把窮人和富人的錢都掙到自己的腰包里啊。”
南頌微微一笑,“是咱們的腰包。”
第49章 還是位頂級大廚?
聽到里吐出一聲“咱們”,傅彧的小心臟蹦了兩蹦,但他并沒有被沖昏頭腦。
“這件事太大了,你得容我回去跟我們家老爺子商量商量。”
南頌點頭,“當然可以。”
傅彧抬眸看,“這麼大的項目,只靠我們兩家,會不會太冒險了,前期的投可不小。”
“嗯。我也是考慮到傅家的實力,才拉你的,如果你覺得冒險,我們還可以再找一個合作商。”南頌倒是從善如流。
傅彧眼睛一亮,“那老喻……”
“喻晉文除外。”南頌知道他想說什麼,直接將他心中的人選排出去。
傅彧道:“為什麼?在商言商啊,不管從地理位置還是經濟實力考量,喻氏集團都是我們最好的選擇,老喻恰好也有這個意向,不是正好嗎。”
南頌垂著眼瞼,漠然道:“我不想跟他合作。”
“你這就有點公私不分了啊。”
傅彧逮著機會“教育”,“一碼歸一碼,老喻不是那公私不分的人,我相信你也不是。你想啊,咱們三家如果能強強聯合,那簡直所向披靡啊。”
南頌擰了擰眉,剛要說話,傅彧又道:“你剛回南氏主持大局,正是需要立足立威的時候,據我所知北郊那塊地皮你那兩個叔叔本來拍下來是打算建高爾夫球場的吧,如果他們回來,知道你自作主張背著他們改建了馬場,肯定得聯合董事會向你問責,到時候我和老喻也能一起幫你撐腰不是?”
“你以為我會怕他們?”南頌不屑地哼笑一聲。
傅彧道:“你當然不怕,但喻氏參與進來,到時候你面對他們的底氣更足一些不是嗎?而且,你正好對比一下,我和老喻工作起來誰更帥一點。”
正經話沒說幾句又開始耍花腔,南頌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我稀罕看嗎?”
再說,喻晉文什麼樣子沒見過。
傅彧呲牙笑,“你放心,我和老喻可以都占30%,大頭還是你。到時候你是老大,他得聽你的,那覺多爽。什麼臟活累活咱都給他干。”
南頌無語地看著一臉壞笑的傅彧,“你們真是兄弟嗎?”
“是兄弟啊。”傅彧一本正經道:“兄弟不就是用來坑的嗎?為兄弟兩肋刀,為人兄弟兩刀,我們男人都是這麼重輕友。”
南頌點點頭,這倒是很認同。
菜陸陸續續地上來,清燉蟹獅子頭、三套鴨、水晶肴、兜長魚,都是最經典的淮揚菜,擺盤的瓜雕一看刀工就知道大廚的實力不俗。
傅小爺也是個好吃且會吃的人,對每一道菜都贊不絕口,跟個食家似的一套一套的。
南頌了,專心做一個干飯人,聽著他喋喋不休的評價,只是沉默地吃著。
“不對,這味道怎麼越吃越悉呢。”
傅彧抿了抿,突然想起進來的時候南頌說的那句話,不問,“做菜的大師傅,姓什麼來著?”
南頌淡淡道:“姓丁。”
“丁?”傅彧瞳孔睜了睜,“該不會是那位國宴大廚,丁氏第十四代傳人,丁名揚大師傅吧?”
“小爺還是這麼刁,一嘗就嘗出來是我做的了。”
丁名揚說曹曹到,親自端著一盤揚州炒飯進來,穿一白考究的廚師服,朝南頌行了個禮,恭恭敬敬道:“聽說您來了,我過來打個招呼。”
“不必多禮。”南頌淡淡道:“跟你說過多次了,見到我不用這樣。”
丁名揚笑容滿面,“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誰讓您是我師叔呢。”
“啪嗒。”
傅彧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而他本人下都驚掉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年過四十的丁名揚,“你管什麼?師叔?”
“是啊。”丁名揚將揚州炒飯端到桌上,極為認真道:“我爺爺的關門弟子,我父親的師妹,我可不得一聲‘師叔’麼,是不是小師叔?”
南頌跟丁名揚比起來十分稚的臉上出慈的笑容,“乖。”
“……”
傅彧再一次神錯了。
他這是看到了怎樣的一幅畫面???
好不容易把下合上,傅彧依然覺得這兩個人是在跟他開玩笑,看向丁名揚,“丁師傅,你們丁家不是一向家族傳承,而且傳男不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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