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留在明月庭整整一天,幾乎膩歪在周時晏的邊。
一句撒,周時晏就會心,這是在周時晏這裏獨有的特權。
回到自己的家裏,後的保姆手裏還提著從明月庭帶回來的小籠包,詢問:“陸小姐,這些需要放在冰箱冷凍嗎?”
坐在客廳沙發裏的陸晚晚嫌棄地瞥了一眼,冷冰冰道:“別髒了我的冰箱,丟垃圾桶去。”
保姆一聽,沒什麽意外,轉就丟進了垃圾桶。
“別讓這個垃圾留在我的房子裏。”陸晚晚又叮囑了一句,保姆隻能先拿著垃圾丟出去。
心滿意足的陸晚晚愜意地靠著沙發,手指不厭其煩地推著屏幕。
這是今天在明月庭拍下的無數張周時晏的照片,有一半還是跟的合影。
正打算挑選幾張滿意的照片,發給安寧看。
朋友的電話恰好打了進來。
“晚晚,我這裏有你嫂子和別的男人的大瓜,熱乎的,你要嗎?”朋友在電話裏迫不及待道。
聽見這話的陸晚晚登時眼睛亮了起來,“你怎麽會知道?”
朋友得意洋洋道:“你就說趕巧不趕巧,我有個不錯的朋友,就在HA研究院工作呢,而且還偏偏跟你嫂子是一個團隊的。”
這對陸晚晚來說簡直就是個天大的驚喜。
“這種事,你怎麽到現在才說!”
“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啊,我現在把東西發給你看看。”
“好。”陸晚晚要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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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夜宵,安寧回到明月庭已經是深夜了。
想著周時晏應該睡著了,要不然今晚就在側臥睡。
一進屋,丁管家和張媽都還候著,寵若驚道:“丁叔,張媽,你們怎麽還沒睡?”
張媽接過的外套和包包,“您不回來,我們睡不著。”
丁管家跟著說:“爺也不放心,到現在還在等你呢。”
聞言,安寧形一頓,“周時晏還沒睡?”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頭。
安寧的抿一條直線,說起來這個點,對周時晏來說的確還不算熬夜,他不睡覺屬實正常的。
但他現在是個傷者啊。
“那你們早點睡吧,我上去了。”
催促完他們兩個後,安寧上了樓,打開主臥的門,裏麵果然還亮著燈。
“還知道回來。”
男人靠坐在床頭,俊臉無溫,幽冷的黑眸瞇,語氣裏更是裹著怒意。
安寧淡定地從他眼前走過,把手表摘下,放在小茶幾上,“怎麽了,允許你熬夜在集團加班,我加班就不正常了?”
“你是在加班嗎?”周時晏涵。
安寧很不喜歡他這種怪氣的說話語氣,凝視他,“周時晏,你是不是還有什麽錯覺,我們已經在談離婚的階段,那麽我要做什麽,和你關係並不大,好嗎?”
周時晏的臉沉了下來,“離婚證還沒有,你我就還是夫妻。”
“別整天把這話掛在邊,你真當我是妻子的話,這三年怎麽沒見你對我那麽上心。”安寧語氣不快道,“現在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更不想跟你爭這種沒意思的話題。如果你現在看我不順眼,我睡隔壁去,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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