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熱粥出了薄汗,阮雙檸回到臥室先是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卸掉滿疲倦,換上家居服,出來后看到陸清知正在健。
怪不得能夠一直保持口中的“年”,他在健方面向來自律,材已經夠好的了,寬肩窄腰長,沒有一贅,最近每天晚上還堅持加練。
阮雙檸迅速瞥過去一眼,再迅速收回來,免得陸清知又要說占便宜。
臥室里有幾樣簡單的健材,阮雙檸用鯊魚夾隨手把頭發轉了幾圈松松垮垮地夾上,披著件小毯子窩在大床上用iPad看電影,陸清知在房間的另一邊鍛煉,兩人各干各的,互不打擾。
看的是個喜劇片,笑點又低,一直咯咯笑個不停,怕打擾他,聲音刻意得低,笑聲輕輕,又又。
陸清知戴著耳機,做完一組抱臂卷腹,他抬手把音樂關掉,聽著綿綿的笑音,似乎比音樂還悅耳。
他以前休息的時候最喜歡一個人待著,要極度安靜的環境,最好誰也不要來打擾,現在多了,多了幾分蓬的生機,陸清知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電影有點長,一百六十分鐘,阮雙檸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兒正在興頭上,最后一組運做完,陸清知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提醒:“別看了,吃了藥睡覺。”
掛水的時候太困瞇了會兒,回來的路上又睡了一路,阮雙檸現在神抖擻,頭不疼也不暈,毫沒有睡意,眼皮都舍不得抬:“你先休息,我看完睡,還有八十多分鐘就演完了。”
他不容置喙:“明天再看,生病不能熬夜。”
陸清知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啰嗦。
阮雙檸扯過毯子蓋在頭上,把耳朵捂住:“不行,我必須要看主角最后到底選誰!”
明天再看緒哪還續得上。
一個是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男小竹馬,一個是英俊風流全心全意的多金總裁,真的好難選,阮雙檸替主角糾結,就連也恨不得兩個都要。
陸清知勾起眼尾,要笑不笑的:“那我告訴你,主角最后選了有錢的總裁,用15克拉圍鑲的藍寶石鉆戒在旋轉餐廳頂層求婚,對金錢不屑一顧的主角很,含淚答應了,出局的男二號心碎出國,在機場遇到了真,才明白自己之前只是把主角當姐姐。”
阮雙檸:“……”
陸清知不去經營個自當電影解說可惜了,多麼穩準狠,該劇的一句沒,聽完他的解說,本不可能有興趣再看電影。
阮雙檸簡直崩潰,把毯子扯下來丟到旁邊,咬著牙:“陸清知我要殺了你!”
劇這樣還看什麼,而且本來站的是男小竹馬。
陸清知的目淡淡掃過阮雙檸,俯拿過手里的iPad,熄了屏:“現在可以吃藥睡覺了嗎?”
阮雙檸還沒緩過勁來,口中喃喃:“陸清知,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給我劇,我有罪,我為什麼要選個你看過的電影。”
不在迫中反抗,就在迫中消亡。
阮雙檸突然作,直起跪坐在床上,手去搶iPad,決心再找個電影看,不相信還能那麼巧又是他看過的。
讓他劇讓他劇讓他劇!
陸清知逗貓似的,把手臂舉高,另一只住的肩膀。
阮雙檸來了勝負,眼里只有象征著勝利標志的平板,專心致志和他展開拉鋸戰,眼看快要到平板邊緣,陸清知忽然向后撤步,一下捉了個空,晃了晃,直接往他的方向傾斜。
“哎哎哎!”努力控制想保持平衡,但是抵抗不了偉大的慣,以失敗告終。
陸清知這時又不聲地往前挪了步子靠近,不偏不倚,直接倒在他上。
他穿著灰的運長,白短T,平時看著清瘦,但實際上穿顯瘦有,材十分有料,起來的手更不用說。
小臂線條流暢實,運過后出了汗,T恤在上,腰腹壁壘分明,人魚線在半明的布料下若若現。
阮雙檸一頭扎進陸清知寬闊有力的懷抱,被他手攬住,等穩住又隨即松開。
陸清知神平靜,尖利的結,問:“第幾次了?”
阮雙檸自補充了后面省略的部分——第幾次對我投懷送抱了?
他眼里的意思明明白白:早知道你想對我手腳。
阮雙檸冤枉,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想和他距離有多遠拉多遠,可又偏偏差錯地抱啊啊的。
好像是個一樣。
就吧,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也沒別人看到,陸清知說破大天也沒用,阮雙檸這次竟然也沒什麼害的覺,就像他說的,又不是頭一回了。
能生巧,在他面前臉皮也慢慢變厚了。
鴕鳥一樣扎進陸清知懷里再迅速□□,阮雙檸的神恢復如常,實地像堵墻,鼻子砸得生疼,筋疲力盡,著鼻子坐在床上,妥協:“我不看了,馬上睡覺。”
若有若無的香氣輕輕縈繞,陸清知把平板隨手放在一邊:“吃藥。”
從藥箱里拿出今天醫生開得藥。
膠囊、片劑還有口服,要吃好幾種,阮雙檸一樣樣按照醫囑弄好藥,就著溫水吃下去,又對著鏡子重新給額頭上的傷口換了紗布,傷口不大,但是周圍腫得厲害,還是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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