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從我這里調派人手,調到鄴城那邊,好盯著那個高健?”
沒等秦月夕把話說完,顧梓晨就已經十分聰明的猜到了后面要說什麼。
秦月夕也沒有為此流出毫差異,抬眸對上他湛黑的雙眸,肯定的點點頭,“是,我的確正要給你說這個。我沒有因為他公然和我爭吵就直接開掉他,那樣的話風險遠比把他留在酒坊要高。而且趕走了他,保不齊他會在鄴城里怎麼誣賴散步咱們兩人的謠言。”
“是,你這一點考慮的很對。”
顧梓晨認同看著,“你若是趕走了此人,反倒會讓人認為你故意欺負店里的掌柜,開設一言堂,隨意更改契約。咱們也不可能每日駐守在鄴城,逢人就一通解釋。你我這兩張,不管怎麼辯駁,也說不過鄴城上萬百姓的。”
顧梓晨不猜到了剛才要說什麼,還和的想法出奇一致:“此人非但不能趕走,反而還要留住。就像你說的,此人定然不會是失心瘋了突然要針對你,一定是有人授意。盯著他,順藤瓜,把鄴城里那個好事之徒找到,才是本。”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不用解釋,顧梓晨就能將自己的全部心思說中,秦月夕忍不住揚起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果然還是你懂我。”
“那是,我可是你的枕邊人,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若都到這個地步了,我還不懂你,那還有誰能懂你。”
顧梓晨瞧著澄澈如泉的眸子,忍不住欺靠近,微微俯,出五指修長的手,在的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按照俗語來說的話,我應該算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了。”
鼻梁上立刻傳來不輕不重的刮弄。
秦月夕笑著躲開,心也好了許多。
顧梓晨就憑一句話,就將繃的心弦一下子放松下來。
看的臉上終于出了明的笑容,顧梓晨落下手臂,轉而將的手扣在自己掌心:“說說吧,你想從我邊要誰過去?”
“其實我知道你那邊也是用人之際,估計調人手也難的,可我這邊實在沒有可用之人了。技校里培訓的大都是容院的容師和學員,都是為了開店做生意給準備的,若是單純的把他們派遣到店里當伙計,肯定沒有問題,但想要他們盯梢高健,甚至還能進行暗查追蹤,這就困難了。”
“的確。你邊唯一堪用的就是那個青雅。”顧梓晨忽然道。
秦月夕也認同這一點,“沒錯,青雅是我這邊唯一一個持重斂,能藏緒的人,可是之前就已經派去鄴城做容店的店長,也就是掌柜的了。高健認識,就算強行解釋說把青雅調去酒坊做事,那容店那邊就沒有守之主了。至于青瑟……”
秦月夕說到這里,一聲嘆息,“唉,你是不知道,青瑟提起高健,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
顧梓晨原本還在認真的聽著,忽然聽到講到青瑟咬人,忍不住低笑出聲,“呵呵,這倒是附和青瑟的脾氣。”
“是啊,青瑟完全做不到藏匿緒,年紀小,又直率,讓去鄴城盯梢高健,本不可能。”秦月夕忍不住點評了一句,然后又抬起雙眼賊兮兮地看向面前的顧梓晨,“所以我……”
“怎麼?”顧梓晨也黑眸一眨,故作茫然。
秦月夕笑得更加狡猾:“所以我思來想去,只有借你的子渡一用了。因為子渡聰明能干,機警圓啊,由他去鄴城盯梢高健一段時間,最合適了。”
確實是找不到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眼下唯有子渡,才是最適合過去的,因為子渡不武功好,還很圓,又善于藏自,還是天字號的暗衛,曾經又是顧梓晨領命時期的副將之一。
子渡是見過大場面的,讓他去盯梢高健,才不會被高健以及那背后之人輕易察覺。
子曦雖然也會武功,可畢竟是一個孩子,而且若是調走了子曦,只剩顧青青這個大傻丫頭,也實在不放心。
“月夕,你倒是會選人,一下子就把我邊最得力的調走了。”顧梓晨寵溺地了一下的手,“等下我就去找子渡,告訴他從明日起就不用跟在我邊了。”
秦月夕正要笑著答謝,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主扯了扯顧梓晨的胳膊,“對了,還有一件事。”
“怎麼?”顧梓晨狐疑地看向。
“今天燕雪凝特意去娘的院子里找娘了,還約了一起明天上山去道觀,娘也答應了。”
“燕雪凝住在這里半年之久,跟娘親近也不是一兩日的事了,何況的父親畢竟是為整個顧家而死的,娘記著這份恩,對于燕雪凝的要求太多都同意也是平常事了。”
顧梓晨盯著秦月夕的眼睛,看眼神不對又問,“燕雪凝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倒是沒有說什麼,反而還很熱心呢。你知道要帶娘去的道觀里供奉的可是子孫娘娘。很掛牽你跟我的子嗣之事。”
秦月夕干脆挑明,“你應該還記得之前蓄意想要勾引你的事吧,當時可是一心想要往你上,現在怎麼忽然轉這麼好心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顧梓晨已經明白秦月夕想要說什麼。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燕雪凝表現得很反常,這不像是會愿意做的事。是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但心里是怎麼想的,沒人知道。我還能弄不清楚燕雪凝想要做什麼,不管怎麼樣,明日多派一些護衛小廝跟著娘一起去道觀總沒錯。”
秦月夕直直地看向顧梓晨的那雙黑眸,把心里的打算說了出來,“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你今晚去告訴子曦,把子曦臨時從青青那調離到娘那邊去,暫時隨行一天。然后讓青青明天老實呆在家里練練書畫。等天黑,娘平安回家,再把子曦還給青青。如此安排,最為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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