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狗仗人勢,江祈年倒好,來了出人仗狗勢。
賴在聶無憂家,怎麽趕都不走。
最後,在花園裏待了一個小時,聶無憂實在忍無可忍,再次出聲,“你還不走?”
被下了逐客令的男人搖頭,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年年舍不得你,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聶無憂冷冷地看著他,“你能不能要點臉?”
臉是什麽?
能有心之人重要?
“你也知道年年和別的狗不一樣,它之前抑鬱過,很容易複發。”
聶無憂一臉麻木,就不該給江祈年賴上的機會。
“它從小就喜歡你,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肯定不想和你分開。”
“那你走,狗留下。”
“不行,我得看著它。”江祈年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年年很好,我怕它會闖禍,惹你心煩。”
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可信,江祈年腳尖輕踢了踢趴在地上,一不的狗子。
年年不明所以地抬頭,四目相對,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通的,反正就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然後狗子又來聶無憂麵前耍寶了。
一會兒要和握手,一會兒又從花叢裏叼了朵花,放在聶無憂的手裏。
瘋狂地搖著尾,一臉求表揚。
聶無憂拿著花,麵複雜,“平時是誰在帶年年?”
“我自己帶,有時候忙不過來就讓席玉帶,怎麽了?”
“覺它有點像渣男。”
江祈年:“……”
隔壁別墅裏翹著二郎看電影的席玉打了個噴嚏,鼻子,難道是老婆想他了?
肯定是的!
滋滋地拿起手機給沈棠打電話,“老婆,收工了嗎,我去接你。”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雜,應該還在片場,“今天殺青,晚上有慶功宴,你不用來接我,完了助理會送我回家。”
這種場合,搞事的人最多了。
席玉立馬道:“地址給我,到時候我去接你。”
對麵傳來輕笑聲,“江祈年不是讓你寸步不離地守著他的狗嗎?”
“狗哪有老婆重要。”
席玉想到好朋友的無理要求,有些汗,“以後應該不需要我們幫他照顧年年了。”
“怎麽?他給孩子找後媽了?”
江祈年和聶無憂的事沈棠知道得不,以前他們是同學,因為席玉的原因,平時也會攢局一起玩。
那個時候和聶無憂關係還行,隻是後來出國,就斷了聯係。
現在雖然同在娛樂圈,但沒有合作過,關係已經生疏了。
“是聶無憂,搬到深水灣,江祈年也跟著搬過來了。”
正巧,他們夫妻二人也是住深水灣。
沈棠不方便多說,“那就祝他好運了,這幾年躲在暗,關注著那位,幫人擺平麻煩,他也可憐的。”
席玉嗯了一聲,江祈年是他的好朋友,他和沈棠婚姻幸福,希江祈年也能順利拿下聶無憂。
畢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不然在江祈年麵前秀恩,他會有罪惡。
說了地址,沈棠先一步掛了電話。
席玉一個人在別墅裏待得無聊,決定過去聶無憂家裏拜訪一下,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得讓一下鄰居的溫暖。
咳咳,其實是想去看江祈年的好戲。
想到聶無憂的暴脾氣,席玉就想笑,江祈年的好日子到頭了。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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