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猛地從床上坐起,下意識地向口,完好無損,心髒仍在跳。
原來是一場夢。
可是……這夢未免過於真實!高從來沒有做過細節如此富,痛如此真的夢,還是一場可怕到極點的噩夢。
高渾冷汗,背心,他緩了一會神,剛要下床,忽然脊背一寒!
餘中出現一個人影,屋裏有人!
窗外皎潔的月過輕紗,以45度斜角照進來,照亮了房間中央的一隅,仿佛舞臺上照亮獨角戲演員的那一束。
亮下麵,是一個人和一把椅子。
人穿紅的修旗袍,一頭銀發在月下雪白優雅,嫵地倚坐在椅上,這把椅子是高平時玩電腦時坐的轉椅,不過氣桿氣,升降功能壞了,高度偏低。
人的段婀娜滿,翹著一雙白如凝脂的長,坐在這樣一張椅子上極不協調,別。
“老板娘?”高一眼認出來人。
“我柳輕盈,你要不見外,可以我柳姐。”人微笑道。
“柳姐,這是……怎麽回事?”高臉鎮定,雙手卻繃,隨時準備發天賦【火焰】。
“別張,我沒有惡意。”
高沉默。
“你剛才所經曆的都是一場夢,”柳輕盈的聲音慵懶而輕,卻並沒有“狐貍”的尖細和嗔。
“至於你現在,”柳輕盈眼波流轉,“還是在做夢。”
高心裏頭一驚,他還真是沒想到,居然是夢中夢,而且如此真實。
柳輕盈用一雙攝人心魄的桃花眼注視著高,“我也可以切換其他場景,不過我覺得,在你自己悉的地方,你會安心一點。”
“就這吧。”高不急著問對方的目的,這樣顯得很沉不住氣,他說起別的,“你雙天賦?”
“天賦【夢】,序列號50,符文種類:神。”柳輕盈很坦誠,“當然,隻有當目標睡著後才能使用。”
這個柳輕盈,果然不簡單!
高思考一下措辭,“你是……怎麽發夢的?我的意思是,怎麽能進我的夢境。”
“你不禮貌哦,”柳輕盈狡黠一笑,“怎麽可以問人家的底牌。”
“也是。”高刻意避開的眼神,不然會影響思考,即便在夢中,似乎依然可以發【魅】天賦。
“不過嘛,我這次貿貿然拜訪,也算有求於你。為表誠意,我可以告訴你。”柳輕盈的的眼睛飽含笑意,“你可以先猜一猜。”
高快速回憶,是通過眼神接?不可能……如果隻需要眼神接,那簡直強到逆天,序列號也不可能隻排在50位。
很快,高有了答案:“酸梅湯?”
“智商真高,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柳輕盈頗為欣賞地點頭,“我需要通過介,才能跟目標進行夢境連接。”
“所以……你給我下藥了?”
“哎呀,別說那麽難聽嘛。”柳輕盈眨眨眼,抵住下的修長食指輕輕放到上,然後再拿開:“僅僅是這樣,再放進你要喝的那杯酸梅湯裏,輕輕攪拌一下就行了。不過嘛,這樣效力比較低,最多維持24小時,所以我必須今晚就來找你,如果滴我的,連接效果應該能達到一周以上。”
看來對方確實比較有誠意,至願意出部分底牌。
高猶豫了下,還是問道:“剛才的夢中夢……也是你製造的?”
“不,這個算是第一次被【夢】侵時的副作用,下次……我是說如果還有下次,你不會再做噩夢了。”
“不得不說,”柳輕盈微張,眼神中閃現出一種特別的,“你的夢真的非常味。”
高覺到冒犯,但他選擇沉默。
“別誤會,我沒有諷刺的意思,”柳輕盈歪著頭,仍是笑盈盈的,“夢,雖然是虛假的,卻是基於造夢者的記憶、常識、知識、、靈魂等各種因素而誕生出來的一種延、構想、演算、推導。”
“盡管它大部分時候都是無意識和荒誕的形態,但卻自有潛在邏輯。在一定程度上,夢中的事可能是對的,或者是一種警告,甚至可能會真的發生和應驗。”
高心一沉。
柳輕盈繼續說,“你看,你的天賦表的確放在桌上,你的妹妹也的確可能會突然回家並來房間找你,盡管你鎖了門,也會在開門前先理天賦表,可萬一你忘了呢?就像夢中發生的那樣。而你妹妹,也大概率會是……”
“別說了。”高皺眉。
柳輕盈無不欣賞地看著高:“通過一個人的夢境,我就能知道,那個人究竟是枯燥乏味、無聊頂,還是富、雙商很高。你的夢很真實,因為你擁有飽滿的,強大的推導能力,以及充滿創造的想象力,還有完整自洽的邏輯,在我品嚐過的所有噩夢中,你的可以排進前三。”
柳輕盈目沉醉,繼續說著,“妄……嗬嗬,我還從沒見過妄呢。說不定,妄就真如你所夢到的那樣,我甚至在它上,看到了複雜的和行為邏輯。說真的,我們覺醒者跟朝夕相,卻一點都不了解,大多覺醒者也本不願意去了解,每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無聊得很。可你不一樣,你竟然能在一個夢中推導出如此多的可能,你真厲害。”
“謝謝。”
高倒不是真心謝,就是不知道說什麽。
“不客氣。”柳輕盈微微前傾,雙手合十放在了膝蓋上,“閑話說了不,也該進正題了,畢竟,我不保證你什麽時候會醒來。”
“你說。”高的和神進防備狀態,以確保涉失敗可能出現的最壞況。
“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