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隔兩年再過來,反而沒了興趣。以前還覺得很新鮮, 現在毫挑不起。
他在舞池外面看著裡面舞的人群,心裡頭波瀾不驚。
喬家洋是有點自視甚高的。再怎麽說,他也是個長相好高學歷的優質gay, 跟這些妖豔賤貨不一樣。
“帥哥, 一個人嗎?”
喬家洋轉頭看過去, 上下打量兩眼。
是一個模樣正的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材保持得還行。服是爛大街的大品牌,英男類型。
擱在以前,他沒準就約了,畢竟他們圈子裡優質的1號實在不太多。現在卻不自覺拿男人跟喻闖比起來。
男人看見喬家洋的臉,愣了一下,沒想到比他想象中的要標志一點。本來只是見材不錯過來搭訕,看見臉以後就了心思,想搞到手。
他討好地一笑:“看你年輕的,還在上大學吧?”
喬家洋原本給他的打分還有六分,如今看見這笑立刻降到不合格。
男人一旦展出,表現出討好,就油膩起來了。在打什麽主意昭然若揭。
他又想起喻闖,肩寬長脾氣好,還不跟人搞。這裡的妖魔鬼怪真的沒法比!!
他果然還是喜歡冷淡點的,稀有的系種。
他拿著手機扭頭就走,也不搭理那男人。
被喬家洋給了個冷臉,男人有點意外。他在這一帶從來都是吃香的,倒過來的太多,好久沒過壁了。
加上上的又是塊好,一時間居然來了興趣,抬追出去。
出了店門沒走多遠就追上了人。
他拉住了喬家洋,還試圖保持風度,面地笑一笑:“帥哥,留個聯系方式嘛。”
男人平日裡大概是有健的習慣,力氣很大。
又是夜裡,店外人,喬家洋一時間慌了神,一邊掙一邊喊。
“臥槽你什麽……”男人被他這喊弄得慌神,第一反應卻是舍不得松開手裡的,而是先捂住了喬家洋的。
一瞬間,喬家洋腦子裡什麽念頭都有了,拚命地掙扎。
男人喝過酒,也是莫名張,手裡愈發用力。
“哎喲——”後背猛地挨了一腳。
他一趔趄,子往前一撲,險些摔在地上,捂著喬家洋的手也松了。
喬家洋用力推開男人,因為過於用力,子往後一跌,屁著地,腦袋撞到牆上,好半天意識都沒回過來。
男人這時候總算清醒點了,看了一眼後踹他的人。
一頭金發的青年,在昏暗的路燈下,仍舊招搖。
青年開口,聲音的質微涼:“大半夜的,在這兒擋什麽路?”
“我、我沒別的意思,我真的就想要個聯系方式……”男人不知是在給誰解釋。
再看一眼喬家洋,因為被撞了頭,看上去有點神志不清。
男人解釋完,大概是怕喬家洋報警事鬧大,忙不迭跑了。
喬家洋驚魂未定,卻也覺到這會兒是安全了。緩了一會兒,按著頭睜開眼睛,對面站著一個人,他只看見對方的在長口袋裡的一截手腕,戴著塊霧藍的腕表。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眼睛先看直了。
他寒假閑著的這兩個月,最大的樂趣就是刷奢侈品的新品展。為男,最關注的當然是名表名車。
他見過這塊表,方價格就要七位數,而且已經絕版了,市面上買不到。如果要在拍賣場購,價格還要再翻個倍。
思路一下子便歪了,注意力聚集在眼前那枚腕表上,還能分出一點打量其他。
只看見前方的人長腰細,生了一把好段。一穿著都看不出是什麽牌子,可明擺著價格不菲。
不是霸總就是豪門闊。喬家洋給出結論。
目再往上移,對上一張冷淡看過來的臉,金發,很帥,有點面……
“……是你?”
季眠挑了下眉,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麽一個人,沒搭理他。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慌慌張張跑過來,“爺,您沒事吧?”
是紀家的司機。他剛停好車,出來就看見自家爺在大街上踹人。紀家再有錢,怎麽揮霍都,但可不興這一套啊!
季眠:“嗯。”
爺?喬家洋冷不丁在現實中聽到這種稱呼,大腦都有點暈乎。
臥槽,這是什麽偶像劇節?小白花被豪門闊英雄救的狗劇,終於到他了?
喬家洋把自己帶在夜店被擾的純小白花,盡管他自己跟純兩個字不搭邊。
“停車場出來右邊,就有酒店的部通道,您怎麽還走出來了?”司機問道。
“哦,走反了。”季眠悄悄看了眼喬家洋。
方才遠遠看見這邊有人糾纏不清,就過來看看況。
還好沒什麽事。
見喬家洋沒傷,他也不管了,抬就要走。
“那、那個……”喬家洋小聲住他。
出於某種說不清的心態,他道:“我腳好像扭了。”
季眠偏了下頭,冷漠皺眉:“又不是我扭的,關我屁事。”
喬家洋:……
他這才記起來,曾經幾次在喻闖的手機上看見這人發來的那些消息。
差點忘了,這是個格差到極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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