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倩掐了下手心才意識自己沒做到,當即看向眉眼深邃的男人,驚喜地問:「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怎麼——」
話音未落,男人落在脖子上的又移到的,堵住了喋喋不休地問詢。
湯倩只能嗚嗚兩聲,被迫咽下所有疑問。
嘭——
浴室的玻璃門被男人用腳輕輕合上。
湯倩被男人放置在盥洗池臺沿,剛坐下的那一刻,大理石臺面冷得一激靈,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男人扣住腰肢,卷進了新一的熱火朝天中。
的後背往後抵在冰涼的鏡子上,男人卻在的注視下慢慢蹲下。
明明長了張/的臉做的事兒卻這麼令人著迷、瘋狂,湯倩死了男人的反差。尤其是當他從的擺下探出腦袋,朝勾輕笑的同時,角殘留的那牛白被他咽下那刻,湯倩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他媽勾人了。
這狗男人為什麼總是在這種事上無限散發他的男魅力?這樣的服務態度,這樣的高超技,誰他媽不著迷!?
如果說穿上服的林之珩是徹頭徹尾的狗男人,那麼下服的他就是個服務意識滿分、技高明且能帶湯倩夢生夢死的床搭子。
以前並不知道一個人能快活這樣,可是跟林之珩滾完床單後,腦子裡只剩下通二字。
他總能想出各種各樣的變態又刺激的項目,將人的腎上腺素提到最頂峰,讓人一下跌萬丈深淵,一下又升雲端。
怎麼說。
如果只靠床技維持這段關係,林之珩可以跟永永遠遠捆綁在一起。
第20章
湯倩覺自己像塊橡皮泥, 被林之珩抱在懷裡任意磋磨,舒展。
熱水傾覆下來,將他上的白襯衫澆, 明的布料在膛, 服下的壑、線條清晰可見。
妥妥的□□。
湯倩不了他這副樣子,連忙從盥洗池上跳下來, 跑到他跟前,手忙腳地解掉他上最後兩顆紐扣,不顧頭頂嘩啦啦的水流, 踮起腳尖, 用力咬了上去。
林之珩的呼吸驟然重了下, 他仰著頭,布滿青筋的大手牢牢握住湯倩的腰肢,任由溫熱的水流衝擊他那張刀削斧雕過的臉,下顎線條蔓延到脖子,凸出又凹進去。
滾結的那一刻, 真他媽人。
湯倩仰頭時瞧見這幕, 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該怎麼形容那場面呢?
湯倩後來回憶起,都會罵一句髒話:「太他媽了。」
得要死不活。
湯倩走神的間隙,男人的大手已經移到的後腦勺, 五手指慢慢穿進的發, 作溫又, 好像主人給貓貓撓, 帶點寵溺又帶著馴服的意味。
湯倩舒服得不行,主將自己的後腦勺到他溫熱的掌心, 想繼續讓他他的頭髮。
男人卻點到即止。在湯倩意猶未盡時,男人一把掐住湯倩的腰肢, 將推到的牆壁上,翻轉過,背對他,扯開上本就搖搖墜的睡。
他最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個姿勢可以近距離地欣賞比例超絕的腰比,可以看到、白皙的後背因著作起伏,像一隻到驚嚇的蝴蝶不停抖的樣子。
很漂亮,且是那種令人呼吸停滯的漂亮。
牆壁,湯倩的手掌心撐上面時不停地往下,每次快要到底時,林之珩都會手撈一把。
或許是次數多了,林之珩索反扣住的手,將的臉抵在了牆上。
湯倩的右臉被扁,艱難地回頭看男人,只看到一雙清淡、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睛。
明明做著下流的事兒,他卻能裝得這麼冠冕堂皇,湯倩都想好,誇他一句:狗男人,真能藏事兒。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強迫呢!沒見過這麼裝的人!
想著想著,湯倩的思緒就凌了。開始求饒,開始四肢發……
男人卻不放過,任由嚎,直到嗓子都喊啞了,累得睜不開眼了,男人才放了。
湯倩累得睜不開眼,意識卻十分清晰。清楚地知到男人替清理完,將摟在懷裡,笨拙地替吹頭髮。
吹風機太燙,熱氣吹到湯倩脖子時,湯倩下意識了肩膀。
男人察覺到湯倩的抗拒,將吹風機拿遠了點。
一切塵埃落定,湯倩被男人丟回床上。湯倩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也不管男人死活,毫無心理負擔地進夢鄉。
林之珩洗完澡出來,湯倩睡得正香。林之珩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觀片刻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卻只占了四分之一位置的人。
以前不覺得弱小,現在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團,林之珩覺得,他現在掐死輕而易舉。
想到跟林越舟那些似真似假的緋聞,林之珩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明明出力的是他,他卻毫沒覺到累,反而神清氣爽,沒半分睡意。
撈起床頭櫃的打火機、煙盒,林之珩踢過一旁的沙發椅,坐下的同時,點了煙。
白的煙霧慢慢瀰漫半空,林之珩翹著二郎,單手搭在沙發扶手,另一隻手指間著煙,微垂下用力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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