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吃完,林之珩提議一起走走,散散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開始這樣散漫又自由的時刻。
湯倩當然沒意見,現在很珍惜跟林之珩單獨的相時。
兩人沿著火鍋店外的馬路往前走,天已經暗了,湯倩看著遠已經落幕的夕,想起林之珩這八個月不知道在這個城市折返、停歇了多次,突然有點淚目。
攥林之珩的手,低聲問他:「你對這裡好像很啊,你來了多次呀?」
林之珩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低頭瞥見湯倩眼眶潤了,林之珩頓了頓,準確無誤地說出一個數字:「三十七次。」
有幾次時間迫,他剛到興義就被回了上海,沒能見到。
但是他不後悔,他不後悔跋山涉水地跑來見。
湯倩聽著他堅定地說出那個數字後,眼淚便不由自主地掉出來。
三十七次啊,不是三次,也不是七次,這期間他得多折騰,又遇到了多麻煩呢?
林之珩看哭了,手將人攬進懷裡,輕輕拍打著的背心。
湯倩自從拍完《失蹤》就覺自己了淚失質,一遇到這些小事就忍不住哭。
林之珩很包容,沒有出任何不耐煩。
他倆在興義待了兩晚,第二天一大早就開車去了萬峰林。
這個季節剛好,稻草茂,萬峰林的景妙人。
湯倩穿著碎花,戴著頭巾,在田野里拍了很多照片,每一張出片的照片都是林之珩為拍的。
拍完,兩人請路人拍了幾張合照。男俊,特別般配。
湯倩現在名氣很大,走到哪兒都有人認出來,其實有點影響遊玩,但是林之珩全程沒有任何不耐,他挎著相機、背著湯倩的包站在一旁,目落在跟路人合影的湯倩上,眼裡裝滿了欣賞。
他喜歡這樣發、發亮的湯倩,並且希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這八個月里,他終於明白了真正意義上的是什麼——
是理解、包容、欣賞,是常覺虧欠,更是赤誠相見。
湯倩跟路人合完影,回頭瞧見林之珩站在兩米之外,一手握著相機,一手提著的包包,目平和、繾綣地看著的樣子,湯倩的心立馬了。
不好意思地跑到林之珩邊,小聲說著對不起,「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會撞見這麼多人。」
「等久了吧,我請你吃飯?」
知道的,知道林之珩最討厭跟一些沒必要的人浪費時間,也討厭暴在聚燈下,更討厭在眾目睽睽下湊熱鬧。
也沒想到,這次會到這麼多認出的人。
林之珩察覺到湯倩的愧疚,抬抬下,表淡定地回覆:「沒等多久。看你跟路人合影還有意思。」
湯倩啊了聲,一臉不解:「哪裡有意思?」
林之珩想起最開始那幾年的遭遇,滿眼心疼道:「喜歡你的人越來越多了。」
湯倩秒懂林之珩的意思,也想到了之前那些被網暴、嫌棄、全網黑的歲月。
那個時候特別希有一小部分人能理解,能夠喜歡,可是沒有。
但是現在,已經足夠強大,擁有了更多代表作,不再依賴他人生存,反而收穫了很多很多讚譽。
大概只有被看見,才能被喜歡吧。
林之珩看緒不高,出聲:「湯倩?」
湯倩回過神,抬起頭,一臉迷茫地看向林之珩。
林之珩舉起相機拍下此刻的困,而後放下相機說:「我會一直你。」
湯倩朝林之珩笑出聲,而後堅定回覆:「我也是。」
林之珩挑挑眉,沒聽到想聽的話,有點不依不饒:「是什麼?」
湯倩突然覺得不好意思,紅著臉不吭聲。林之珩見了,一臉淡定道:「問你話呢。」
林之珩今日是聽不到答案不罷休了,湯倩吸了口氣,張又雀躍地重複:「我也會一直你。」
林之珩看如臨大敵的模樣,驟然笑出聲。他手將人拉進懷裡,下擱在的腦袋上,突然冒出一句:「咱倆領證吧。」
湯倩蹭地一下抬起頭,滿臉震驚道:「你說什麼?」
林之珩被湯倩的額頭撞了下,疼得輕哼一聲,皺著眉懟了句:「你練了鐵頭功了是吧?能不能溫點?」
湯倩:「……」
誰讓你說話大氣的!
罵著罵著,林之珩突然笑了。他看著瞪著杏眼、滿臉不服氣的姑娘,認命道:「得,這輩子就你了。」
湯倩不明所以,「什麼?」
林之珩手扣住湯倩的後頸,俯咬了口的,在的耳畔重複:「這輩子我就要你,其他都不要。」
湯倩靠在林之珩懷裡,傻傻地笑出了聲。
回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蹭了蹭他的膛,低聲回應:「我也是。」
—
林之珩說到做到,回上海後一直催湯倩回泉州拿戶口本領證。
湯倩覺得太突然了,還在猶豫。
林之珩看不樂意,一個勁兒地問:「為什麼不樂意,打算紅杏出牆?吃著碗裡的看鍋里的?還有哪個男人會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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