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看著舒窈窈茫然的神,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忘了,我接到你的時候,你自己說的,回來洗洗睡。你應付了這麼多人,我都沒打擾,總該到我了吧?”
褚辭末說著,已經打橫抱起舒窈窈,直接往浴室裡去了。
舒窈窈突然就領會到了褚辭末說的“洗洗”和“睡”,是純純的詞,“喂!我睡還沒拿呢!”
褚辭末輕笑一聲,“何必多此一舉?反正是要的。”
“……”舒窈窈老臉一紅,噤了聲。
褚辭末將舒窈窈放下,開啟花灑,調好水溫,才將舒窈窈拉懷。
溫水浸溼了舒窈窈的髮,氤氳的水汽繚繞在浴室中。
褚辭末手輕過舒窈窈溼潤的臉頰,手指順著細膩的下,停在的鎖骨。
饒是這麼多次了,舒窈窈子還是不微微一抖,雙頰泛起紅暈。
褚辭末低下頭,靠近舒窈窈的耳畔,輕聲說道:“窈窈,你說要等咱們的孩子出生了,帶著他一起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為了能夠早點辦婚禮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妻,我得再加把勁兒了。”
褚辭末的話讓舒窈窈的心跳加速,心裡的生出一抹期盼,很想穿上婚紗,一步步的走向褚辭末,將自己的手付到褚辭末的掌心,與他共赴一生一世的豪賭。
褚辭末的氣息縈繞在的鼻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鼻腔裡,全是褚辭末的氣息。
這一刻,所有的疲憊和困擾都煙消雲散,只剩下他們二人,沉浸在這曖昧的氛圍中。
在褚辭末吻下的一瞬,舒窈窈的雙手摟住褚辭末的脖頸,熱地回應著,心中充滿了甜和幸福。
這一刻,他們二人彷彿融為一,只有彼此的存在。
睡著之前,舒窈窈想,還好外公外婆年紀大了,不刷微博,不知道上了個不怎麼好的熱搜,不然肯定要替擔心。
次日早上醒來,舒窈窈腰痠酸的,起床很是艱難。
褚辭末不想舒窈窈勞累,可看著強打神、幹勁十足的樣子,他也不忍把舒窈窈困在家裡休息。
他知道,舒窈窈心裡的結,終歸是要靠自己親手去解的,不然,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真正的開心。
因為家裡的司機要送唐庭庭去學校,褚辭末自然不會讓舒窈窈自己打車去上班,自然而然地,又充當起了司機。
因為有舒清雨一同,舒窈窈自然不好再坐副駕,只好陪著舒清雨一起坐在後座。
也不知是昨晚折騰太晚沒睡好的緣故,還是褚辭末車開得太穩,車子沒開幾分鐘,舒窈窈便又開始打瞌睡了。
想著還要一會兒才到公司,舒窈窈索往後一靠,歪著腦袋打起了盹兒。
褚辭末過後視鏡,擔憂的看了眼舒窈窈,這樣要是睡著了,他怕待會兒車子轉彎的時候,舒窈窈的子會跟著慣而偏移,萬一腦袋撞到車門上,舒窈窈疼,他心疼。
舒清雨留意到褚辭末的反應,眸微,默默地將舒窈窈腦袋移到的肩頭,還雙手挽住舒窈窈的手臂,如此一來,舒窈窈便可睡得安穩了。
看到這一幕,褚辭末才收回了目,安心開車。
看著褚辭末對舒窈窈這般在意,舒清雨心裡的嫉妒如雨後春筍,一個勁兒地往外冒。
為什麼好事都讓舒窈窈上了?
不僅尋回的親生父親是大老闆,連嫁的老公都是藏大佬。
可,卻只是男人的玩,睡完就丟?
不甘心。
舒清雨一直都存著嫁豪門的心思,可接到的,都是些花花公子,即便跟在一起了,也在一段時間後就膩味了。
像褚辭末這種又多金又專的男人,真是萬里都挑不出一個。
舒清雨坐在右後側,正好可以看到駕駛位看著褚辭末的側臉。
線條清晰,下頜線分明,連結都顯得那麼的迷人。
想起跟睡過的那些男人,即便和在一起的時候,都還在和別的人曖昧不清,從來沒有一人對專過。
可是褚辭末不一樣,他看向舒窈窈的眼神裡,只有滿滿的意,他的目,只會為舒窈窈停留。
都是舒家人,為什麼總是遇不到好男人,偏讓舒窈窈遇上了。
舒清雨看著舒窈窈安靜的睡,再看著褚辭末專注開車的側臉,心裡滋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反正舒窈窈已經上過熱搜了,雖然已經澄清過了,但若再設計讓褚辭末發現舒窈窈跟莫言岑之間有曖昧呢?
越是專的人,越是容不得另一半真的跟別的男人勾搭。
一旦他們之間的有了裂痕,再以妹妹的份在褚辭末邊心安,展現善解人意的一面……
自認為自己還算了解男人,男人傷的時候,最容易犯錯,自然可以趁虛而,藉機上位。
即便到時候媽會因為搶舒窈窈的老公而對發火,也不在乎。
夠了別人暗裡笑打腫臉充胖子,裝富。
要為首富家的,一個個兒的打那些恥笑的人的臉。
舒清雨心中暗暗謀劃間,車子不自覺已經聽到了順章集團的門口。
褚辭末下了車,輕輕地開了舒窈窈那邊的車門,輕地了舒窈窈的臉,“醒醒,帶你去吃小籠包。”
舒窈窈迷糊的睜開眼,剛了下,便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褚辭末看著舒窈窈皺眉的樣子,便知,舒窈窈剛才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歪著脖子睡覺,肯定是脖子痠痛了。
褚辭末小心地捧著舒窈窈的腦袋,讓的腦袋靠在他的腹部,掌心著舒窈窈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緩緩地著。
經褚辭末這麼一按,舒窈窈的脖子當真好了許多,瞌睡也漸漸醒了。
“醒了?那邊有家土包子早餐店,帶你去嚐嚐,我的寶貝老婆,可不能著肚子上班。”
褚辭末親自扶著舒窈窈下車,滿眼的寵溺。
舒清雨看著褚辭末對舒窈窈的呵護備至,咬牙關,眼裡的嫉妒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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