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切都在褚辭末的掌控之中,舒窈窈才暗舒了一口氣。
沒想到朱曼居然會這麼快就下手,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要是真暈在了這別墅裡,還不得任人宰割?
怪不得朱曼今天會付慎省來這裡了,是想讓付慎省汙清白,壞名聲?藉此威脅拿?
舒窈窈接了點涼水衝了把臉,佯裝用水洗過眼睛的樣子。
藥是朱曼下的,付慎省也不知。
因為有舒清雨在,朱曼也不好明著跟付慎省通,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庭庭,你不說第一次見清雨,沒有送見面禮,今天要補上嗎?去把你買的東西拿給瞧瞧。”
“啥?我沒……”唐庭庭被朱曼說得一愣,討厭舒窈窈和舒清雨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給舒清雨準備什麼見面禮?
唐庭庭正想說才沒給舒清雨買什麼禮,可突然接收到朱曼暗示的眼神,雖然心中困,但不得不改了口,“哦,對對對,我東西都提到房間放著去了,清雨,你跟我一塊上樓去看看吧?”
舒清雨有些寵若驚,唐庭庭都對主示好了,自然沒有回絕的道理,“好呀!”
看著唐庭庭和舒清雨上樓,朱曼才對付慎省小聲道,“我在舒窈窈的粥裡下了迷藥,雖然吃得,但這迷藥藥效好,就吃的那幾口,足夠迷暈了,你待會兒見機行事。”
“姑母……”付慎省目瞬間飄向洗手間的方向,舒窈窈那樣漂亮的人,被下了迷藥……豈不是任由他宰割?
朱曼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這般好差使,他自會親力親為地辦好,“姑母放心。”
朱曼輕笑一聲,“那樣的臉蛋兒,沒幾個男人看了不心的,你可要時刻記得你的使命,莫要被所迷了真。”
付慎省正要跟朱曼表明自己的決心,舒窈窈便從洗手間出來了,他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詢問舒窈窈,“怎麼樣?眼睛還痛嗎,要不要帶你去看醫生?”
舒窈窈搖搖頭,“沒什麼事,不用麻煩了,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你們慢慢聊。”
“你要出去?”付慎省忍不住蹙眉,舒窈窈被下了迷藥,這會兒要是出去了,豈不是讓別人白撿個便宜?
到的鴨子,可不能飛了。
舒窈窈一臉苦笑,“嗯,有點事要理一下。”
“去哪裡?我送你去吧!”付慎省前幾天買了輛二手車代步,此刻正好派上用場,舒窈窈若是暈在他車裡,他辦起事來,倒是更方便了。
舒窈窈想到褚辭末跟說的話,點了下頭,“那就麻煩你了,我……要去民政局。”
“民政局?”付慎省略顯詫異。
舒窈窈故作輕鬆道,“對啊,去離個婚。”
付慎省去心中的得意,暗想著,送舒窈窈去離婚前,他先佔了舒窈窈的子,待離完婚,他正好可以補了空缺。
他的高興事,到底是舒窈窈的傷心事,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只能略憾道,“你值得更好的。”
走的時候,朱曼暗暗看了付慎省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舒窈窈並未去看朱曼是何反應,知道,朱曼看的眼神,肯定是冒著綠,恐怖可憎的。
付慎省給舒窈窈開了副駕駛的門,舒窈窈沒進,直接坐進了後座,雖然褚辭末說他的人會跟著,但還是覺得跟付慎省保持距離的好。
車子沒開一會兒,舒窈窈便手扶著額頭,一副很難的樣子,“頭好暈……”
付慎省從後視鏡裡看了眼正滿臉掙扎,想努力保持清醒的舒窈窈,角勾起一抹計即將要得逞的笑意,就等著舒窈窈徹底的昏迷過去,他好下手。
舒窈窈雖然是裝暈,但也只敢這般迷迷糊糊,不敢裝作徹底暈過去,怕自己真的“暈了”,付慎省會對不規矩,屆時,肯定忍不了,暴自己裝暈的事實。
付慎省邊開車邊留意舒窈窈的靜,見在後座一會兒捂著額頭,一會兒又犯惡心乾嘔,就是不暈,不由懷疑起朱曼說的話來。
明明朱曼跟他說,這迷藥藥極好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暈過去呢?
【暈了嗎?沒暈的話現在可以暈了。】褚辭末的訊息突然發過來,舒窈窈看到後,果斷暈在了後座上。
付慎省聽到靜,往後一看,果然,看到舒窈窈轟然躺在後座上,沒了靜。
看著舒窈窈絕的側,付慎省垂涎地吞嚥了下口水,腦子裡已經開始想象舒窈窈被他在下的樣子了。
“朱曼”突然發來了資訊:【**酒店,已經給你訂好了房間,你到了直接在前臺報你的名字,前臺會給你房卡。】
付慎省回覆了個“OK”的手勢,滋滋地開往**酒店。
付慎省扶著“昏迷”的舒窈窈進酒店,拿卡,上樓,進房間,一切都非常順利。
舒窈窈躺在床上,瞇眼看了下自己所的環境,心裡登時一咯噔。
孤男寡,獨一室,簡直不要太危險!
這就是褚辭末說的讓放心?
如何安心得下來?
心跳如雷的舒窈窈,張得手心冒汗,猶豫著是否還要繼續裝暈。
尤其是看到付慎省三下五除二地剝下了他自己上的服,一步步的朝床邊走來,顯然要開始拉的。
舒窈窈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正條件反的打算一把將付慎省推開時,雙眼一模糊,極快的失去了意識。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好像聽到了什麼東西重重地砸在地上的聲音。
房門滴的一聲,從外面被開啟。
褚辭末拿著房卡步,看了眼地上十分的付慎省,忍不住踹了一腳,擋著他的路了。
他抱起床上的舒窈窈,走到門口,“代你的事,都記住了?”
“是,記住了。”人說罷,推門而,一步步走向了付慎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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