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傅承洲理解不了。
得知江聽晚去云城之后要去醫療外援,他連夜讓謝炤改了行程,說什麼都要一起去。
江聽晚拗不過他,只得讓他跟著。
飛云城的飛機上,江聽晚和白仲在小聲聊天,傅承洲坐在旁邊看報紙,耳朵卻一直豎著。
他實在好奇白仲說了什麼,好幾次都能把江聽晚逗笑。
他最近一直小心翼翼的,就怕讓想起傅淮修的事又陷難過的緒中。
為了不讓獨,他午飯都會去仁安陪著一起,下班后準時來接。
江聽晚也習慣了他的陪伴,漸漸的也走出來,只是偶爾想起傅淮修,仍是無法釋懷。
也知道他在給時間,他在等的答復。
可越是這樣,江聽晚越是無法面對。
一只修長的手到面前打了個響指。
回過神,對上傅承洲盛著溫笑意的眼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揣著什麼心思,你明顯是不敢出現在周年慶上。”
江聽晚撇,“你別胡說。”
白仲自然也看到了那條新聞,一副看好戲地樣子看著小兩口。
反正他已經把追生的髓告訴了傅承洲,至于能不能領悟,就看他自己了。
下飛機時,江聽晚收到了戴麗夫人的微信。
們偶爾會聯系,但一聊起來就停不下,不同年齡的代在們之間本不存在。
“給誰回消息?”傅承洲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的手機屏幕。
江聽晚沒抬頭,“戴麗夫人,問我你什麼時候過生日,給你寄生日禮。”
傅承洲冷哼,“別人都知道要給我買禮,某人到現在一點苗頭都沒有。”
江聽晚:“......”
白仲走在前面不耐煩催促,“能不能快點,老夫這一把老骨頭要散架了。”
抵達云城,三人第一時間去了療養院。
白仲親自給馮蘭做檢查,倒是馮蘭不好意思,一直在道謝。
因為這是第一次見白仲。
知道江聽晚有個師傅,卻沒見過面。
如今一看,竟然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不免對他更加尊敬。
江聽晚趁機去找院長詢問馮蘭出院時間。
院長告知隨時都可以,便打算醫療外援結束后就把接回京都。
江聽晚在療養院陪了馮蘭一天,白仲就留在這里,傅承洲安排了人陪著,隨時聽候差遣。
離開前一晚,馮蘭把拉到一旁,“晚晚,怎麼沒見到小修?他的還好嗎?”
江聽晚的心口仿佛被一只大錘狠狠砸了一下,悶悶的,很難。
“大哥可忙了,他手上有一個機項目,不能和外界聯系,等他結束后,應該就會來看您了。”
不知道是在安馮蘭,還是在安自己。
馮蘭恍然,“原來是這樣。”
江聽晚飛快地眨眨眼睛,生生將眼淚回去。
晚上,和馮蘭睡在一起,窩在母親的肩頭,讓最近積郁的心有了短暫地回暖。
“媽,我打算買房子,把您接過去,和您一起住。”
“哎呀,不用買了,京都房價那麼貴,隨便租個房就好了,只要吹不到雨淋不了的就行。”馮蘭著兒的頭發,滿臉慈。
江聽晚被逗笑了,“媽,你是不是怕我買了房子后喝西北風?”
馮蘭垂眸看了一眼,“你的工資媽還不知道嗎?湊合湊合得了。”
不想讓江聽晚為了房子去找傅承洲開口要錢,即便他們是夫妻,也深知向男人要錢的難。
“哎呀你就別心這些了。”江聽晚往懷里鉆,“你只管住著就行,給我做做飯,我下班回來陪你跳跳廣場舞。”
馮蘭擔心說多了打擊到,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江聽晚迷迷糊糊睡著之際,枕邊的手機震一聲。
以為是傅承洲又在忽悠去家屬樓陪他,打算發幾個表包糊弄過去。
點開消息一看,猛地睜開眼睛。
是戴麗夫人。
“晚晚,我的設計圖紙畫好了,我決定給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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