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沈濟。”
男人的聲音隔著門傳過來。
薑宿雙手抵上門框,避免他主推門進來。
沈濟,他是督軍府的二爺,是現在份的未婚夫。
但有了沈卿這個前車之鑒,覺得還是離這些沈家的男人遠一些好。
何況督軍夫人在禮節這方麵尤為看重,若他們半夜見麵的事被傳到周玉玲的耳朵裏,想必又免不了要責罰這個外人。
“二爺,請問這麽晚來有什麽事嗎?”
薑宿隔著門問了一句。
沈濟也並未因為薑宿沒開門而生氣,而是好聲好氣的開口解釋:“我聽說下午你被母親罰了,所以來給你送點傷藥。”
雪中送炭麽。
如果真是這麽想的,下午的時候他就應該出現,又何必等到這個時候不痛不的送瓶傷藥。
傳聞不假,督軍府的二爺果然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薑宿抬手緩緩將房門打開,雙眸激的看向門外俊朗的沈濟。
客觀來講,不管是從外貌還是氣勢來看他都比沈卿差了很多,若不是眉眼間有些相似真不認為兩人是親兄弟。
“這是軍中使用的傷藥,治療外傷最是管用,你待會把它塗抹在傷的地方就可以了。”
沈濟從上掏出一盒藥膏遞給。
薑宿見狀手接過,“謝謝二爺這麽晚送過來。”
半晌——
沈濟才又開口,“母親為人是嚴格了點,但人還是很好的,對我們也從未過分的苛責過,希你不要記恨才好。”
場麵話。
薑宿心裏都懂。
這些不過是為了不落人口實而已。
“二爺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我錯了,夫人懲罰我也是應該的。”
回答的滴水不。
哪怕是被別人聽去也不會出什麽問題。
“你能想通就好。”
沈濟笑了笑,接著又開口安,“薑家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還希你節哀順變別太傷心。”
“謝謝二爺關心。”
薑宿看出來了,他特意來這一趟不但是想看看這個未婚妻怎麽樣,更多的是想和打好關係。
在督軍麵前沈卿始終他一頭,如果他能先一步從裏問出金庫的下落,想必以後督軍也能多重他一些。
如若不是存了這樣的心思,沈濟怎麽可能主向示好。
虛偽。
和這樣的人打道必須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不然被賣了還渾然不知。
“二爺,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免得夜裏了寒涼。”
薑宿下了逐客令。
沈濟聞言也開口道別,“好,那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含笑點點頭以做回應。
眼看著沈濟消失在院落中,薑宿才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回臥室準備休息。
可當把門反鎖轉頭要回床上時,卻被坐在椅子上的一道影嚇了一跳,對方翹著二郎的靠在椅背上,手裏還夾著一剛剛燃起的雪茄。
“帥,您什麽時候來的?”
來人正是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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