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效率很快,一煙的功夫,姜羨魚的資料就發了過來。
并不算很詳盡,但基本信息都有。
傅臨淵草草翻了一下,目落在姜羨魚婚姻狀況那一欄。
上面寫著已婚。
他微微一愣。
他以為姜羨魚說自己已婚不過是故意懟他的說辭,如此看來,還真結婚了。
正想著,陳橋電話打過來,“傅總,姜小姐人際關系和經歷都很簡單,好查的,就是姜小姐的老公,估計是個素人,為了保護私,做了遮掩,想要查出來要費點功夫。如果想知道老公況,我可以讓人深.查一下。”
傅臨淵看了眼沒什麼特別的資料,淡聲道,“不用了,就這樣吧。”
“好!”陳橋應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對了,傅總,剛才在樓下遇到了齊坤助理,聊了幾句,發現這個姜小姐還慘的。”
傅臨淵對姜羨魚的事并不興趣,慘與不慘也跟他無關,但意識到自己問出的話,卻眉頭一皺,“詳細點說。”
陳橋也就隨一說,也沒想著自家主子興趣,聽他這麼一問,還有些意外,正了正神,開口道,“就是今晚這個飯局,就是姜岳康為了從齊坤那拿投資給這個兒設的鴻門宴,想強姜小姐給齊坤做續弦。”
想到飯桌上姜羨魚和齊坤有說有笑,舉止曖昧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強,冷笑,“你又怎知那人對齊坤沒那心思?”
陳橋聽出傅臨淵對姜羨魚敵意還大,雖然不知道為何,但還是如實說道,“調查姜小姐的時候就發現,半年前齊坤就看上了姜小姐,但姜小姐一直沒搭理,今天突然出現在飯局,不知道姜岳康使了什麼手段。”
“而且,我還查到,姜氏打算上市,需要資金,姜岳康之前就打聽過您的行蹤,估計是想讓您幫一把,但您和夫人正好鬧離婚,才又把注意打到姜小姐上。”
傅臨淵眉頭鎖,這麼一說,姜羨魚出現在這,還有他的緣故了?
突然想到,剛才齊坤酒氣熏熏的出來,揚言要去找姜羨魚把就地正法,眼底眸驟然加深,翻滾著戾氣。
怎麼說,也是他名義上的大姨姐,怎麼能到一個酒之徒欺負?
傅臨淵瞇了瞇眸子。
快速掛了電話,朝衛生間而去。
陶然居,一左一右,兩邊都設置了衛生間。
他腳步一頓,看到右邊衛生間放了一個正在維修的黃牌子,沒有任何猶豫,走了進去。
然后,就發現,這邊衛生間的門鎖著。
不用想,定是齊坤的手筆。
傅臨淵眉頭一皺,正要負責人來開門,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尖,他神一凜,顧不得其他,筆直修長的抬起,一腳踹在門上。
“砰——”
一聲巨響,整個陶然居都好像抖了一下。
閉的門,應聲而開,里面的場景落眼底。
傅臨淵一愣。
原本以為欺負人,此時正腳踩在齊坤背上,張牙舞爪的對著腳下的人一頓胖揍。
而齊坤也不知道被什麼堵著,被打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嗷嗷。
傅臨淵:“......”
這個畫面他屬實沒想到,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姜羨魚已經是強弩之末,因為酒的作用,沒什麼力氣,學得功夫也只能使出來三,而且因為男力道懸殊,揍齊坤,已經用盡了所有力氣。
面上不聲,其實搖搖墜的子,實在不堪一擊。
齊坤既然敢在洗手間對下手,外面肯定有他的人,正想著怎麼逃出去,衛生間的門被人撞開了。
一轉頭,就看到了門口的傅臨淵。
男人高長,寬肩窄腰,一裁剪得的西裝包裹著軀顯得越發疏冷矜貴,一舉手,一抬足,都是說不出的尊貴雅致。
他長玉立在門口,似乎對看到的場景有些意外,輕挑眉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又落下視線去看齊坤。
齊坤疼得齜牙咧,沒注意到門口突然出現的傅臨淵,吐掉里塞得衛生紙,猜出姜羨魚想要逃走的心思,惡狠狠地瞪,撂下狠話,“臭娘們,陶然居都是我的,你以為你能逃的掉?”
的確,在他的地盤,想要安然無恙地離開,本不可能,所以只能借助他人的力量。
姜羨魚深吸一口氣,穩住搖搖墜的形,沒有任何猶豫,朝傅臨淵走去。
傅臨淵看姜羨魚本不需要他幫助,正要轉離開,后響起虛的腳步聲,下一秒,溫.的軀了上來。
他一愣,不等他推開后的人,脖子上便纏上一雙妖嬈的玉臂。
傅臨淵眼底漫上寒意,“放開!”
“老公......”
姜羨魚醉眼迷.離,嗓音糯勾人。
一聲老公,直接讓傅臨淵形一僵。
男人很高,一米七二的姜羨魚也才到他下,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抓著他的襟,仰著臉,微微帶著哭腔撒,“老公,人家錯了,就別生人家氣了嘛......”
踮起腳尖,語言曖昧,“大不了以后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可是剛才齊坤欺負人家,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傅臨淵只覺得骨頭一,一把按住作的手,眸晦暗,翻滾著緒。
突然被人纏上,還是一個很漂亮的人,是個男人都難以忍,傅臨淵薄抿一條直線,上散發著低氣。
正要把人推開,就聽到姜羨魚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幫我一次,就當我欠你一個人。”
男人作一頓,低眉凝視著,眼神里帶著嘲弄。
似乎在說,我稀罕你的人?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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