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柳安安輕呵出聲,自嘲的笑了一下,「那是以前,當我懵懵懂懂的還不知道秦江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之前,我是他的。現在徹底了解他這個人之後,我早就不了。」
時晚夏從柳安安心如死灰的眼神中,也能看出的確不秦江南了。
當一個人攢夠了失,就會死心,不再回頭。
自己當初離開盛雲岐就是這樣。
不珍惜的男人,可以立馬放手,絕不回頭!
時晚夏握住柳安安的手,語氣溫的安:「堂嫂,在了解了你的真實想法之後,我支持你離婚!和一個不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是在折磨彼此。你那麼,又那麼好,你會遇到一個真心你的男人。」
柳安安苦一笑,「我已經對男人不興趣了,我再也不想踏婚姻了,往後餘生,我只想跟我的兩個孩子在一起。」
「好吧,你現在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堂嫂,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說。」
時晚夏已經從秦江川那裡知道柳安安的境了。
婆婆欺負,老公外遇。
娘家也靠不住,還拖後。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孩子。
時晚夏認為秦家應該不會輕易讓柳安安帶走兩個孩子,畢竟孩子是秦家大房那邊未來的繼承人。
柳安安肯定也放不下孩子,做不到一個人離開。
這就非常棘手難辦了。
柳安安反握住時晚夏的手,懇切的目著,「晚夏,還真有
需要你和硯丞幫忙的地方。」
「嗯,堂嫂,你直說,只要是能幫的,我和硯丞一定幫。」
「我希你和硯丞不要站在我的對立面,我一個人要跟整個秦家作鬥爭,已經很艱難了。硯丞是秦家的人,站在他的立場上,他肯定會幫我公公說話吧?你們突然來訪,其實我是高興的,但同時我也很擔心我自己的境。」
柳安安毫無保留的說出的心裡話,「晚夏,你和我都是人,一定能共我的,對吧?將來你做了媽媽就會知道,媽媽是絕對不能跟小的孩子分開的!如果強迫我離開寶寶和貝貝,就等於讓我去死!」
「堂嫂,你別激,也別擔心。」
時晚夏立馬真誠的說道:「你放心,我和硯丞絕對不摻和別人家的事!作為人,我很同你,我們來看你,純粹的就表達一下關心,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柳安安終於鬆了一口氣。
太自己的兩個孩子了,做夢都夢到秦家的人來跟搶孩子了。
所以才會提心弔膽,小心翼翼。
柳安安長吁一口氣,目看向時晚夏,「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夫妻倆幫我好好勸一勸我小叔子江川,讓他回去勸一勸他父親,請求他老人家允許我和秦江南離婚!秦江南的心早就不在我和孩子這邊了,強行把我們綁在一起,一點意義都沒有,只會讓我們更加痛苦!」
柳安安說著說著,眼眶紅了,忍住沒有
哭出來。
在偌大的秦家,孤立無援。
只要公公秦振海一天不答應和秦江南離婚,這個婚就沒法離!
還有那幫娘家吸鬼,的父母,的哥哥,一旦找到,肯定會像野一樣撲上來撕咬,脅迫不準離婚!
真的好難!
「堂嫂,別難過,所有的事都有解決的辦法。」
時晚夏出幾張紙巾遞給柳安安,「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好一點。堂嫂,雖然我也是秦家的兒媳婦,但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因為我們都是人,人要靠自己去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你放心,雖然我還不知道秦江川什麼態度,站在什麼立場,我和硯丞一定把你的話轉告給他,讓他理解你的難。」
「謝謝,晚夏,真的謝謝你。我真的太難了,真的不能生孩子呀,嗚嗚……」
柳安安接過紙巾了眼睛。
真的太委屈了,見到認識的人,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如果當初頭腦足夠清醒,不被秦江南和公公婆婆哄騙生了孩子,想離開秦家隨時可以走。
現在有了兩個珍的寶貝,走不掉了!
誰能理解的無奈呀!
時晚夏輕輕拍著柳安安的後背,給無聲的安。
讓盡的哭了一會兒。
有些緒,需要發泄出來。
否則憋在心裡傷。
時晚夏靜靜地陪著柳安安,一臉擔憂的著。
柳安安哭紅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氣,乾眼淚,哽
咽著說道:「我沒事,晚夏你不用替我擔心。我哭起來是不是很醜?不好意思,我實在沒忍住,我太脆弱了。」
「堂嫂,你已經很堅強了!你遇到這些事,還能這麼冷靜和淡定,真的很厲害了!」
時晚夏被柳安安傷心破碎的樣子了。
果然人生孩子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
柳安安如果沒有孩子,抬就可以走。
這也是剛開始和秦硯丞在一起,一直避~孕的原因。
考察一個男人,是需要時間的。
首先要了解那個男人有沒有責任心,能不能做好一個父親,才能考慮生不生孩子。
時晚夏輕聲問出的疑問:「堂嫂,你自己怎麼不跟秦江川說,讓他回去勸勸他父親呢?」
柳安安苦一笑,實話實說:「我小叔子是秦家的人,他來這邊的目的大概是來監視我,然後傳達我公公的意思。我在他們秦家人的眼裡,應該就是一個外人。」
時晚夏靜靜地聽著,覺得柳安安看起來很弱,其實還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
能想到這些,就說明沒有在用事。
柳安安緩口氣,繼續說出的擔憂,「我當面跟秦江川談這些,他要是暴怒起來,直接搶走我的孩子,我怎麼辦?你也看見了,我的兩個孩子跟江川很親近,很喜歡跟江川玩。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江川在故意討好我的兩個孩子,然後好帶孩子回國。」
時晚夏懂了,柳安安是有
點懼怕秦江川的。
想的周到,很有防範意識。
站在柳安安的角度,這樣想完全沒有問題,而且很客觀,很理。
柳安安遇到秦江南這樣不負責任的丈夫,被自己的原生家庭當包,已經不敢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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