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一個本來就人心黃黃的沖浪選手,加上沈濯最近力行地輔導,現在還有什麼是不懂的。
別人是皇帝,是黃帝。
“你...說什麼呢?”初羽不把臉埋進自己的被子里面,“我最近實習工作可忙了,回來倒頭就睡,本沒有心思想別的!”
沈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有點傷心。
“可我最近真的很想寶寶。”
初羽覺得自己的臉燙到不行,這種恥的話沈濯是怎麼做到一點不扭地說出來的。
“干嘛問我有沒有自己...你這麼說,肯定你自己做了!”
本來以為這人會有點不好意思,結果沈濯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試了,沒你的手。”
初羽沒忍住驚呼出聲,抬手捂住自己的,“沈濯!你能不能要點臉!”
沈濯笑得肩膀都在,看著捂被子的人樣子笑出聲來,“年人的正常需求,寶寶,要不要試試電話?”
初羽上是拒絕的,但臉上寫滿了好奇。
猶豫了一會,義正言辭地說道,“只能說話,不能視頻!”
視頻不安全,這點安全意識還是有的。
剛說完,初羽覺得小聲問道,輕哼一聲,“你不會悄悄錄音,然后等著哪天放出來,讓我死無葬之地吧?那不可以。”
沈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這麼警惕,“你按一下錄音。”
初羽聽話按下,聽筒里面就傳來一聲機械聲,“提醒您,本次通話將被錄音。”
初羽:...這到底誰發明的人工智障。
沈濯那邊自然也能聽見,“沈濯,份證號碼是...,手機鎖屏碼是...,銀行卡碼是...,現在放心了?”
“勉強相信你...”初羽小聲說道。
“寶寶,去洗手。”沈濯囑咐道。
初羽心臟跳得很快,這種方式和兩人面對面不一樣,有種又新鮮的覺,洗過手之后回到床上。
“然后呢?”
沈濯聲音有些沙啞,“像我平時那樣。”
...
初羽整個人悶在被子里面出了一薄汗,臉埋在枕頭里面,旁邊的手機里面還有沈濯的聲音,“什麼覺?”
“我沒你的力氣重。”初羽小聲說道,平時沈濯之后都會留淺淺的紅印。
沈濯低著,聽見的抱怨啞笑出聲,“那我玩|舒服,還是你自己玩|舒服?”
初羽雖然很不想承認。
“你。”
沈濯這才滿意,“好了,記得去洗手間。”
初羽現在上有點沒力氣,趴在床上輕聲和他說著話,“你要去干嘛,不明白為什麼生就比男生脆弱那麼多,不公平。”
沈濯聽見的問題認真思考了一會,低聲說,“可能珍貴的東西就是要更脆弱些。”
“我要去洗澡。”他拿著手機起,“怎麼,洗澡也要聽?”
剛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跟著打過來的是視頻電話。
屏幕上面閃爍著來電人,小魚寶寶。
沈濯站在浴室門口笑出聲,這種時候倒是毫不掩飾,他接起視頻來,看著抱著手機,臉近屏幕的人。
“做什麼?”
初羽雙手托著下。
“不是洗澡嗎?”
聽算什麼,我們年人都是直接看的。
初羽看著浴室里面的布置,還是悉的樣子,一邊指揮著,“你把手機放在那個架子上,這樣我就不會掉下來了。”
沈濯抬手把上掉,看著屏幕里面兩眼放的某人,慢悠悠說道。
“你不是說視頻不安全?那萬一你錄屏我洗澡怎麼辦?我不要名聲的?”
初羽聽著沈氏三連問。
“你懂不懂法啊,傳播這種東西是要坐牢的,我還沒想有編制呢。”
“你怎麼都有理。”沈濯語氣無奈,抬手|服。
——
第二天是周末,早上初序過來送早飯的時候,就看見初羽站在客廳的鏡子前面,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去。
“你干什麼呢?”初序問道,“就吃個飯還用化妝?”
初羽回過頭來,素面朝天,拉著眼睛走到初序面前。
“哥,你快看看我眼睛,有點不舒服,是不是長針眼了?”
初序一邊彎腰,一邊隨口問道。
“長針眼?你看什麼了這麼心虛。”
初羽不敢說話,簡直是活生香,昨晚沒忍住多看了幾眼,結果早上起來眼睛就不舒服,都懷疑是不是沈濯悄悄詛咒。
“掉了睫在里面。”初序低頭幫吹出去,“自己嚇自己。”
初羽松了口氣,要是今天被沈濯知道長了針眼,那豈不是要被他嘲笑一整年。
初序送了早飯去機場接溫意,初羽把房間收拾好之后就等著溫梨他們過來,門鈴剛響就飛奔到玄關開門。
看見站在門口的沈濯,往他后看了幾眼。
“溫梨他們呢?”
沈濯有點不可思議地低頭盯著,“你居然不是在期待我過來?”
“期待的!”初羽連忙解釋道,“我前幾天送了溫梨禮,好奇有沒有收到,不是不期待你。”
抱著沈濯的胳膊,像個黏人的小貓,“我不在的日子,你沒有和其他生吃飯吧,比如我最的燒烤炸糖醋小排大流氓螺螄灌湯包關東煮...”
“停。”沈濯著的,“著罵我?不要報菜名。”
初羽沒想到他耳朵這麼好,還能認真聽完,故意問道,“別打岔,所以你不會真的和其他人吃了吧?”
沈濯有些無奈,“我本來也不吃這些不健康食品,你也吃。”
“哦,我哥出去了。”初羽指了一下旁邊的門,然后往前走了幾步,蹭進沈濯的懷里,“我這幾天真的被瘦了,別說垃圾食品了,還不如吃泡面呢,不信你|,臉真的小了一圈。”
初羽仰起自己的臉,拉著沈濯的手往臉上放,“真的。”
沈濯意味深長地低頭打量一眼,本來應該放在手里的手忽地停在半空,然后輕輕了一下。
“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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